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徐白,我有点害怕
作者:咔咔哇咔    更新:2022-08-22 22:00
  向晚顺利要到他的工作地址,打车回家。
  紧赶慢赶,到小区也天黑了。
  出租车停在了西门。
  这边的路灯有些坏了,忽明忽暗的,加上这个门又小,距离家门口还有段漆黑的距离,向晚站在门口迟迟没进去,绕路去了最近的东门。
  倒霉催的还没走到地方,一眼就看见路边站着的唐雪还有一面之缘的黑长直秦浅在车边说话,以及坐在旁边车里抽烟的徐白。
  向晚掉头就想走,想着上次没走几步被唐雪堵到,决定留下吃瓜。
  除了秦浅,在场的俩人向晚都想他们倒霉,最好一个比一个倒霉,尤其是徐白那个渣渣。
  被俩女的一人扇四五个巴掌最好。
  虽然他昨晚踹门救了她,但过太大,功远远抵不了。
  找了个树丛角落蹲下,欲盖弥彰的拿包挡住半个脸,目不转睛的看俩人在干嘛。
  接着微微眯了眼。
  距离太远,什么都听不清,但能看见唐雪从包里掏出个布料。
  向晚有点轻微的近视,只有上学和对着电脑那会才会戴眼镜,这会没戴,隐约感觉那点布料怎么那么眼熟,小碎步的朝前挪了挪,接着愣住。
  那是她的。
  被徐白拿走的所谓凭证。
  向晚呆滞半响,惊惧交加的想打死徐白。
  尤其是俩人从平静的说话变成了激烈的争吵。
  秦浅想扇唐雪,手臂被她按住。
  唐雪声音凄厉:“最近缠着徐白的贱人就你一个!证据就在我手里你竟然还不承认!行,你个婊子等着看我怎么拿这个证据闹的你满世界做不成人!更别提嫁给徐白!”
  说罢扬起另外一只手扇了她一个巴掌。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向晚感同身受的脸有点疼,拿包将脸捂严实。
  秦浅打不过她,一边抹眼泪,一边退到驾驶座砸徐白车的窗户尖叫:“哥哥,你出来说清楚,这到底是谁的!哥哥!”
  徐白将那点弹烟灰的小缝关上,随她在外头敲。
  等到唐雪又拽了她几下头发,威胁怒骂几句后按下车窗说话。
  这声音不大,向晚没听见,但看秦浅哭的那个样子,感觉徐白这厮说的肯定不是人话。
  果不其然,秦浅对着徐白漏出的脸扇了一巴掌,哭着跑了。
  向晚唏嘘不已,看他没什么情绪的拿纸巾擦脸,随后慢条斯理的,手臂倚着门框玩手机,有些迟来的后怕。
  徐白像是在借唐雪的手跟秦浅了断。
  但这么做太恶心人了,也太糟蹋人了,并且毁人。
  毕竟秦浅何其无辜,而他却没半点波澜。
  向晚心跳有些快。
  徐白之前说让她陪他,时间再议。
  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最初她没太大意见,反正俩人都不想让唐雪知道,也算得上相互制衡,而且他说了好聚好散。
  但那次后,她有点怕了。
  很疼,跟被强似的,尤其他力气特别大,怎么都逃不掉,更别提后来自己跟个烂娃娃似的被抽筋折磨了大半夜,她便不太乐意了,江州也已走,想摆烂将这件事糊弄过去。
  所以走的干脆,一个招呼没打,不看微信不接电话,昨天在派出所也是,看见他的车了,但也没吱声没打招呼。
  这会……有点怂了。
  徐白这人……除了渣,还有点和唐雪一样的不是人。
  想法刚确认,向晚的眼睛突兀的和徐白对视了。捌戒仲文网
  向晚慢腾腾的将包朝上移,用包将眼睛给盖住。
  没大会朝旁边偏了偏,漏出个眼珠子看。
  唐雪走到了徐白车前和他说话。
  徐白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眼睛冷不丁又和向晚对视了。
  向晚这会还没来得及挡住,唐雪顺着徐白的目光转身。
  心跳骤然急促,向晚整个人矮了下去,拿包将整个脑袋都罩上,大气不敢出。
  徐白看了眼时精时傻掩耳盗铃的向海王,拽住微微侧身准备看过去的唐雪:“行了,别闹了。”
  唐雪微侧的身子正过来,尖叫:“她不承认是不是你背着我们俩还有别人!是不是!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的!”
  徐白不冷不淡道:“你查出来了吗?”
  唐雪泪流满面:“徐白,你为什么这么欺负我?”
  “秦浅刚才说了跟我分手,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我,唐雪,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要再闹了。”
  “你外公家在哪?我要去见你外公!”
  “滚!”徐白冷冷淡淡的松开攥着她的手:“我说过了,要闹去江家闹,再不济去找老头子闹,唯独我外公这,有多远滚多远。”
  唐雪哭的浑身颤抖:“徐白!你等着。”
  徐白点头:“行,我等着。”
  唐雪走了,跌跌撞撞的一边哭一边走。
  向晚听着高跟鞋声音离耳朵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听不见。
  长出口气小心的抬头看,一眼撞进了徐白的眼睛里。
  向晚吓的跌坐在地,接着爬起来绕开就要走,手腕被攥住,下一秒被扛了起来。
  向晚头晕目眩的扇他后背。
  徐白拍她两下:“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这就是你应下的所谓陪我?可真能耐啊,二十九栋的向团团。”
  向晚噤声了,被丢进车里也没说话。
  徐白开车睨了她一眼:“系安全带。”
  向晚声音很小,糯糯的:“我要回家……”
  “你妈的男朋友在家?也对,昨晚太急吓到了,这会反应过来了,打算早点回去,提前做点准备好好享受?不错,的确是你这假模假式装纯向海王能干出来的事。”
  向晚脸沉了,一言不发的系上安全带。
  徐白收回眼点了根烟,一根烟抽完准备开车走,旁边副驾驶传来小声的哭腔。
  细细碎碎的,只听声音,跟刚被强了似的。
  昨天差点被强也没见她这样哭,这会哭成这样什么意思。
  “你有病吧!”徐白侧身冷飕飕的看着她。
  “你才有病,你嘴里安了茅厕,全身上下都有病!”向晚一边哭一边凶巴巴的回应,半响后理智回归,声音很小:“徐白,我有点害怕。”
  向晚是说真的。
  她怕唐雪,始于大学那几年离近了或者离远了的观瞻。
  她眼睛里像是安了个雷达,但凡是多看徐白几眼的都没逃过她磋磨。
  唐雪父母都是律师,不管她做了什么,最后总能给她摆平。
  于是越演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