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楼上的衣橱间。”江祁聿摸了摸她的脸，小女人粘人的劲真是一点都不变的。
  像是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这条小尾巴总是粘着他叫哥哥。
  只不过那时候她叫的哥哥是祁承。
  并不是他。
  宁妩懂事地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迫不及待地上楼去换衣服。
  江祁聿吃完最后一口食物，周围安静得都过分古怪。
  他接了一通电话，去了大客厅。
  外面是连通的游泳池，不过现在天气很冷，又下起了小雪。
  “奶奶，我们在北欧。”
  “您看错了，那不是我。”
  “奶奶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您年纪大了就不要再想那些事了，还是我做得不够好永远都比不上他？”
  电话挂断。
  听到后面的声音，他回头。
  就看到宁妩穿着一身冰雪消融的蓝色站在后面，黑色的头发及腰长了全部披散在身后，精致雪白的五官格外貌美漂亮，仿佛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公主。
  “江祁聿，好看吗？”她提着裙子转了一圈。
  转身的时候才露出还没拉上拉链的后背，肤如凝脂的后背完全暴露出来，竟然比外面的雪还要白上几分。
  江祁聿走过去搂住她的腰肢，手指落在她光洁雪白的后背上，感觉到了女人的颤抖。
  “好看，不穿更好看。”他一如既往地不正经，嘴里的话骚气十足。
  宁妩催促着他把拉链拉上：“你拉上来啊，不准乱摸。”
  “好歹也是结婚领证的，还不让我乱摸？”江祁聿语气霸道，动作却利落得很，拉链已经拉上了。
  宁妩回头抱着他的脖子，微微垫脚跟他贴着脸亲密暧昧：“现在不要嘛，你不是会摄影，给我录像拍照好不好？”
  看他半天没反应，哪怕自己讨好地亲他的唇都态度淡淡的，她疑惑地看着对方。
  “你不会太久没有碰摄像机，不会了吧？”
  江祁聿搂住她的腰，低头捧着她的脸猛的亲了几下，撬开她的唇舌吻的深入蛮横。
  随后分开，他咬着女人的耳垂呼吸炽热：“拍可以，但是后面得按照我说的拍。”
  宁妩有股不太好的预感，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那些…色色的照片你都拍了好多了。”
  “多么，几个小时就看完了。”江祁聿不觉得多，储存器都才用了一点点。
  宁妩无奈：“好吧，我们先拍我喜欢的。”
  她把公主冠戴在头上，跑出去在冰天雪地里转了一圈。
  “我摆个什么动作？”
  江祁聿从管家手里接过一台上百万的摄像机，先低着头调整了一些参数：“都可以。”
  再抬头的时候就看到女人回眸一笑，雪花漫天，她的笑容仿佛能融化一切冰冷无情。
  他举起相机镜头聚焦对准自己的女主角：“宁妩。”
  他叫她。
  宁妩回头注视着对方，露出一个甜美温柔的笑容：“我在啊！”
  咔嚓一声。
  胶卷用了一张。
  宁妩注意到外面有一片盛开的白玫瑰：“这个天气还有白玫瑰开着？”
  “品种不同。”江祁聿简单地解释了一句。
  看她蹲在了花丛中，从容地给她拍照。
  宁妩摘了一朵花叼在了嘴里，单纯无辜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祁聿通过镜头看着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仿佛她嘴里咬着的不是花朵。
  而是…
  都说镜头代表了摄像师的感情。
  拍了一会儿后，宁妩要看他拍的照片是什么样子的。
  江祁聿搂着她，把外套脱给她披着：“你之前送过我一台相机。”
  宁妩点点头一边说一边检查男人的技术：“嗯，听说你喜欢摄影…”
  她后知后觉：“你不是喜欢摄影，你是喜欢偷拍我！”
  他的作品，女主角无一不是自己。
  心里突然甜蜜了一点。
  江祁聿挑眉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宁妩觉得男人拍的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不可言说的色情感，他的镜头下自己仿佛每个动作都是在勾引他。
  “那你真会装，明明早就盯上了我了，还硬生生地装高冷说不喜欢我，让我不甘心地缠着你，越来越喜欢你。”
  仿佛是一个执念了。
  江祁聿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他淡定地说：“不是你说，喜欢当舔狗，就喜欢那种难追的高冷男神吗？”
  “越是不喜欢你，越是难追你就越不甘心，越痴迷。”
  他好会。
  宁妩哑口无言，虽然但是自己仿佛被耍来耍去的狗。
  “我想小黑了。”
  家里的小奶狗。
  自己跟它一样可怜。
  江祁聿捏着她脸上的肉有些好笑：“我劝你现在最好满脑子都是我，不然我吃醋了，不好受的是你。”
  宁妩吐吐舌头，把相机还给他：“哎呀突然好困了，我回去换衣服洗澡。”
  “今天飞了一天好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江祁聿重新换了一条胶卷，这份照片他会亲自洗出来收藏：“宁妩，你逃得掉吗？”
  “自己乖乖洗完澡去床上等着，被逼我绑着你到时候又哭的停不下来。”
  宁妩想到一些极限的画面，之前有次被他用领带绑着手腕，勒痕过去了好几天才消。
  “知道了！”她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提着裙子上楼洗漱。
  江祁聿去餐厅喝了点酒，抽烟，然后过了半个小时才上楼。
  宁妩刚抹完身体乳，精华那些。
  看到他上来了把一个精油和乳液塞他手里，然后拉着他的手半躺在床上。
  江祁聿盯着她拉开衣服，明明害羞得不行却还要硬着头皮装淡定。
  “这个是防止长妊娠纹的精油，我给你生孩子可不想长那些丑丑的纹身。”宁妩自从怀孕以来对自己的身材保养还是很在意的。
  江祁聿把精油倒在了手心，按照她说的先在手掌抹匀然后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涂抹：“这有用？”
  “长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宁妩语气笃定：“她们都说有用，肯定有用。”
  “男人都是这么说，而且我又不是为了讨好你，就是不想变丑而已。”
  女人都是天生爱美的，怎么能容忍得了自己长那些纹路出来，她会哭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