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鼠啃食掉一层油后，发现那大门根本不是门。
  而是一张大嘴。
  洞察之眼中，整个教堂蠕动了起来。
  这根本不是教堂，而是一个伪装成教堂的活物。
  此时，这个活物身上，挂着无数的老鼠。
  老鼠啃食着教堂，让整个教堂都蠕动了起来。
  自教堂身上，突然又钻出许多大嘴尖牙鱼。
  这些鱼游在半空中，与这些老鼠相互撕咬，战况很是激烈。
  萨科关闭了洞察之眼。
  从正常视角来看，根本就没有那些东西。
  如果忽略老鼠的叫声，看不出任何异样。
  洞察之眼。
  最开始萨科以为这是个鸡肋技能。
  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是神技。
  其他人都还在看热闹，而萨科已经开始看本质了。
  “贤者老大加油！”
  “干掉希斯学会！”
  一边的教徒与引路人，已经开始加油打气了。
  他们打架不行，见识也都不行，维度起哄最厉害。
  在众多人的起哄下，众多饿鼠会成员叫嚷不停。
  这叫声很是嘈杂。
  比那“吱吱”的老鼠叫还要刺耳。
  萨科自然不会加入吵闹的人群，他准备趁这一段时间，去试验一些别的东西。
  他瞧瞧离开路德身边，来到了对伍后面。
  接着萨科将目光放到了一个教徒身上。
  这个教徒也是流氓模样，但相比于其他教徒身体瘦弱了不少。
  萨科估摸着，这家伙应该没有自己厉害。
  只见萨科瞧瞧将手背过身后，开始画起了奥术符文。
  他要用新学来的技能，眷属控制术。
  萨科这次的施法对象有些不同，萨科想要对人施法。
  饿鼠会的教徒，身体里好像都有饿鼠的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教徒也是眷属。
  画好了奥术符文。
  萨科将符文没入那个教徒的眼中。
  【使用奥术，奥术经验+1】
  划开眼前的系统提示，萨科看向了那个教徒。
  那个教徒还没发出声音，双眼就开始迷离了起来。
  变成了失去高光的死鱼眼。
  表情站姿开始很不自然，仿佛行尸走肉一样。
  好在饿鼠会的人没注意这边，那些家伙都忙着起哄叫好呢。
  “跟我来。”
  萨科试探着下了个命令，随后向边上走了几步。
  而那被控制的教徒，则是也跟着萨科走了过来。
  还真有用！
  看着眼前的教徒，萨科再次挪动脚步。
  他带着这个教徒远离人群。
  几百人里少了两人，也不是很明显。
  也没人关注萨科，更不知道萨科拐走了一个教徒。
  附近的街道很空旷，没有一个人。
  想来是被饿鼠会的人吓跑了，没一个人敢靠近这里。
  萨科瞧着被控制的教徒，说了几个简单的命令。
  “坐。”
  “跳。”
  “握手。”
  “伸舌头。”
  几个简单指令，这个教徒完成的非常好。
  至少比没训练过的狗强多了。
  接着萨科又说了几个复杂指令。
  比如先跳后坐，什么唱跳打篮球……
  面对比较复杂的指令，被控制的教徒就显得很傻。
  看着教徒笨拙的动作，萨科点了点头。
  “被控制后，智商和二哈差不多。”
  得知了这个结论，萨科决定解开控制。
  解开控制之前，他又退了老远。
  萨科不知道解除控制后，这家伙记不记得被控制时的事。
  要是记得。
  这家伙清醒了过来，第一时间就找萨科的麻烦。
  拉开安全距离，萨科接触了控制。
  接触控制后，这个教徒眼神恢复了高光。
  随后这家伙身子一斜，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教徒自地上爬了起来，并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我怎么会在这？”
  能瞧的出来，这个教徒很疑惑。
  萨科瞧着这人的反应。
  想来解除控制后，被控制的人不会有记忆。
  萨科点了点头，“这可真是太棒了。”
  “新来的，你知道我刚才怎么了吗？”
  那个教徒注意到了萨科。
  而萨科抬起头，顺带胡扯了两句。
  “你刚才好像被控制了，是不是希斯学会的手段？你快和引路人说，这可是大事，说不定能立大功！”
  或许是刚脱离控制，这家伙脑子有些不灵光。
  听了萨科的几句胡扯，这个教徒一拍脑袋，“对啊！我要报告给引路人！”
  就这样急着立功的教徒跑了回去，萨科也跟着回到了人群中。
  那教徒拉着萨科，将刚才萨科随口编的事告诉了路德。
  路德摸了摸了刀疤，点了点头。
  他并没有把这个消息与其他引路人分享，显然心里有着别的想法。
  而在教堂正门，交锋还在继续。
  正常视角中，贤者还在与大门对峙。
  这场面有些滑稽。
  贤者身体发抖，对着一个教会用力。
  若是正常人瞧见了，这怕是会以为是哪个神经病发癫。
  而饿鼠会的其他人，则是对着一个精神病叫好，简直比精神病还要精神病。
  抛去某些神秘力量，这就是个精神病聚会现场。
  当切换洞察之眼后。
  眼前的画面就变了一个模样。
  好像变成了动物大战。
  鱼和老鼠还在撕咬，战况依旧焦灼。
  不过老鼠已经站了上风。
  并且萨科还发现，在饿鼠会的人身体中会飘出烟雾。
  这些烟雾于空中变成了老鼠，正是这些老鼠源源不断的加入战局，才让希斯学会的大嘴鱼节节败退。
  看着这些烟雾，萨科不禁思考了起来。
  这是什么？信仰之力？
  萨科感觉有些像。
  那些家伙发展信徒，难不成就为了这信仰之力？
  想到这里，萨科摇了摇头。
  不对。
  如果那些家伙真的在意信仰之力，就不会将这力量下放给人。
  萨科接触过的几个有信徒的家伙，好像对信徒根本不在意。
  无论是梦中那个家伙，还是教会所谓的“神”，好像都不太在意信徒。
  如果在意的话，教会的“神”不会轻易拒绝无语的请求，梦中那个家伙也不能随意就派个八阶的信徒出来。
  信徒认为自己的祈祷神会在乎，人之间的种种事情神会在乎。
  但这些。
  神不在乎。
  只有人在乎。
  而这份信仰之力，也是人在使用。
  萨科突然睁大了眼。
  他想到了无语的态度。
  神只算是可利用的工具……
  也就是说，这些信徒，所服务的并不是神，而是某个人。
  萨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而就在萨科胡思乱想时，教会门前的争斗也快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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