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过，给我买过一些吃的。”
  “不是！”
  “你这个玩意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给你吃的！你最后杀了他！你是黑心肝吗？你没有良心吗？”
  “你怎么知道？”
  “……”
  “你……”
  “宋凌霄知道你的身份吗？”
  “不知道。”
  “他以为我是乞丐，我是哑巴。”
  “？？”
  “你在他面前没有说过话？”
  “领导，你觉得说过话，他还会觉得我是哑巴吗？”
  “你……”
  “薛平，端着你的态度！”
  “你什么态度你？”
  “我的态度没有问题，是你没脑子。”
  “……”
  “许局长。”
  “要不换个人来？”
  “宋凌霄对你而言还是比较重要，你的情绪方面可能控制不住。”
  “我不说话。”
  “你问吧。”
  “……”
  “我杀他是因为那个女的。”
  “那个蠢货女的。”
  “那个蠢货女的我见过。”
  “这人不行。”
  “他配不上送你笑，他配不上送一下，整天跟宋凌霄大吵大闹，我觉得宋凌霄应该是跟我一样是痛苦的。”
  “卧室在陈训他，我是在成全他，我记得那天晚上，回家都差不多2点左右了。”
  “早上5:30又起来给孩子买东西。”
  “那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还骂我，让孩子不要跟我一样，要不然以后只能当一个讨饭的，我又不是讨饭的。”
  “要不是这个贱人，我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你嘴里的贱人是谁？”
  “何秀。”
  “你是谁？”
  “我？”
  “我是宋凌霄。”
  “？？？”
  “你！”
  “薛萍萍是谁？”
  “薛萍萍？”
  “对。”
  “我妈。”
  “你妈叫什么？”
  “刘桂花。”
  “你爸……”
  “许建国。”
  “……”
  “掐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偷的。”
  “从哪儿偷的？”
  “我跟一男的喝酒，他喝不过我，我把他喝醉了，他晕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腰间的枪。”
  “我就偷了。”
  “你记得你家在哪儿吗？”
  “我家就在这儿。”
  “这就是我的家。”
  “你……”
  “妈？”
  “姐姐？”
  “爸？”
  “爸！”
  “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您别打妈！”
  “老东西！”
  “你再动一下我妈试试？”
  “我跟你拼了！”
  “不要脸的老贱东西！”
  “我！”
  “别打我别打我！”
  “我不敢，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
  “先别说话。”
  “出去再说。”
  “刚才还好好的，这肯定是在装疯卖傻，想要逃避责任。”
  “傻子杀了人不枪毙？”
  “那肯定不啊！”
  “不管他是不是傻子杀了人，都得偿命，再说了，他还有案底，之前那个他已经受罚了，那就不说了，就说眼下。”
  “偷公安同志的枪，杀宋凌霄，还要杀何秀跟孩子。”
  “横竖都是死。”
  “既然横竖都是死，他装疯也没用。”
  “这是态度问题。”
  “装疯就代表他不想承担责任！”
  “换句话来说，他就不觉得他有罪！”
  “找个看脑袋方面的医生给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