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虚空夜月,来自于21世纪的秘术
作者:贫道爱烫头    更新:2024-03-02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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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
  李瑾瑜轻轻敲了敲屋门。
  “夜月,是我,开门啊!”
  “不开,不开,谁来也不开,你们都是坏人,尤其你这个大混蛋。”
  “这话从何说起啊?夜月,你是不是听了些风言风语,误会我了?
  我千里迢迢赶回,伤还没好呢,还被大姐狠狠教训一顿,教训完了,马上就来找你,何来混蛋之说?”
  “哼!找我做什么?找你的小情人去吧,人家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那我现在真的去喽~~”
  李瑾瑜刚刚后退半步,不等迈出下一步,一道火苗已经烧了过来。
  “你这混蛋,看我烤了你!”
  李瑾瑜翻身避开,左手寒冰绵掌轻飘飘抬起,春风化雨卸去火苗。
  不等李瑾瑜喘口气,空气突然变得灼热十七八度,一团火球、三道火箭猛地砸了过来,后面还有一只火鸟。
  却是虚夜月修行火属性长生诀,又修行了先秦时期,百越高手焰灵姬的火焰绝学,出手带起的不是掌力剑气,而是各式各样的灼热火焰。
  不仅如此,随着火焰灼烧,会由于温度变化生出幻象,尤其使敌人大脑缺氧之后,幻术效果提升数倍。
  虽然还未在江湖中闯出名头,虚夜月的武功却半点不弱,某些稀奇古怪的手段,就连李瑾瑜都觉得头疼。
  左掌按碾抹挑,寒冰绵掌的妙招接连出手,把虚夜月的火焰接连化去。
  极寒极热连续变化,空气中快速生出各式各样的幻象,被温度扭曲的庭院之内,忽然出现一个绝色美人。
  她穿着红色银边黑纹劲服,乌黑秀发一半挽起,一半随风飘扬。
  一对眸子,像是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潭,内里藏着数不清的甜梦,美的秘不可测,美的动魄惊心,美的让人沉醉。
  既像是无边深空中的明月,又像是熊熊烈火中展翅高飞的浴火凤凰。
  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契合火焰灼烧的纹路,无不蕴含惊人的美感。
  即便自幼便已经熟识,还有冰蚕蛊寒气凝神,李瑾瑜却仍旧忍不住为这股美感所动容,下意识静心欣赏。
  火焰临身,虚夜月反倒不急着出招抓人,而是随着火焰尽情舞蹈。
  不是洛水仙子那种“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纯净之美,而是比烈火更加炽热,让人血脉贲张的狂野热烈。
  李瑾瑜没见过阴癸派的天魔舞,但若以妩媚而言,虚夜月半分不逊。
  尤其虚夜月这小丫头,竟然穿上了李瑾瑜根据记忆绘制的,焰灵姬那套经典火焰服,妩媚程度直接爆表。
  唉!
  真是个妖精!
  不是骂人,而是实情。
  虚夜月天生“媚骨艳相”,福缘不够的娶了就死,王公贵族也难以消受。
  修行了长生诀,又修行了焰灵姬的绝学,使得媚骨艳相更胜一筹,和古之妺喜、妲己、褒姒一般无二。
  莫说王公贵族,即便嫁入皇室,十有八九也会成为“祸国妖妃”。
  虚若无当初察觉到这番变化,气的三天吃不下饭,在书房中翻找相书,翻了足足三个月,才稍有缓解。
  若非李瑾瑜这条锦鲤,很够缓解虚夜月的火气,虚若无再怎么疼女儿,怕也是要强行废掉她的武功了。
  掌中舞罢箫声绝!
  李瑾瑜双臂脉门均已受制,虚夜月如同灵蛇般缠绕上来,柔声道:“瑾瑜哥哥,人家的舞蹈如何啊?”
  “比汉之飞燕丝毫不逊。”
  “哦?瑾瑜哥哥,是我这只飞燕更好,还是那只玉燕更好呢?”
  “当然是飞燕更好。”
  当烧的火热的簪子,在胸口轻轻比划的时候,任何人都知道,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该做出怎样的回答。
  更别说以妩媚魅惑而言,李瑾瑜从未见过可以比肩虚夜月的。
  若非自从女帝登基,魔门两派六道便已经被驱逐,别的不说,阴癸派绝不会放过这般天资卓绝的弟子。
  虚夜月满意的点了点头,轻轻环绕住李瑾瑜的脖子,嗔道:“人家为了让你开心,练了这么久的舞蹈,你却在外拈花惹草,真是负心薄幸。”
  “谁说的,小师妹的英姿,我已经全部记得,这便描绘一二。”
  “我要画三幅。”
  “三十幅也随你。”
  李瑾瑜并不喜好舞文弄墨,但小时候随夜帝学掌法时,无意间学了一手描绘美人的技法,学的颇为灵秀。
  虽说比不得夜帝画技精湛,可作为穿越者,天然会一门名为“修图”的绝世技法,绘制过程中自动PS。
  诗情画意之类的,自是远远比不得夜帝,但看起来更好看啊!
  当初李瑾瑜露了这一手本事,惹得洛阳城无数富家小姐登门求画。
  就连太平公主、上官婉儿之类,都忍不住请李瑾瑜绘制七八幅,铁飞花等相熟的,家中早就摆满了画作。
  绘画大师绘图,每一笔都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意志,最是讲求意境。
  这样的画作,绝非短时间可行。
  李瑾瑜只求画的比较像,对于意境之类并不讲究,绘画速度奇快无比。
  短短一个时辰,便把虚夜月全部舞步尽数绘制,去哄下一位“祖宗”。
  ……
  后花园,暮云亭。
  李瑾瑜远远地瞥了一眼,发现怒意并不重,便大步上前,躬身施礼。
  “孩儿见过母亲。”
  “哼!你还知道回来!”
  “是是是,孩儿此次太过冒险,回来的晚了一些,连累母亲担忧,着实有些过分,请母亲责罚。”
  “担忧?我才不担忧你,我这是愁别的事,伱们就不能让我长长脸?”
  “您这话是从何说起?莫不是打麻将打输了?孩儿再教您一个秘法。”
  贵妇们聚集起来打麻将,一方面是为了放松,另一方面则是交际,绝对没有赢钱的想法,也不怎么在乎输赢。
  传授千术之类的,纯属脑子有病且病得不轻,但教一两个小窍门,在打麻将过程中占据些优势,却是可以的。
  “打麻将,打麻将,你以为我愿意打麻将啊,那不是没事做么!”
  “您想做什么?要不孩儿去和大姐商量商量,让您也管管家?”
  “你个小滑头,我想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要抱孙子,孙子!
  你看看洛阳城的大户人家,像你年岁这么大的,早就已经子女双全,哪像咱们家,一个小辈都没有!”
  “大哥二哥还未娶亲,我……”
  “他们俩就是两根木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小子不一样啊,你可是公子榜第七,还有风流名声。
  出去转一圈儿,什么女神捕、苗疆圣女、女神医,全都能勾搭上。
  家里有一个媚骨天生的绝色,前两天还有一个找上门来的,我以为终于能哄哄孙儿,唉,万事皆空!
  再这样下去,我出门非被人笑话死不可,你让我哪有脸出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