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需要我自己去面对
作者:小叙    更新:2024-07-28 11:32
  一下午的战利品。
  零零总总的被摆满了客厅。
  多到什么程度?
  但凡我朝前多走一步,都得被绊倒,连上楼的路口都被袋子给堵住了。
  简直是购物袋的海洋呀。
  保安大哥们太贴心了。
  我以为他们就是送到公司,看样子是找东大爷要了备用钥匙,直接给我送货上门了……
  苍天呀,这得收拾到什么时候?
  原地发了发狠心。
  来吧,自己败的家自己消化,加油!
  我咬牙切齿的淌着购物袋杀入,恨不能找出除雪铲,将它们一股脑的推进客房,眼不见为净!
  但是不成呀,我得张扬呀,败祸呀。
  逼着自己耐下心,先倒腾出来一部分,现阶段能穿上用上的衣帽包包放到柜子里挂好摆好。
  以后我一天换一套,打扮的越欢实,败的越利索。
  越是不出门,我越要盛装出席,自己嘚瑟给自己看。
  鞋盒直接罗列到一起,实在放不下的商品就先堆到旁边。
  干完后我气喘吁吁,坐在床上缓着力气,或许我应该把一楼客房的大床也给处理掉。
  再重新装修一下,买几个移动衣架回来,将客房彻底打造成衣帽间,否则真要放不下。
  至于护肤品,我决定分批次运上楼,争取在一年内全部用完,全身各种擦。
  整理的差不多了我又去到厨房,煮了三袋固魄汤。
  当做黑芝麻糊,一口接一口的吃着。
  逛街时我看到了男士衬衫,很想给孟钦买两件,自己做的恶要自己还。
  谁知念头一出来,我居然又想在衬衫上面作画。
  思维跟着就扬帆起航了,欠揍的还会联想到是画花朵还是画星星……
  索性我就放弃了,先将恶念遏制下来,容后再去赔偿。
  临睡前我仍旧打坐,气流像是能受到我的指引,从丹田而起,不断地去冲荡我右臂的肩胛骨,滋味儿酸酸麻麻,我闭着眼,睫毛隐隐的轻颤。
  直听着咯噔一记轻响,骨缝似细微的愈合。
  我跟着又挺直脊背,游走的气流进入后背,从颈椎一路滑行到了尾椎。
  连续的咯咯声响,像是有条鞭子甩动着打开我全身的关节。
  双目跟着一睁,我慢慢的吐出口气,轻轻动了动右肩,心里莫名有了底。
  坚持花钱,不出一周,手臂就能痊愈了。
  缓了缓心神,我低头又看了看左手掌心。
  微微发力,便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金光,只可惜转瞬即逝。
  我再次尝试,金光却如何都显现不出来了。
  这便是我近期偷偷修习的金光护身术。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当我被电后发现体内能运转生气,就在打坐时开始冥想五雷掌的修炼步骤。
  率先映入脑子里的,就是金光护身咒。
  思维中似乎摊开了一本书,徐徐翻阅,里面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要想在接雷时获得最大胜算,必须先练金光护身咒,有金光相护,才能平衡雷霆的刚猛之气,保身不受邪,体不受损。
  这便是五雷掌的心法,需要术士很有耐心的去修习。
  专业点的名词,也就是筑基,若是这一步没有走稳,心急的就想去接雷,那真是分分钟致残。
  当然,肯定有那种天选之人吃饱了没事儿干临时去接雷还毫发未损的。
  像小龙女跳个断肠崖非但没死还能解开剧毒,过了十六年她容颜还没变化。
  你换个人跳崖试试?
  看看脑瓜子是不是得摔稀碎,死的能不能面目全非。
  所以我真不敢去赌,更何况身边还有前车之鉴,齐经理不就……
  有些路真的走不得捷径,咱得稳妥点。
  从中我发现自己还是占据了一部分优势。
  戚屹候先前就说过,要修习此类刚猛术法,女子需要避开信期。
  也就是例假期间不能行气,那要是每个月都休息三到七天,就特别影响进度。
  但我这方面不调呀,它功能性的关闭了!
  谢天谢地呀。
  我正好就能加班加点的放开膀子开练,他日必令鬼妖丧胆,精怪亡形。
  现在我都祈祷,亲戚晚几年再来都行,不然太耽误事儿。
  只是……
  太慢了。
  即便我练了些时日就能做到掌心金光显形,还是觉得自己进步的太慢了。
  因为时间已经比我想象的要大幅度缩短了。
  回到书房,我坐在地铺上,眼睛看着书,心头还是会止不住的发慌。
  为了压制住这份害怕,我直接关了灯,力求早点入梦,好能让师父多教给我一些东西。
  迷迷糊糊间,鼻尖儿就是微微发痒,我眼一睁,就见身前躺着个白脸老太太。
  她侧躺正对着我,脸枕在掌心上,裂开的白色嘴唇还在对我笑着。
  我清楚这是做梦,看着她也没什么反应,再次闭上了眼。
  呼呼~呼呼~~
  窗帘被吹得摇摇晃晃。
  我心烦的翻了个身,直听着那风声越来越大。
  身体坐起,我看向窗帘就道,“有本事你不要入梦!直接进来!!”
  被风吹得鼓出大包的窗帘登时安静。
  我正要躺下,就看到一只白惨惨的手从窗帘底部伸了出来。
  那手上布满水渍,贴着地板,指尖不断地伸缩朝我靠近。
  诡异的是只有一只手,手臂似不断地拉长。
  直到那只手游走到我被褥旁边,忽的抬起,掌心居然长满了牙齿,对着我的脸就是重重一拍!
  “!!!”
  我一个大力坐起,天光大亮,穿着的睡衣却被汗水沁透了。
  微颤的呼吸,我单手抚了抚心口,梦魇,这究竟是怎么了?
  昨晚师父也给我讲了课,却没有就慈阴的事情对我多说些什么。
  他似乎是在无声的告诉我,有些办法,只能靠我自己去想。
  术法上,师父倾囊相授,他能给我的,是这防身的武器,立世的根基。
  其余的一切,正如他一开始所言,需要我自己去面对。
  调整着呼吸要站起身,我看到脚又是一愣,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