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嗯……明年有时间一定要来？
  还是在嗯……穿汉服好看，买一身试试？
  江辰试探性的又发消息道：“那我帮你买了，你有没有喜欢朝代的服饰风格？”
  顾清瑶：“没有，随便。”
  江辰舌尖舔了舔上唇。
  好好好！
  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他真是没想到，顾清瑶居然会答应！
  不过想想也是。
  只是穿古装，又没有说给自己跳舞什么的。
  也不算太过分。
  顾清瑶答应，也并不算太意外。
  但如果继续往下说……
  江辰再度发消息道：“那到时候换好衣服了，给我跳支舞？肯定很美，已经想看了！”
  顾清瑶：“滚！”
  零帧起手，直接就是一个字。
  “哈哈哈！”
  江辰眉头轻挑，哑然失笑。
  果不其然！
  不过……
  按照女总裁傲娇的脾气，就算心里是答应的，也肯定会让自己滚的。
  等到时候……
  自己好好磨一磨她……
  这位冰山女总裁给自己跳舞，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多时。
  沈诗酒的消息也回复了过来：
  “好，汉服是那种古装的衣服吗？从哪里去买啊？”
  江辰：“到时候我找地方买就行……到时候买好衣服了，给我跳支舞？肯定很美，已经想看了！”
  小白花：“好哇，只是我已经好久没跳过舞啦，你记得提前通知我，我准备一下……”
  也果不其然的是。
  小白花直接就答应了，不仅要提前好好准备一下，甚至还要自备衣物……
  江辰嘴角高高翘着：“不用提前准备，只是跳给我看而已，又不重要，随便就行。”
  小白花发了个小熊噘嘴的表情：“可是我觉得很重要的哇！”
  江辰眼开眉展，也回复了一个小熊举着爱心的表情。
  接着，他又有些出神。
  两个女孩，同一件事，截然不同的态度。
  但江辰并没有去将之对比什么，觉得谁好了谁差了。
  既没有觉得女总裁冰冷的拒绝寡淡，也没有觉得小白花热烈的回应轻贱了什么。
  不仅是这一件事，所有事情，都是如此。
  她们就是她们彼此自己啊！不需要去对比什么。
  不知道江建阳怎么哄得，已经又让秦芸挽起了他的胳膊。
  老夫老妻一转脸又浓情蜜意了。
  俩人朝着江辰看了过来，看着他的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
  “这臭小子，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忧郁的，不会得了什么精神分裂症吧？”江建阳低声问道。
  “分裂了正好，一个人格谈一个。”秦芸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这么说道，但神情模样，还是充满了担心的……
  不过。
  他们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江辰绝对不可能精神分裂的那一个……
  “记得吃元宵！”
  江辰收回目光，最后又分别给二女每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古总，吃几个元宵吧。”
  “不吃，没心情。”
  AL园区某处办公室里，小刘给古云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元宵过来放在了茶几上。
  坐在办公桌内的古云把目光从电脑屏幕上挪开看了一眼，当即否认道。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说道：“举报的文件又提交了没有？”
  “提交了。”小刘点头道。
  古云说道：“再催一催，就说对我们已经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好的。”小刘点头，退出办公室前最后又说了一句：“姨夫，还是趁热吃两个吧。”
  “嗯，我知道了。”
  古云应了一声，等自家这个做秘书的外甥离开以后，他还是起身来到了沙发上坐下，拿起勺子舀起了一个元宵吃进了嘴里，但在嘴里绽放开的甜味儿，却是丝毫没有办法让他的眉头能够得到纾解。
  他忽然有些怀疑。
  怀疑自己这份投资，是不是判断错了。
  如果说当初江辰连大眼蛙的两款软件也一并炒起舆论顺带告了，这笔投资肯定早就已经宣告失败了。
  可是，江辰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没有想到？
  古云总觉得不太可能会是这样。
  即便没有想到后续自己投资的大眼蛙会又成为劲敌。
  按照江辰的狗逼程度，也肯定会捎带手给他们也告了的。
  但除了这一点。
  古云也想不到其他可能。
  古云又吃了一个元宵，顺带又喝了一大口甜汤。
  这一刻，他又意识到了什么。
  他发现，是不是自己在无形中，有些把江辰看的太高了？
  江辰之前做的那些，确实是高明，即便是他也自愧不如。
  他自认，换成他来，绝对不可能破掉那个局面。
  还有这段时间跟江辰的较量交手，一直都得不到好处，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或许是因为这些。
  自己的内心潜意识里，有些将江辰神话了？
  肯定是这样……
  拿世界上任何一个知名企业家出来，也做不到走一步算三步，而且还步步不出错的地步的。
  如果江辰真的是这样的存在。
  那他还玩个屁，早就该投了！
  想到这里。
  古云心里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但就在他又要吃第三个元宵的时候。
  他又再度想到了大眼蛙旗下段男这个软件的近况。
  铺天盖地的阴阳骂声，大数据都清理不干净。
  这段时间下来用户数据看起来不降反增，但古云非常清楚，这所谓的增长，都是那些跑过来阴阳的内涵阿段的用户、那些段友。
  他们真正的用户，早就流失了不知道多少了。
  用户越少，正经的发帖数量也就越少，也就更加压不过那些阴阳帖。
  总而言之就是越坏了越坏……
  现在他们也真是一丁点办法都没有了。
  古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今天仍旧是这种情况。
  一瞬间，古云这元宵是又一个也吃不进去了。
  他猛地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怒骂了一声。
  草！
  过年也跑来骂，元宵节也跑来骂，他们就没点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举报！
  老子要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