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店了
作者:明蓝风    更新:2024-03-21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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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的登记小姐看见两人这般情形而来,吓了一大跳。毕竟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而那个穿着军装的人又是把穿着白大褂的人扛进来的。这样的组合,自然是非常怪异的,不由,她多看了几眼。
  毕竟若是这男的是个强一暴犯之类的,她总是要稍稍留意一下的。不过一个军人当强一暴犯,貌似可能性不大的吧。
  唔,人不可貌相。
  那登基小姐再看了苏锦年几眼,发现他长得太过好看之后,小心肝噗噗跳起来,对这个被他扛在肩上的“白大褂”羡慕嫉妒恨了。
  与此同时,苏可又不断地骂着苏锦年,看来这两人是认识的,她也就不再多管闲事,而是非常迅速地拿了他们的身份证登记好,然后把房卡交给他们。
  “苏锦年,你混蛋!”苏可的小嘴还是骂骂咧咧的,毕竟来来往往的情侣这么多,他们两人已经成为了视线的焦点。不少人悄声议论着,苏可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苏锦年不以为意,只是扛着苏可往房间走去。
  不少年轻的情侣在电梯里吹了吹口哨,意思显而易见,那就是哥们,你太帅啦。
  开了房门,苏锦年第一件事情便是把苏可扔在床上。
  苏可往后爬几步,“你别乱来!”
  “乱来?”苏锦年非常性感地脱去自己的外套,“和自己老婆在外面的酒店住一晚,叫乱来?”
  “谁是你老婆?我们离婚了!”
  “可可,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两人的婚姻是什么。”苏锦年将衣服随意扔在地上,动作非常地潇洒漂亮。
  苏可看在眼里,忍不住咽咽口水,眼珠子啊一动不动了。但是转而拍拍自己的脑门,“军婚又怎样?我们已经分居五年了!没有感情!在法律上,应该……”
  “你懂法吗?”
  “我……”苏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上身已经赤裸的苏锦年,欺身上前,苏可往后退了下,整个人身子缩在了墙角。苏锦年嘴角微微勾起,双手一把握住苏可的脚,将她整个人往这边拎过来,他顺势而上,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看着她。
  她的瞳孔里,他的深情一片。
  她充满了惊慌,连带着声音都是颤抖的,“锦年……”
  苏锦年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可可,你不懂法。军婚,只要现役军人不愿意,那么,就离不了!”
  苏可傻傻地看着苏锦年。
  “所以,老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苏可眨眨眼,“我……我……我们离婚?”
  苏锦年整个人的脸都黑了,恼恨地看着苏可,随后一把将苏可身上的白大褂扯下来。
  “撕拉”一声,这白大褂应声而破裂。苏可听见声音,心中一惊,忍不住大喝:“苏锦年,你什么时候这么野蛮了!”
  苏锦年的双手依旧没有停歇地脱着苏可的衣服。
  “痛!”苏可被他的用力扯动到了脖子,衣服勒紧肉里的感觉自然是生痛的,因而个她的眼眶也泛起了泪光。
  苏锦年手缓缓一顿,苏可借此机会,像是老鼠一般,“咻”地往后一钻,试图从苏锦年凌空的肩下逃脱,往门口奔跑
  苏锦年笑,折身,一把从后面揪住苏可的牛仔裤,然后把她拎回老位置。苏可只能抬起眼,眼巴巴地看着苏锦年。
  苏锦年双手褪去她的衣服。
  苏可沉默了。
  很快,苏可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苏锦年脱光,洁白如玉的肌肤露在明亮的光线下,宛若一尊上好的美瓷。
  苏锦年的眼睛瞬间变得深暗,一只手暧昧地在上面地抚着,连带着桑心都是沙哑的,“可可……”
  苏可抬起头看着苏锦年,抿着唇,许久,一字一字地问他,“真要这样?”
  苏锦年别过脸,一丝狼狈,但是想到苏可方才那番令得他心痛地无法再痛的话语,他横下心看着苏可,另一只手挑起苏可的下巴,“不这样能怎么办呢?”
  语气带着一丝低叹,“可可,你告诉我啊……”
  苏可别过头,不再看着他的眼睛。
  苏锦年用手将她的脑袋折过来,面对着他,四目相视,里面的情深都足以溺毙善于泅水之人。
  空气里仿若凝滞不动,他凝视着她,渐渐低下头,鼻尖点着鼻尖,唇,印上了唇。
  他的吻缓缓落下,带着一丝清冽的雪山之气,有着蛊惑人心的香甜。
  当他的脸放大在她的眼前,眼底掩饰不了他脸上的哀伤。那股浓到骨子的哀伤,缓缓沁出,盈满空气,让她整个人也呆愣愣地……
  苏可的脑海里满是曾经,气质清华,眉目之间一派清傲,骨子里都是淡淡的,仿若谁都不在意。哪里像现在,哀伤,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令得她的心都难受地要命。
  是她的错吗?
  可是,她不这么做,又能如何?因为她没办法原谅自己从此和他双宿双飞,她只能远离他。
  可他现在变得如此哀伤……
  她被他感染,一起迷茫,整个人都是呆愣愣,连带着推开的力道都渐渐消散。
  他的唇反复舔舐着她的牙关,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才能宣泄出此番的心痛。
  渐渐,苏可闭上眼,回吻。
  她的心在颤抖,这是多久没有碰到的熟悉的气息?
  屋内的灯光一片旖旎,大抵是窗户未关紧,风吹进,窗帘不断地晃动着。
  苏锦年低着头,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心中大片大片的哀伤温柔并存,那种矛盾到极致的感情,交织一起,浓烈地令他心颤。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块黑与白的光幕,所有从前的记忆,像是幻灯片,一张一张,清晰无比地显在上面。
  是她追着他,死缠烂打,三十六计,无所不用其极。
  是她追着她,死皮赖脸,穷追不舍,变成牛皮糖亦在所不惜。
  可是为什么又是她,想要抛弃他,甚至可以递上离婚协议书,可以把“离婚”二字挂在嘴边?
  他的心好痛,吻她的力气便加重一分,他牙齿啮咬着她的唇,带着一丝泄恨,转而又轻轻舔舐,带着无数的柔情。唇齿之间,分外缠绵。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他日日在痛恨自己弱小与思念她当中度过。
  为了暂时麻痹失去她的痛苦,他寄情在工作之中,威胁的任务,一个接着一个,九死一生。现今,终是找到了她,他,再也不能放手了。
  他内心的纠结,随着深吻渐渐消散。
  他呼出的气体带着灼热,她呼出的气体带着心痒,气息叫唤之间,是温情的催化剂。她随着他,慢慢地放松了自己,与他带给她的节奏,合在一起。
  安静的屋内,只剩下这层浅浅的呢喃与暧昧。
  当冷风吹进她的胸口,她微微回神,想着自己身上覆的是自己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却也是注定无法相守的男人。
  她的心像是被一根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扎着,已经千疮百孔,流血化脓,但依旧没有停止的时刻。
  她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着,一滴两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
  他由上往下看着她,目光自是看见了那几滴的晶莹。
  她,是在难过吗?
  他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的痛楚大片大片地淹没而来,像是有个黑洞,要把他吞噬。
  他在夺与放之间摸索;她在爱与痛的边缘徘徊,而他和她,究竟,何去何从?
  突然间,她睁开眼,眼眸是来不及收藏掩埋的爱意。
  他和她四目相视,他的心忍不住一颤。
  他说,“可可,我要你。”
  她没有回话,似是默允,又似是认命?
  他更加温柔细腻地亲啄着她的面孔,青丝,额际,眼眸,鼻尖,唇畔,下巴,耳垂……一吻一啄,带着无比的虔诚。
  不知何时,她的身下已经变成春色风光。
  他垂首,入眼便是大片散发着莹白光芒的娇躯,立时,他黑漆漆的眸子忍不住变得更加深暗,眸底流动着一触即发的欲望。
  无数的热流如潮涌,向下涌动,聚集在一点,他已经双眼泛起了红色的光芒。他已蓄势待发,贴近她之时,自是感受到了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