第152章 厉龙城霸气护妻
作者:温暖的粥    更新:2024-07-21 21:13
  厉龙城哪里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压着呼吸采撷那诱人的红唇,食髓知味,低哑的嗓音自唇瓣模糊不清溢出,“因为你是命中注定,我对谁都没感觉,只对你有!”
  夏潼愣了下,有一种要沦陷在他的甜言蜜语当中的惶恐在心间流窜,很庆幸自己不是那种喜欢听花言巧语的女孩子,否则这时候已经不清醒了吧!
  “潼潼,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我说的没有半个假字。”厉龙城郑重道。
  “其实我也没想到你要继续对我说谎有什么好处。”夏潼变得轻松了许多,她似乎说服自己接受了眼前的处境。
  有个首富老公,应该也会不错吧!
  厉龙城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老婆,我会用余生让你知道,选择我是不会有错的。”
  “好吧!”纵使内心还是缺乏对彼此的信任,但夏潼没有否定他的誓言半个字,人品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试出来,既然她已经走入婚姻,就要做好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
  像是都说开了,但厉龙城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夏潼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粘着自己了。
  他想,只有做得够多,才能安抚她敏感的小心思。ŴŴŴ.BiquKa.coM
  郑燕蓝这边收到他的通知,跟着他一起担心起来,说道:“你可要好好跟她解释,本身就是你不对,千万别发脾气呀,否则你真没老婆了。”
  “我怎么会对潼潼发脾气。”
  就算天塌了,他都不会对自己的老婆发脾气的。
  他从小就很讨厌一句话——最坏的脾气留给最亲的人。
  第一次听到这种话,而且还有很多人觉得这样对的时候,他简直难以置信。
  你在外面受到气不自己解决,反倒专门回家来拿最亲的人发脾气,凭什么?像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爱他的人?
  最亲最爱你的人,是因为爱你,才包容你的所有坏脾气,但这不说明,面对你的发泄,他们不会受到伤害。
  把脾气留给亲人\爱人的人,废物都不足以将他形容。
  郑燕蓝的笑声隔着电话传递过来,还有她的调侃:“你这小子,平时看上去没个正形,没想到还是个宠老婆的,跟你爸一个样了。为了得到你妈,宁愿入赘嫁给你妈。”
  “有其父必有其子。”厉龙城对自家父亲宠妻爱妻这一点,还是蛮骄傲的。
  事实证明,父亲和母亲如今过得很幸福,两人如同神仙眷侣,正在世界环游中。
  “你大伯也不差,现在就看你大哥了。对了,潼潼有没有跟她差不多的朋友呀?你从中搭线,把你大哥介绍出去吧!”郑燕蓝也想当婆婆了。
  她也没有门第之见,只要女方家世清白,人品好就行。
  厉龙城没想到自己结婚刺激到了大伯母,笑道:“潼潼的确有两位好朋友,不过人家有人家的优点,性格和职业都跟潼潼不一样的,大伯母你要是喜欢我家潼潼呢,只能专一一点了,这个世上也就我家潼潼这样一个,没有别的了。”
  “瞧把你给骄傲的,我再说清楚一点,就要人品好长得漂亮的行不行?能跟潼潼做朋友的,肯定是不错的,所以我才让你搭线的嘛。”
  “行,我晚上和潼潼商量一下。”
  厉龙城应允下来了,郑燕蓝肉眼可见的开心起来,仿佛她下一秒就能拥有一个儿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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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紫晴气得面目狰狞:“好个博狗,明明知道你老公的身份还瞒着我们,靠,狗男人没有一个是可信的。”
  “这么说的话,夜总其实就是潼潼的大伯哥咯?”江虞晚开心得要命,抱住夏潼的手臂笑得像个二百五,“嘿嘿嘿,那我这份工作应该能做很久了!”
  江虞晚在夜氏上班,公司里遍地都是高材生,就她一个幼师进来的,每天都压力山大,头发大把大把的掉呀。
  公司里人人传她走后门,她有苦说不出。
  现在真的有后门了,她就支棱起来了。
  秦紫晴翻了个白眼,“江小鱼,你太没出息了,工作还不好找啊?你怎么不想想人家被你非礼了还特地让你去他公司上班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知道吗?”江虞晚想过这个问题,但没想出答案。
  秦紫晴冷静理智的分析:“可能是为了能更明正严肃的压榨你,到时候悄无声息的把你的腰子给嘎了。”
  江虞晚瑟瑟发抖,“潼潼,要是我超过三天没联系我,你记得去找你大伯哥帮我收尸。”
  夏潼扶住额头,“我会的。”
  秦紫晴心疼的望着她,“潼子,你打算怎么办呀?离婚?还是继续在一起?”
  毫无疑问,秦紫晴是最懂她的。
  她捏着勺子把咖啡搅拌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想不出来头绪来。
  秦紫晴笑道:“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这个夜家二少爷以前的风评的确是差了点。”
  夏潼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给一次机会,再慢慢看清吧!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香水味的身影靠近,把手里的香槟倒在了夏潼头上。
  秦紫晴立马掏出手机拍摄下来,拍完把手机丢给江虞晚,上前拽住周恩娜,抬手一巴掌呼过去,周恩娜被打得脸颊立刻肿得老高,五根手指印清晰分明。
  她捂着脸,嘴角挂上冷笑,“秦小姐无缘无故对我一个小记者大打出手,真不怕被报道出去啊。”
  秦紫晴双手环抱在胸前,高高在上如同女王,“无所谓,你想报就报,但我觉得你应该没有这个命当记者了,江小鱼,把我刚才拍的视频发给博狗。”
  “呵呵,是想通过博先生让厉总知道吧?”周恩娜通过她们这个小举动,更加确定夏潼在厉龙城那里是没什么地位的,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听到周恩娜这话,秦紫晴也确定了一件事,啧了声:“原来周大记者觊觎厉总,想当小三啊?真没想到哦,周家怎么着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竟然养出你这种恬不知耻的狗东西,周家完蛋了。”
  周恩娜双眸折射出冷光,眼神狠狠的落在夏潼脸上,“谁是小三谁心知肚明,我只不过出于正义,警告某些人不要破坏厉先生和他夫人的婚姻罢了!”
  “说得这么正义凌然,你认识厉总的夫人?”夏潼用纸巾擦完脸,站起来了,走到周恩娜面前,拿起旁边的一杯红酒,如法炮制倒在周恩娜头上,红色液体将周恩娜渲染得像个魔鬼。
  “周记者,你将来的人生会是什么样的走向,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希望你不要再像当年那样,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
  “你等着。”周恩娜一直都是圈子里人人仰慕的存在,第一次被人泼酒,她没办法不记住这份屈辱。
  夏潼扔了杯子,重新坐回沙发里。
  秦紫晴挥挥手,旁边的应侍生将周恩娜带走了。
  夏潼心情变得很不好,闷闷的喝了一杯香槟后,看向秦紫晴,“你真的拍下来了?”
  秦紫晴把手机转给她看,“这种事老娘还用得着虚张声势?也不看看周恩娜是哪根葱,弄死她绰绰有余。”
  “你们别管这件事了,我来处理就好。要真把你打她的事情报道出去,秦氏必定会受到影响。”
  秦紫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我哥现在是当家人,一个合格的哥哥,就是要学会帮妹妹收拾各种烂摊子,我这是给他制造锻炼的机会。”
  “但愿你哥还是个合格的好哥哥吧。”说完,夏潼眯起眼睛沉默了好半晌,才动动嘴唇:“周恩娜的弟弟叫什么名字?”
  听到姓周的秦紫晴就不悦,“没记错的话叫周大吊?”
  江虞晚咳了下:“人家叫周恩狄。”
  秦紫晴一脸不愿意相信,“为什么我的记忆里他叫周大吊?而且我觉得这个名字很装逼。”
  江虞晚戳戳秦紫晴的脑门,“这要问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装的智慧,显然这个周狄不属于智慧的范畴。都是他姐害了他呀。”秦紫晴都敢怀疑,要不是周恩娜,她一定会记住周恩狄这个名字的。
  “潼子,你要去见他吗?”
  秦紫晴看上去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她最能明白夏潼心里在想什么。
  被周恩娜纠缠了这么久,夏潼已经很厌烦了,她想去看看周恩狄,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觉得,是她把他害成这样的。
  但她应该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这个答案了。
  周恩狄住在江南区的精神病院里头,已经丧失和人交流的能力了。
  与其说他是个精神病患者,不如说他更像个自闭症患者。
  他永远不会大吵大闹,一天二十四小时里都坐在轮椅上,望向挂着透明白窗帘的窗户发呆。
  长长的裤子绑在他的腰上,两条裤管空空的,时不时被风吹得鼓起来。
  听周恩娜各种控诉的时候,夏潼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但亲眼看到这一切,她的心像那两条裤管样,空落落的,还泛着酸楚。
  “你是他的朋友吗?”照顾周恩狄的小护士一边打量夏潼一边问。
  好多年了,除了周先生的家人,就没有其他面孔出现过在这里。
  “我是他的高中同学。”夏潼说。
  小护士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把周先生害成这样的高中女同学吧?你今年几岁啊?”
  “我今年二十三岁——”夏潼想说自己没有害他,但小护士已经仇恨的瞪了她一下,然后气冲冲的走出病房了。
  夏潼深吸气,把涌上来的委屈压回心底深处,小心翼翼的来到轮椅旁边,垂下眼帘,视线轻轻的划过男人身上的每一处,生怕将他惊扰。
  随后,又觉得应该不会惊扰吧,他丧失了和任何人对话的能力。
  夏潼半蹲在男人面前,“你好,周同学,我是夏潼,我来看你了。”
  声音落下,只有浮动的裤管回应了她。
  夏潼没有再说话,拉了张椅子坐在周恩狄旁边,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才把椅子放回原位离开。
  走道上,她遇到了周恩狄的父母,由小护士带过来的。
  一见到夏潼,周恩狄的母亲就目露仇恨,赶紧跑进去病房里查看周恩狄是否有被夏潼伤害到。
  周恩狄的父亲拦着夏潼不让走,说:“等我儿子没事了你再走吧。”
  夏潼挑眉:“既然这么害怕我伤害你们的儿子,为什么你们女儿一直逼着我过来看他?”
  “这是你应尽的责任。”周父阴沉的盯着夏潼,一字一顿的说道。
  夏潼冷笑,“是吗?”
  没一会儿,周母从房间里出来了,拽了一把夏潼。
  夏潼眼疾手快挡住周母打过来的巴掌,推开,没有被打到。
  周母发泄不了,大怒:“你还敢来这里!”
  “这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么?”夏潼忍着恶心,冷淡的面对他们。
  周父:“你打算怎么弥补?”
  “这件事与我无关,本身我是不需要做任何弥补的。但周同学现在的情况,我没办法视而不见,这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十万。”
  “十万就想洗清你的罪?未免把我们当冤大头!”周母夺走银行卡扔在地上踩。
  周父义正辞严道:“你只有一个弥补方式,嫁给恩狄,负责照顾他的下半生,我们当父母的这才放心。”
  夏潼不敢相信这是人能说得出口的话,“你们有没有搞错?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还要我照顾他下半生?凭什么?”
  “凭你高中那时候不好好学习,只知道勾引男同学啊!要不是你迷惑我儿子,他也不会痴恋你,导致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你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不会愧疚的吗?我诅咒你这辈子都不得好死。”周母放肆辱骂。
  不堪入耳!
  夏潼不想待在这里,提着包包要离开了。
  周母纠缠不休,拽着她不准走。
  厉龙城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家媳妇被一疯魔了的妇人拉着,衣服都要被拽破了。
  厉总,我没骗你吧,夏潼害了人,不愿意承担责任,我想这样的人是不配留在你身边的。”周恩娜站在旁边,笑得很有把握。
  虽和厉龙城没有相处过,但这个千机集团的员工都对这位总裁赞誉有加,她相信,厉龙城只要见识到夏潼不堪的人品,绝对会产生嫌弃的。
  夏潼到医院的那一刻,小护士就打电话来通知她了。
  她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便去千机集团找厉龙城,带他过来见识夏潼的真面目。
  令她欣喜的是,厉龙城真的愿意跟她来。
  这代表什么,成年人不言而喻。
  抬眼看去,男人的脸色已经相当的不好看,凌厉阴沉,谁也不敢接近。
  周恩娜欢喜不已,“厉总——”
  手刚碰到男人的西装,就被一手挥开。
  厉龙城箭步冲上去,一把拽住周母的头发随手推开,下一秒立刻转身把夏潼护在怀里。
  夏潼得救,松了口气,但被人抱着她第一时间就是要推开,厉龙城抱着她说:“老婆,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夏潼这才放弃挣扎,吃惊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你怎么在这里?”
  “某个想离间我们夫妻感情的人通风报信的。”厉龙城抬眼看向周恩娜,眼神之中的杀意,让周恩娜当场腿软。
  “又是她。”夏潼把头靠在厉龙城怀里,头一次把委屈展现出来,“她说我是你的情人,还说我破坏了你和你妻子的婚姻。”
  “啧,周记者还真是深藏不露。”厉龙城的眼神比刀刻还锋利,一刀一刀的剐着周恩娜,“周记者是想当我的情人吧?”
  周恩娜的脸顿时发热。
  下一秒,厉龙城笑着道:“没有镜子的话,你可以撒泡尿照照尊容,你觉得你有我老婆漂亮?有我老婆招人喜爱?有我老婆聪明善良?你以为你是我老婆吗?你的素质、三观、家教,都喂狗了吧?”
  周恩娜像是个被架起来的小丑,穿着国王的新衣,颤声道:“厉总,难道我不比她好吗?她害了我弟弟,她应该当我弟弟的老婆,照顾我弟弟的!”
  “嗤,你弟弟怎么出车祸的,我很清楚,跟我老婆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要是觉得我老婆罪无可恕,就去法院告吧,我的法务部随时跟你们对接。”厉龙城搂紧了夏潼。
  夏潼这一刻心暖如春,也握紧了他的手。
  “还有这两位。”厉龙城举起夏潼被抓出淤血的手腕,“你们伤害了我老婆,先把这件官司了结了,再来打你们儿子的官司,我有的是时间和你们慢慢耗。”
  “你仗着有钱就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是吧?资本家就是畜生!”周父大叫。
  厉龙城面不改色,“我这个畜生还知道礼义廉耻,也知道遵纪守法,你们这两位老畜生就不一样了,合伙欺负一个孤苦无依的孤女,逼着她为你们的无能买单,说畜生谁更畜生呢?”
  “你——老公,我心脏不舒服,你带我去休息吧。”周母捂着心口皱起眉头说道。
  周父点点头,扶着妻子走了。
  厉龙城脱下大衣用来包住夏潼,低头在夏潼的眉间印一枚吻,嗓音温柔:“没事了,不管发生什么,老公都陪着你。”
  夏潼抓着充满了他独特气息的大衣,笑着点头。
  随即,厉龙城牵着她走向周恩娜,猝不及防一个大大的巴掌扇向了周恩娜。
  啪!
  男人的手掌力量和女人的是截然不同的。
  手掌大,厚,力度也惊人。
  周恩娜直接被打得倒退好几步,嘴角挂了鲜血。
  她双眼藏着恐惧,身躯轻颤。
  “厉总,你打女人……”
  “我有跟你说过我不打女人吗?”
  厉龙城可没这么多规矩。
  他只对人的区分不靠性别,只分好坏。
  坏男人和坏女人在他眼里一样是坏蛋,但他也不会轻易出手解决的。
  这一次,周恩娜敢欺负他老婆,他不出手不行。
  不出手怎么让他老婆消这口气。
  周恩娜一直觉得厉龙城是那种修养极好的人,就算女人在他面前犯贱,他也会忍耐的那种。
  没想到他真的出手打了。
  疼死她了。
  她牙齿已经松了,开口说话时,有点漏风,“如果我把我弟弟的事情报道出去,千机集团会受到多大影响,厉总应该知道吧?”
  “怎么,你以为你是正义,只要一报道就能千呼万应了?周小姐,你真是疯得可以!”
  厉龙城极致讽刺,“这件事,我老婆才是第二受害者,你跟你的父母,是加害者。多说无益,打官司吧!”
  懒得理这个强词夺理的女人,厉龙城把夏潼打横着抱起来,大步流星走了。
  “厉总……”周恩娜想哭,下意识喊出这个名字,然而男人只顾着抱着自己的宝离开了。
  到了车里,厉龙城翻出医药箱,用棉签沾药酒擦夏潼被弄出淤血的手腕,边擦脸色边凝冰,浑身气场冷得吓人。
  夏潼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抬起头看向她,同时把身上的戾气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