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尿浇皇上 4
作者:轩少爷的娘    更新:2024-03-21 0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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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冠泓闻言,思忖许久之后,忽然开口道:“许是天意,我们给昊儿起个小名,就叫他姬复如何?让姬如风的在天之灵多保估保佑他。”
  若樱黯然失神,沉默须臾,低声吐出一个字:“好!”
  萧冠泓知她心结,遂转移话题,凑上去亲了亲她:“娘子,不知为夫的苦日子啥时到头啊?天天吃素真是要人命,老这么忍着对身子不好啦,我真怀疑我那话儿都憋坏了。”说罢,极其愉悦地扯着一抹可恶的微笑。
  若樱闻言也不在纠结了,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记,小声地道:“明知故问!我身子不便,还早着呢,你厚颜无耻惯了,我就不相信你没问过柳生。”
  萧冠泓不禁吃吃笑了几声,垂下眼皮瞧她,只见一张芙蓉粉面,桃花晕染的双颊,眼儿微眯,眸光似水,仿若含着万千春意,勾的萧冠泓淫心顿起,直觉身上火烧火燎的难过。
  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全身热血涌动。
  想他这几个月来,可真真是做六根清净的和尚。
  若樱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那热切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再想到从前两人的缠绵,顿觉脸红心跳,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说话。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浑然天成!萧冠泓看得心跳加速,搂紧了她,命令道:“不准躲,我要亲亲!”
  若樱无语,这人还是这样霸道。
  萧冠泓搂紧若樱柔弱无骨的娇躯,亲吻抚摸,无所不至,若樱柔顺的回应着,媚眼如丝,娇喘嘘嘘。
  萧冠泓血脉贲张,修长的大手伸到若樱的亵衣上欲解衣服,若樱急忙伸出素手按住他的禄山之爪,喘息着摆头:“不行,你莫冲动。”
  萧冠泓不住摩挲着她生产后已恢复如初的水蛇腰,搂着这样纤秾得体的尤物,一时把持不住,声音嘶哑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弄事,只看看摸摸聊以慰藉,你权当心疼心疼我罢!”
  若樱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腻声撒娇:“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我怕你到时忍不住。”说着用腿抵在他腿间轻轻蹭了蹭。
  萧冠泓舒服的低哼,喘息低笑:“这几个月下来你还信不过我,我何曾越雷池一步?”
  若樱状似想了想,眼中都是笑,然后凑在他耳边又嗲又媚地道:“看你怪可怜的,怕不是要爆炸了,那我就丢下脸皮,好生侍候你一回,权当是奖励你这几个月的表现。”
  说着,她坐起身来,一只手慢慢伸到他的腰间……
  事毕,若樱喘着气倒在他怀中,觉得这真是个累人的活计。
  萧冠泓心满意足的将她搂紧,大手不住的轻抚玉背替她顺气。若樱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肌肤摸上去更嫩滑了,回想着方才那人儿不同寻常的媚态,还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萧冠泓气息一紧,差点忍不住又央求她来一回。
  却说姬复小盆友自打那天尿了小皇帝一身,从此以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特别喜欢把尿撒在萧冠泓身上,以前没这毛病,完全是受了尿小皇帝的影响,也许他幼小的心灵觉得这样非常有成就感。
  但凡萧冠泓抱他,他有尿没尿都会在他身上撒上一泡尿。有尿他撒的很尽兴,没尿时他憋的很痛苦,皱着白白胖胖的小脸,攥着小拳头酝酿尿意,卯足了劲尿他老子。
  萧冠泓为此苦恼不已,他孩子得的晚,至少比一般的同龄人得的晚,因此他有满腔的父爱亟欲献给儿子,不料姬复貌似对他不怎么感冒,虽不拒绝他抱,也不会哭丧着一张脸。
  但每每他张着没牙的小嘴笑得眉开眼笑时,便会出其不意的尿萧冠泓一身。
  萧冠泓对姬复是又爱又恨,抱过他之后总是要换衣服,偏生姬复生得玉雪可爱,白白胖胖、招人稀罕的不行。萧冠泓总是心痒难耐,但凡有点空便想抱抱他肉肉的小身子,亲亲他带有奶香味的脸蛋儿,那脸蛋滑腻如玉,比玉生香,叫人眼馋的不行。
  为此大家都给萧冠泓出主意,在他要抱孩子之前,乳娘和楚嬷嬷便会先给姬复把尿。这招挺有效果的,刚尿过的姬复在自家老子的怀里望洋兴叹……刚尿了,酝酿半天也没酝酿出半点尿意……
  但萧冠泓有张良计,姬复也可以搬过墙梯。一次两次上当后,再往后无论楚嬷嬷和乳娘,或是若樱亲自把尿,嘘嘘的把尿声不绝于耳,姬复充耳不闻……小爷不尿就是不尿,你能奈我何?
  这比的就是父子俩的耐劲了,看谁忍的住。为了赢他老子,姬复可以忍尿一天,他照吃照睡就是不尿,这样不是把众人急坏了嘛!不说萧冠泓根本不能忍受一天不抱抱他,当然有事公干除外,便是为着儿子的身子着想也不能这样啊!
  结果可想而知,姬复胜。
  姬复这个令众人啼笑皆非的恶习延续了好久,后来可能是他自己觉得索然无味了,便好心的放过了他老子。当然,比较了解他的楚嬷嬷和老王爷却知道他是找到了新玩法,对旧的玩法玩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受姬复生得太招人喜欢的刺激,宇文腾痛定思痛,终于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门第平平无奇,家世并不显赫,只是一个从五品的道监察御史的嫡女,姓肖。
  为此事,宇文泰又是很不理解,想他的儿子乃是人中龙凤,为人又生的英俊不凡,满朝文武就不说了,便是几家候府,国公府、以及王爷俱上赶着要往腾王府嫁女,偏生儿子选了这么一个没家世、没权势、没后台的三无家族做亲家,光想想都让人觉得费解。
  这就是儿子和老子的区别,宇文泰兀自生着闷气,觉得自己的儿子贱卖了,完全不能了解宇文腾的一片良苦用心。
  实际上,宇文腾这是防患于未然,树大招风,他得防着一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臣子议论他图谋不轨什么的,找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丈人,比找个红透半边天的丈人来得安全。
  若樱听闻宇文腾以闪电般的速度定了亲,倒是很好奇是哪家姑娘,只是那时她虽出了月子,但按照老人们的规矩,还须在屋子里关上半个月才能出来放风。所以她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