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有点犹豫：“他们这些年和墨家的关系很差，会来参加吗？”
  毕竟明暖现在可是墨家的少夫人。
  “会的。”
  明暖冷笑了一声，“他们连那种缺德事都干了，就是为了在这个圈子苟延残喘的存活下去。”
  “这种人，会有什么长远的眼光？”
  “他们只会抓住眼前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
  “我给了梯子，不往上爬就不是他们了。”
  秘书没有再说别的话。
  而是转而说：“对了，有一群人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里等着见您。”
  “说是您同意了要亲自面试她们的。”
  明暖眼睛亮了亮，“嗯，安排到会客室里去。”
  “熊琪那边怎么说的？”
  秘书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熊琪小姐没有以您的名义约她们。”
  “只说了有工作介绍，然后定在了旁边的咖啡厅，当然，是以别的老板的名义。”
  在明暖选定好人之前。
  当然不可能让其他人知道她的计划。
  “熊琪小姐说，干她们这行的都懂规矩，在事成之前不会过多的追问雇主细节。”
  明暖站起身给自己穿上了外套，“这就好。”
  初秋总是因为一场急雨就骤然降临。
  走出公司的大楼，外面的风刮的明暖有些不舒服。
  有点冷，明暖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的外套。
  她远远的就看见了对面咖啡厅门口站着的一排姑娘。
  明明是一样的天气。
  她们穿的比自己还要单薄呢。
  可一个两个就像是风中的小白杨似的。
  身形笔挺。
  一点都没有明暖缩头缩脑的畏冷样子。
  明暖：“……”
  她轻咳了一声，将脊背下意识挺直。
  对旁边的秘书说：“让她们进去等我。”
  秘书当即就给那边的一个负责人打了电话。
  一个电话，那些姑娘就安静有序的进入了咖啡厅中。
  当然。
  咖啡厅今天晚上已经被明暖包下来了。
  她没有直接去见那些女孩子。
  而是来到了包间的另一边，那位置正好在二楼，楼下的人看不到她，她却能看见底下的人。
  秘书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
  “抱歉，老板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面试。”
  可谁料那负责人直接就说：“老板应该是在附近观察吧？”
  “你们肯定已经到了。”
  “干我们这行的，知道规矩，也知道你们挑人挑的仔细，可能会先观察一下我们，看看我们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不过我觉得没有必要浪费时间，还是直接考察来得快，您就算让我们在这里坐上一天，我们之间恐怕也不会有什么过多的交流。”
  这姑娘说的头头是道。
  看来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观察了。
  秘书皱起眉头，觉得这人很没有礼貌。
  不过明暖却指着她轻声说，“她可以，直接定下了。”
  “还有这个，那个，那个。”
  随着明暖手指过的地方。
  秘书尽职尽责的将她们的名字都记录了下来。
  她也不是第一天跟着明暖了。
  自然知道她的能耐。
  看一眼就能挑出合适的人选，这本事别人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