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这并不好笑,棉宝
作者:榴莲泡腾片    更新:2024-11-09 10:15
  ()第667章 这并不好笑,棉宝
  “你说。”
  “商家处理田螺时,为啥不把壳口硬片去掉?”
  白木棉抿抿小油嘴:
  “这样不更方便?”
  杨曙解释说:
  “是方便,但田螺本身不值钱,商家没必要增添时间成本。
  “厣是田螺壳的一部分,相当于‘家门’,活着时有部分‘黏连’,炒熟后死掉就贴在肉上。
  “炒熟后再一个一个扣太费事。”
  白木棉想起自己的蜗牛壳,完美收藏主义作祟,让她心里难受:
  “把蜗牛杀掉,忘记让它留‘门’了。”
  “?”
  好地狱的冷笑话。
  “这并不好笑,棉宝,”杨曙淡淡开口,“蜗牛和田螺不一样,前者土遁后分泌粘液堵住壳口,后者是一直有门。”
  白木棉捏着田螺呆呆眨眼:
  “哦,原来如此。”
  显然,她没听进去。
  【找一片差不多大的厣,给蜗牛壳当门】
  贪玩棉啊!
  光田螺当然不够,杨曙还配了面食和葱油饼,吃得又香又爽。
  “杨曙,我熟练了。”
  “啥?”
  “开田螺的技能。”
  饭吃到一半,白木棉又开始整活,左手指尖宇宙捏田螺壳,右手攥着牙签,先嗦一口香香辣辣汁水:
  “先用嘴处理一下,接着这样。”
  牙签头抵住田螺壳口,顺时针转一圈,找到薄膜厣翘边一侧快速挑开,然后猛然插入。
  “抽离时要把握手感,如果牙签穿入螺肉正中,往出拉就有明显阻力。
  “反之说明没插好,可能拉不出螺肉,要重来。”
  白木棉捏着牙签再次抽插,并说明:
  “螺肉在壳内并非笔直一根,它有一点弧度,刚上手容易插歪,熟悉就好啦。”
  杨曙听得目瞪口呆,觉着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白木棉开螺教学仍在继续:
  “捅中硬螺肉往出拽时,不要左右转动,否则容易掉。
  “如果感觉螺肉和牙签太松,就上挑,竖着拉改正横着拉。”
  螺肉缓缓拉出,末尾一点点变细,当出现发黄、发黑软物时,白木棉果断用指甲盖掐掉:
  “脏东西不建议吃,留在里面就好,没准有死掉的田螺宝宝。”
  白木棉含住牙签一抿:
  “最后的清理,结束。”
  杨曙:“……”
  怪,果然还是很怪。
  想天真纯洁棉宝有无这层意思前,要记住她是猎人棉!
  所以,无需证据直接宣判——她就是故意的!
  “曙哥,你想不想嗦我的牙签啊?”
  “白木棉,你变了,”杨曙故作深沉。
  “什么?”
  “变成我的模样了。”
  杨曙晦涩勾唇,隔壁城的白老登哼哧哼哧赚钱,女儿却逐渐变成曙曙的模样。
  “所以你要嗦我的牙签吗?”白木棉说,“辣辣的。”
  “不,感觉臭臭的。”
  “big胆!”
  白木棉小脸一绷:
  “没嗦过怎么知道,分明香到流口水……啊,你张嘴。”
  《小富婆想要为男友塞入异物》
  杨曙咂嘴:
  “就一下啊,老实吃饭,田螺凉了不好吃。”
  “嗯,保证就一次。”
  这不是我的词?
  杨曙含住一半牙签,另一头还在白木棉手里,她坏心眼的转一转,上下左右翘一翘。
  接着“噗嗤”一声把自己玩乐了:
  “松口别咬,我还在动呢。”
  “……”
  莫名其妙的,杨曙有被侮辱的感觉。
  “不嗦了,没味儿,”杨曙后仰收嘴,“你要不试试我的?”
  “不,你臭臭的。”
  “……”
  坏,被偷师了。
  午饭结束,杨曙收拾残局丢到楼外垃圾桶,开窗通风十分钟,否则屋子里一股味散不出去。
  “杨曙,我的命不是命?”
  白木棉冻得直哆嗦,蜷缩沙发角落瑟瑟发抖:
  “对不起,你一点都不臭,香死我了。”
  “通通风,过我这暖暖?”
  杨曙披上羽绒服,冰凉款棉宝咻的一下钻进来。
  小脚垫他腹部,双手藏他腋下,脑袋蹭蹭往里钻,像小宝宝似的。
  “你练过缩骨功?”
  这姿势都行……那其他的也可以试试吧?
  “你知道哥,”白木棉仰头眨巴眼,“我一碰到你就没骨气了。”
  好好好,又是情话直球棉。
  每次被撩的心潮澎湃,都想抱住小富婆狠狠rua一顿,啄到他不要不要的。
  “咕呜呜~”
  怪声从两人中间发出,夫妇二人同时皱眉。
  白木棉动动脚趾扣杨曙肚皮:
  “哥,你肠道蠕动似乎有点激烈,要拉屎吗?”
  【没盲肠的家伙】
  “?”
  杨曙不嘻嘻:
  “把冷冻猪蹄拿走,凉我肚子。”
  每个人的肠胃情况不同,强悍者吃啥都没事。
  偏弱者早上第一杯不能喝凉水,否则必窜;不能空腹吃辣,否则肠道有灼烧感;不可以凉面、寒性水果,否则必腹痛窜稀。
  杨曙介于两者之间。
  平日里吃啥都很硬挺,早起喝凉水也无碍,但一吃棉宝的原创菜就窜,被她冰肚子也窜。
  克制了属于是。
  “对不起。”
  白木棉收回脚丫,可仍觉着发凉,准备贴杨曙后背暖暖,转念一想对他腰不好,不利于结婚养成。
  只好架他脖子上了。
  “?”
  杨曙难以置信:
  “越来越过分了昂,猪蹄挂脖子上,以为我是大懒汉啊?”
  那人脖子挂大饼,懒得转圈啃被饿死,曙曙可不懒嗷。
  白木棉哼哼两声:
  “别说话,帮你暖暖肚皮。”
  【别窜,否则臭臭的不想贴你了】
  白木棉撩开他毛衣下摆,身子一斜伸头进去,先拿脸蹭一蹭,而后哈哈吐热气,时不时吸溜一口涎水:
  “热不热?”
  “嗯,有点效果……你这柔韧度,练过?”
  “一点点舞蹈。”
  舞蹈棉?我要看一字马!
  杨曙深吸一口气说:
  “棉啊,你脸贴一下肚皮。”
  “干嘛?”
  “快点,有急事。”
  白木棉慌里慌张照做,莫名感到不安。
  下一秒,杨曙猛地涨肚皮,肉弹冲击将小富婆挤出毛衣:
  “我会内功,厉害不?”
  凌乱的发丝、呆滞的眼神、泛红的脸蛋与沾染口水的嘴角……呆木棉反应三秒钟后。
  “肘你!”
  牢棉大肘,越肘越有!
  “就然有内功,怎么肘都不疼吧?”
  “骗你的,肉弹冲击是体术……”
  杨曙转守为攻,忽而抓住小富婆手腕,将她摁倒沙发上:
  “还想继续欺负你,怎么办?”
  “你…你,”白木棉撇头不看他,“你别光想呀,我不反抗就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