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能让步？”两个女人对峙许久，急需要翻身的钱芳芳主动开口了。
  深谙人心的沈怀兰见她这般说话，便知道这是有戏了。
  随即越发强势，有些为难的摊了摊手：“不能，没办法，我也只是个代理商而已，只不过比一般代理商稍微高级一点，那就是我背后的组织，力量很强大，而且不接纳新会员。”所以，你也别想越过老子去进货了，做梦吧！
  “能有多强大？”钱芳芳不甘心的问道。
  “你一直都在调查我吧？查到了吗？”
  钱芳芳：“……”
  行吧，她的确是没有查到。
  但……那是她没有采取人特殊手段，如果她用特殊手段的话……
  “那就按照你说的吧，你可以占比52，但是东西也得有保证，别叫我们的投资人失望，准备合同需要时间，明天晚上吧。”
  “好，不知道投资人是男是女，我这边也好准备下？”沈怀兰不介意给对方一点甜头，亲自尝试了夜网那些药的好处，才会掏钱掏的更顺利一些不是吗？
  “男的，喜欢美人，我听说你手下有几个很漂亮的小姑娘？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都是成年人，怎么？还不能说点限制级话题了？”
  “可那是我的员工，都是做销售的。”倒不是说沈怀兰三观有多正，人有多善良，只是那些都是她手里的王牌，都是用洗脑各种途径好不容易控制在身边的，这要是随便就给人糟蹋了，那她可是亏大发了。
  “那你从外面找也行啊，我这里也有，不过价钱有点高。”钱芳芳说着，给她递来了一个名单。
  名单上一个个熟悉的名字……
  这不是她们那个群里的人吗？她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面一半都结婚了把？
  “这这这……”
  “怎么样？我诚意十足吧？”钱芳芳欣赏着她变色的脸，只觉得心中涌着无限快意，谁比谁高尚呢？还给自己端架子.
  “她们好多都结婚了啊！”沈怀兰没能克制住自己的震惊，惊呼道。
  “是啊，结婚了，然后呢？结婚不用吃饭了吗？结婚不需要买买买了吗？只靠着夫家过日子？呵，别逗了，你要是也这么想，你就不会在这里搞什么婚前事业了，苏家那么大的家产，养100个你都够。”
  沈怀兰：“……”
  话很难听，但这的确是现实。
  可……这也不是钱芳芳忽悠大家堕落的理由啊。
  “怎么？你难道还想去劝说她嘛呢回头是岸吗？你可以去试试，看看会不会被当成神经病。”
  沈怀兰：“……”
  正说着话，钱芳芳手机响了。
  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钱芳芳咯咯的笑了起来，然后转手把手机递给了沈怀兰看，正如钱芳芳所说的一般，她并没有去逼别人，而是别人主动来找她要资源。
  “她老公50多了，她属于小娇妻，今年也就30岁出头的样子，不算老，但是吧，在这种爱玩的男人眼里，别说30岁了，你就是18，只要吃到手了，那就不值钱了。”
  沈怀兰：“！！！”
  “所以，大家就互相帮助嘛，我帮她挣钱，她帮我维系关系。”
  “就，各取所需，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去好吗！
  “所以，群名里的互助是这个意思？”沈怀兰说道。
  “不然呢？”
  沈怀兰被她这理直气壮噎了个半死。
  “行了，别纠结了，姐姐我是带你，又不是害你，你还是先回去问问你你那下属怎么说吧，也许，人家特别乐意，并且很期待呢？”
  “我也给你交个底，明天晚上这个客户，不仅有钱，人脉也光，要是能成功笼络住她，那咱们的生意……你想做多大都可以。”
  沈怀兰捧着水杯，迟迟没有把杯子送到嘴边，心跟着她的话，不住颤抖起来。
  做多大……都可以吗？
  这个诱惑，真的很难抗拒啊！
  ***
  “真真，你这会儿方便吗？来找我一下，我和你说个事情。”
  沈怀兰从会所出来之后就心动了，主动给秦真真打了电话。
  秦真真接到电话时还有些诧异。
  来的路上还一边走，一边寻思，是不是自己吃回扣被发现了，要是以后沈怀兰不带自己玩了，那她可真的是得不偿失啊。
  但到了地方，她发现自己似乎想多了。
  沈怀兰这个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做了亏心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她。
  随即，秦真真镇定的在沈怀兰对面坐下，笑道：“怀兰姐，忽然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公司那边最近都挺好的。”
  “是有这么一件事，别人给我介绍一个机会，我觉得这个比较适合你，但是，怎么说呢，算了，我直说了吧……”
  沈怀兰犹豫了片刻，便没有隐藏的，把钱芳芳刚刚给自己分析的那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秦真真。
  在说的同时，她一边不着痕迹拉开和秦真真之间的距离。
  并且又确认了一下自己刚刚点的是冷饮，就算是真的全泼到身上，也不会很难受，挺多恶心一点，她已经带了一套备用的衣服，并且这个咖啡厅楼上就是酒店，大不了，她一会儿直接开一间房去洗漱。
  “怀兰姐，你好像比我还紧张。”秦真真看着让她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只觉得好笑。
  沈怀兰尴尬的笑了笑：“毕竟这事挺难启齿的，但是我觉得，你既然已经不是……何不利用自己的优势，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利润。以及，你也看的哦啊了，这豪门……说来，也不过如此啊。”
  之前沈怀兰还要面子，尤其是在自己属下面前，她总想标榜自己过的很好，总想秀一下优越感，但随着时间延长，苏落轩时不时就给她来一拨骚操作，弄的她劳心又劳神，寂静崩溃，她便佛系了。
  狗男人真的狗起来，那是给他洗脑都控制不住的，就像是把她丢在路边自己开车走了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有时候沈怀兰自己都怀疑，她是不是个抖M，不然怎么就这么听话呢？
  到现在还没毒死他，可能真的是爱情吧。
  给人下药下到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她也是没谁了。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我今天什么都没说。”
  “我愿意！”
  “这个男人很有本事是吗？”秦真真只是思索了一瞬便回道。
  沈怀兰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是的，他很有本事，听说黑白两道通吃。”
  “但，正因为如此，他身边从不缺女人，而且极其喜欢换人，所以如果你想上位的话，我劝你换个目标。”那些人其实都很没底线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心腹折损在里面。
  “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想到和他保持长久的关系。”
  “不过我觉得是这样，就算是要做点什么，也不应该这么直白的就和人在一起，你不觉得，送上门显得很廉价吗？”秦真真抬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碎发，露出光洁白皙的脖颈，看上去既性感又美丽。
  “你的意思是……”
  沈怀兰下意识靠近了她，两人合计了一会儿，沈怀兰连连点头。
  “你的确是很有本事，许氏错过你，是他们的损失。”
  秦真真自信一笑：“所以，咱们得想办法让他们后悔呀。”
  沈怀兰：“你说的对。”
  ***
  翌日当晚，沈怀兰带着一个自己另外一个手下过来了。
  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好，杨老板一眼就相中了。
  在得知对方没有男朋友之后，他更是毫无后顾之忧的便带人去酒店了。
  合同也是当场就签订了，因为沈怀兰送他了一个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东西——【一夜浪七次】。就也就是加强版的小蓝片。
  虽然杨老板满意了，但是钱芳芳却是不满意的，她见过秦真真，知道沈怀兰身边有一员大将，长得很漂亮，还是高材生。
  作为一个高中没上完就辍学出来混社会的，沈怀兰最喜欢的就是把比自己优秀的长大好看的姑娘给拉下水，这样才能有快乐。
  “这不是你手里的王牌吧？”
  “你这样小心杨老板知道了给你穿小鞋。”
  钱芳芳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嘀咕道。
  沈怀兰不以为然捋了捋自己长发，随即轻笑：“你也说了嘛，是王牌，王牌怎么能一开始就亮出来呢？”
  钱芳芳：“？”
  “不早了，姐姐早点回去睡觉吧，年纪大了，别熬夜，不然吃再多的补品，用再贵的面膜，可都救不回来哦！”
  沈怀兰说完，也不管女人生气与否，上车直接走了。
  看着她离开背影，钱芳芳一张脸憋的铁青，好险没把自己摔着。
  三天之后，贪恋美色的杨老板在自己的办公室见到了一身职业装的秦真真。
  女人穿着规矩的职业装，画着烈焰红唇，举手投足，都是令人心动的气质。
  “你是沈小姐的助理？”
  秦真真自信微笑：“不是，我是我们公司的副总，我姓秦，真心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