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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教授的胜利 1
作者:玉画东    更新:2024-03-14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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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在一个并没什么特别的早上,时间还是很早的光景,比之前的时间稍早时分。传宇等三人似乎已经习惯早起了,但现在的时间还是不到他们起床的时间,即便是其中有人想睡懒觉,也是偶一为之,毕竟现在都有了心中的目标和喜欢的事情,比如文森的吉他,凌霄的果汁店,而传宇,心中始终惦记着月季女神,想着关于徽章的一些事情。
  似乎上天还是愿意眷顾一些可怜的相思者,比如现在的传宇,想着月季女神的状况再一次幻化成现实。
  随着一道白色的亮光从屋顶落下,一张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在已然睡醒的传宇面前。传宇一下子从床上翻身坐起来,道:“你来了!好久不见了!”
  “嘘!”悬飘在半空中的女神以手指作小声状,轻声道:“不要吵醒他们,你出来就行了,我在外面等你。”
  听闻后,空中的身影一下子消失了,传宇迅速地穿了衣服,开门走到外面,四处找寻想要看到的影子,忽然在无意间的一瞬间瞥见白色的倩影,喜道:“好久不见!”
  “是啊,不过还好,不算太久吧!”女神微笑道:“首先要恭喜你们参加了环校长跑,而且有不错的结果。”
  “我没怎么觉得有什么可恭喜的,而且你说的奖励呢?”
  “你不觉得你们已经有很多变化了吗?”
  “什么变化?”
  “比如文森、传宇。”
  “哦,是啊。”传宇若有所悟道:“可是我呢?”
  “会好的,每个人终究会有属于自己的答案和道路的。”
  “好吧。”传宇转而道:“我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
  “我们想知道学校里面最近发生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们是为了这件事情才让花瓣徽章聚合的。”
  “是的,我们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竟然真的见到了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此之前,那花瓣是被人拿走的,是吗?”
  “是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想当你见到我时,这些疑问应该早已消失了吧!因为相处一段时间之后,总会互相了解的,只不过我知道的多谢罢了。”
  “我知道了,这就是所谓的感应,是吧?”
  “算是吧!”对面人道:你还记得你将花瓣给谁了吗?”
  “当然,怎么会忘记!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问问他呢,我想他是知道的。”
  “你要是知道就直接告诉我啊,再不用多费工夫了。”
  “我怎么可能是万能的。我只知道与你有关的一些事情,或者说帮你记忆一些容易忘记的东西,或者提醒一下需要注意的细节,而真正的主角永远都是你自己,不能靠别人的。”
  “哦,我知道了,我是给他打过电话的,但是打不通,我再试下吧。”
  “嗯,好了,时间到了,我要走了,以后再聊吧。”
  “哎,等等……”没等传宇将话说话,白色的光芒一眨眼不见了,楼道里重又恢复了昏暗和安静。待天亮之时,传宇拨通了dragon的电话,直接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你不用知道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已都快忘记了。”
  “连我都忘了吧?”
  “当然不是,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算了吧,都忘了吧!”
  “如果可以,你回来吧,这里的人都很想你,都需要你。”
  “需要我?”冷笑一声道:“别扯淡了,需要我?谁需要我?我就是一个废物,一个人渣。”
  “你现在才是扯淡,别胡说八道了!”传宇道:“现在就是需要你的时候。”
  “要我干什么?说吧!”
  “最近学校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我想知道你知道什么吗?”
  “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要我那徽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都是我犯得错,我自己一人承担。”
  “一人承担?那件事情你以为是你摆平的吗?或者你能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吗?”
  “我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只想知道我的花瓣经历了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说的。”
  “好吧,在你挂电话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传宇继续道:“你知道你现在安然无恙的原因吗?”
  “说说看。”
  “其实,那件事情不是你运气好,或是你自己能耐大,全是因为一个人,就是林木老师。”
  “怎么回事?”
  “你被警察带走以后,警察便向林木老师打了电话,询问是否有这件事情,而林老师矢口否认,这才让你避免于难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
  “嗯,是林木老师亲口告诉我的。可怜林木老师,本是别人犯的错,却让她自己流离失所,四处流浪,却还要为别人擦臀。”
  对面无语,似在默默地听着。
  “现在每每想起每每来,想起她惊恐的眼神,我都觉得很难受,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对面人转而道:“好吧,我告诉你,是教授让我这么做的。”
  “为什么?”
  “很简单,我挂科了,他以此要挟我,说若是我不替他做事,便不让我过了那一科,我也是被逼的。再者,我需要钱花,正好可以趁此捞一笔钱。”
  “你也不想是什么钱?”
  “被钱冲昏了头脑,就像疯狗一样,什么都不想了。”
  “那现在呢?你是不是该想想了?”
  “我会想的。”
  “那徽章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他让我做的。”
  “要它做什么?”
  “交给他之后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按着他说的做。”
  “哦,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情你都瞒着我。”
  “哥们,真的对不住你,你就当我是混蛋,忘记我吧!”
  “别扯没用的,快回来吧。”
  “回不去了,过段时间再说吧。”Dragon继续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这么说,那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是他所为。”
  “这我就不知道了。”
  “好吧,我希望你能早点回来,我们一起面对这些问题。”
  “别管我了,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吧。”
  说话至此,二人俱都挂断了电话,而此时传宇心中已是一阵感慨翻滚,澎湃激荡,不光是因为dragon的事情,最重要的或许是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让他大感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眼看校长选举的日字将近,传宇心中的疑虑和担忧日渐加重,以至于开始考虑去做一些事情来改变。于是,他找到了连衡和文森,至于凌霄呢,听说了传宇的想法,亦是搁下了自己店内的事物,一同前往图书馆和书香夫人商讨一番。
  几人商议完毕,终于有了结果,几人分头行动:凌霄去找林木老师回来,尽管现在没有一点关于林木老师的的一丁点音讯,但凌霄还是一口答应下来,众人只得相信他的言语和能力。连衡去组织一些校内的宣传活动,宣传一些关于徽章和选举真想的事情,以便于抵制方圆教授的继任上位。而传宇呢,是要跟dragon联系一下的,争取他能够回到学校,这样便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教授的额阴谋和险恶用心。
  最后,只剩下文森了,众人俱都望着文森,思索着他可以做些什么,到最后,几人终究是没有想出需要他的事情来,只得作罢,而文森则无辜道一声“看见了吗?不是我不愿意做,而是你们不给我分配任务啊!”。众人散去,各自行动,一场火热的校园风波眼看就要上演了。
  传宇、凌霄、文森三人回到寝室,各自行动忙活,传宇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大声地问凌霄:“徽章呢?徽章怎么不见了?”
  “是我拿的。”凌霄道:“我拿出来用了一下。”
  “你拿它做什么?”
  “就给一个女生看看。”
  “什么女生?你又在祸害哪个女生。”
  “就是上次长跑时认识的啦啦队美女。”
  “是和你拥抱那个吗?”
  “是啊。你看见了?”
  “我才不管你那破事呢!”传宇转而质问道:“现在用完了吗?应该归于原位的。”
  “我知道。”凌霄含糊道:“这点事我能不知道吗!”
  “徽章呢?我怎么没看见。”
  “你会看见的,你不用管了。”
  “可是我看不到徽章啊。”传宇继续追问道:“我们千万不能丢了它。”
  “不会的,放心吧!”
  凌霄说罢,径直向外走去。
  “你是去找徽章吗?”
  “我说了,这事情我会解决的。”凌霄回头不耐烦道:“好像那徽章是你的,我必须要给你一样,别忘了,那也有我的份。”
  “是啊,我知道。”传宇接道:“我没说别的。”
  “行行行,你别管了。”
  “我才懒得管你。”传宇似有怒气道:“爱他吗谁管谁管!说着,传宇便不再理会,兀自玩弄起自己的事情来。事情显然地发生了一些变化,纷争骤起,不欢而散。”
  以后几日,寝室里自然是沉默了许多,没有了大声地谈话,没有了欢声笑语,有的只是稀稀拉拉的吉他声,一声声凄惨地鸣叫,而弹吉他的人野只是埋头弹着自己的吉他,并不太关心周围发生的变化,他天生好像就是一个乐天派,对周围发生的一些关于不快的东西似乎不太敏感,甚至可以说是愚钝了。
  再几日后,这寝室里不仅是声音稀少了,就连人影这稀少了,到后来才知道是凌霄离开了,搬出了这个寝室,在外面租了房子。
  传宇知道了这件事情,不以为意,只淡淡道一句:走了好,走了倒清净。但是在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脚下的一双鞋却是凌霄的。
  三日之后,校长选举如期举行,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大会议室里。而在会议开始不久,方圆教授便开始在讲台上喋喋不休地高谈阔论起来。书香夫人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怨怒,大声道:“校长先生,我想你在此刻是不能袖手旁观的。书香夫人略显激动道:想必您已经看得很清楚了,这件事情已经浮出水面,而背后的操纵者就是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即便现在的证据并不能充分地证明这一点,但他已经是一个嫌疑人了。
  “是的,女士,我都听见了。”墨镜男开口道:“请你不要激动,慢慢讲。”
  “请原谅我的义愤,只是这件种行为确实是学校的耻辱,是对这个神圣学术殿堂的亵渎和抹黑。我希望董事会能够明辨是非,及时地阻止这种可耻行为继续在这里蔓延。”
  书香夫人说完,兀自坐下来,而脸上的怒意还未消失,打破了原本沉静的美好,如深秋的黄叶斑驳了瑕疵。
  对面的人依旧在笑,微微地笑着,一直在笑,这种微笑是其惯有的,纵然是习惯了,而在此刻却让人感受不到丝毫的暖意,而是一阵阵冰凉。
  或许这是一种令人称赞的本领,用一贯的毫无意义的笑容将自己内心所想掩藏起来,不让外人看穿自己的心思和底线,从而让人捉摸不透,无法判定。
  他还在微笑,对于书香夫人的谈话没有表示一丝反感和抗议,安稳地坐在那里,光秃秃地头顶闪着白森森的亮光,似乎这就是他的回应,又或许什么也不是。
  显然地,什么也无法从他身上获得,因为一个人若想掩饰,也就没有必要去追问了,那只是徒劳费神。唯一一点是值得令人在意的,就是他的怀中抱着一本古书,时不时地将这古书搂紧一下,仿若珍宝一般,生怕出现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