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陆?
作者:今天我干嘛了    更新:2024-11-19 17:42
  ()第99章 陆?
  陆谨揉了揉脑袋,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去问这个问题。
  而陆忍到了公主府后却得知温妤并不在府中,而是带着流春出门了。
  前厅的侍女很快通知到内院,流冬知道温妤和陆忍的关系,便直接来到前厅。
  “将军请移步内院等候吧。”
  陆忍微微皱眉,有些不赞同:“公主不在,本将军如何能随意进入内院?”
  “让您在这等着,公主知道了怕是要怪罪我们,再说了,也只有您可以随意进出内院啊。”
  陆忍闻言一怔,竟然有些耳热,只有他一人可以随意进出内院?
  他思忖一番,最后红着耳朵同意了。
  去内院的路他走的次数不算多,但却都记忆深刻,恍然间,他意识到,上次新岁节和公主在榻上云雨已经是一个半月以前的事了。
  而此时的他,心态较与第一次,却是天差地别。
  想到这,陆忍勾了勾唇,面色柔和下来。
  拐过假山,便进入到内院,刚一踏入,陆忍便与正在干活的翠心对上了目光。
  翠心握着扫把的手指尖动了动,行礼道:“见过陆将军。”
  陆忍微微挑眉:“公主内院何时又多了一名侍女?”
  流冬笑道:“陆将军好眼力,翠心是公主调进内院的,干活还算麻利细致。”
  陆忍闻言点点头,但翠心高挑的身姿还是让陆忍多看了一眼,微微蹙眉。
  “将军,您先进房等公主吧,想必公主很快就回来了。”流冬道,“奴婢这就去给您沏茶。”
  翠心看着陆忍的背影,顿了顿,然后故作疑惑地问道:“流冬姑姑,虽然是陆将军,但毕竟是外男,公主也不在,就这样让外男进入公主的房间,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流冬觑他一眼:“你懂什么?”
  翠心:……
  “跟着我去沏茶吧。”
  二人来到茶室,流冬一言不发地在一旁盯着,“注意水的温度,茶好不好,温度很重要。”
  翠心点头。
  沏好茶后,翠心跟在流春身后,将茶端进了卧室。
  本以为陆忍会坐在桌前,却不想他正站在卧室最显眼的那面墙前。
  上面挂着的正是越凌风在新岁节那天送给温妤的画。
  陆忍正盯着画,看得出神。
  听到动静,他回过身,问道:“此画何处而来?”
  流冬:……
  这画还是经过她的手从越公子那拿给公主的呢。
  这个问题其实翠心也很好奇,从他调来内院时,这幅画就已经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上了。
  笔触细腻,画工了得,最引人瞩目的还得是从画中流露出的情感,深沉隐秘。
  画中的温妤也像是活了一般,真真是入神极了。
  之前的他并不关注,但不知为何,此时竟也有些在意起作画的是何人。
  甚至这幅画被温妤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而被提问的流冬则是整个人一麻,她道:“陆将军,等公主回来后,您问公主吧。”
  毕竟事关另一个男人,现在还是王不见王的情况,是否让他们知道彼此,取决于公主的态度,流冬自然不能乱说话。
  虽然,此时流冬已经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是公主让挂在这里吗?”
  “……是的。”
  陆忍得到这个回答,又盯着画看了许久,笔笔皆透着情意,画此画之人必定痴情于公主。
  他眸中闪过一丝凌厉,是又如何?
  他与公主早已心意相通。
  翠心将茶放下后,退了出去,轻声问流冬:“流冬姑姑,这画是何人所作?”
  流冬:“这是你该问的吗?认清你的身份,仔仔细细干活就行,别的少管。”
  翠心:……
  他到底还要在这内院受多久的气?
  不过想到昨夜之事,他又觉得不必着急脱身,他也许有机会达到流春的地位。
  到时候行事反而更加方便。
  而另一边,温妤又回到了越凌风的家。
  见她回来了,越凌风浅笑道:“小姐回来了,人送回去了?”
  “嗯,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家里也没什么人。”
  十四岁,放在现代也才上初一初二,不过大环境使然,陆谨比现代初中生看着要高大成熟不少,倒像是高中生。
  “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越凌风道。
  温妤挑眉:“陆家的。”
  陆?越凌风心中暗暗记下。
  这时,流秋从府中找了过来,她朝正候在门外的流春招手,接着附耳一番。
  “陆将军回来了,正在府中等候公主。”
  流春瞪大眼睛:“陆将军?陆将军最早也是两日后抵京吧?”
  流秋笑笑:“对,但是现在陆将军已经在府里了。”
  想到新岁宴那次,陆忍回京找温妤的事,流春逐渐从惊讶转为平静:“知道了。”
  “但是现在公主和越公子正玩得开心呢……”
  流春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附耳告诉温妤,声音压的很低:“小姐,陆大公子回来了。”
  温妤愣了愣,陆大公子?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陆忍回来了?
  她勾了勾唇,大军还没到,他人就到了。
  温妤笑道:“越公子,家中来客人,我得回去一趟。”
  越凌风闻言笔尖一顿,一滴墨晕在画上。
  他点了点头,声音有些轻:“好。”
  看着温妤离开的背影,越凌风捏紧了手中的笔,原本是意境极高的山水画,此时却被一滴墨破坏。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陆?
  越凌风在纸上缓缓写下一个“陆”字,一笔一划。
  是临安街那日,穿着官服的男人吗?
  他提笔重重地划去“陆”字,力透纸背。
  不论是谁……
  原本他对状元之位便是胸有成竹,此番更必须是志在必得,不容有失。
  他眸色渐深,只待春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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