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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下责骂皇上，还说让萧霖天为皇的话，这是大逆不道！
  说皇上没担当，不懂变通……
  何波这些话要是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就算凌瑜想保住他们，也落人口实。
  凌瑜听着，心寒了半截。
  就算这四年来，自己不断努力，可在何波他们心里，就因为自己是一个女人，做的再好，也不如萧霖天吗？
  何波算是自己人，都这样想，那其他人不是更对自己有怨言吗？
  “什么叫有担当，懂变通？”
  秦山厉声责问道：“律法定出来，就是让大家遵守的！”
  “皇上提出的依法治国，初衷是为什么？不就是保护更多无权无势的百姓吗？”
  “今日你可以仗着自己手中有权去搜城，他日其他人也可以仗着手中的权利去为非作歹。”
  “上行下效，那定出来的律法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何波，虽然是陈荣怂恿你的，可但凡你知道自己行为的影响力，就不会去触犯律法！”
  “同理，你说皇上不懂变通，那皇上今日要是恕了你的罪，那明日也有人会请求皇上变通！”
  “变来变去，那是不是没有权利，和皇上没交情的百姓就只能乖乖认罪？”
  何波还是倔强地道：“那不一样，我们都是功臣，这天下不是我们这些功臣出生入死替皇上卖命才打下的吗？”
  “秦相你为此还失去了一条手臂，难道还不能对我们特别一点吗？”
  秦山气急，怒斥道：“何波，武将文臣，这朝中无数功臣，如果人人都像你居功自傲，任意妄为，那国还是国吗？”
  “我是在战场上失去了一条手臂，可我从没觉得我是为了皇上失去的！”
  “我秦山从军，是为保家卫国而战，是为天下百姓能过上好日子而战。”
  “而不是仗着自己有战功，就能以此居功自傲。”
  “还有，按你这样说，我们是为皇上卖命，那皇上出生入死，是为谁卖命呢？”
  “她是为自己享受吗？”
  秦山越说声音越高：“从皇上即位后，你见过皇上大兴土木，为自己享受修建皇宫吗？”
  “你见过皇上花天酒地，劳民伤财地游山玩水吗？”
  “河堤决堤，地震水灾，修建公路，瘟疫发生等等，哪里没有皇上的影子？”
  “和我们那点功劳相比，皇上为了这个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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