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钟总来了
作者:爱吃奶油的喵喵    更新:2022-06-05 02:26
  第64章 钟总来了
  一弯弦月悬在当空,夜风袭来夹杂着深秋的寒意,杜鹃从密书阁出来,衣襟被秋风吹起,她竟不觉得冷。藏书阁空无一人,其余的灯都灭了,唯有门口那盏灯亮着!她心头一暖,嘴角微扬,一定是三师兄料她出来时天色已晚才为她留了灯。
  她将灯关上,门锁好,向寝室走去。
  阿娘果然没在,一定是去跳广场舞还没回来。
  阿乌扑棱的翅膀飞回来,落在饭盒上,叽叽哇哇地叫了两声。
  杜鹃抿嘴一笑道:“知道了!洗了手就吃饭!”
  阿乌开心的伸着翅膀原地转圈圈,嘴里啾啾叫着,像是在跳舞一样。
  杜鹃饭还没吃完,阿娘就回来了,看见杜鹃就激动道:“鹃,你知道不,玉真道长那个工地出事了!”
  “我知道了!”杜鹃落寞地放下筷子,自从师傅被郑队长带走之后,她一直在为这个事悬心,今天都看不进去,总在出神。
  杜鹃娘看了看饭盒道:“还有这么多菜呢!怎么不吃了?”
  杜鹃把饭盒盖盖上,起身道:“我不饿,等一会儿饿了再吃。阿娘,我带阿乌出去转转。”
  杜鹃娘讷讷地应和道:“哦,那你去吧!”
  杜鹃向外走,阿乌一振翅膀追着她飞了出去。
  看左右无人,杜鹃伸出胳膊道:“阿乌,吃饭了!”
  阿乌落在杜鹃的小臂上,先是用小脑袋蹭了蹭她才将深藏的爪子刺进杜鹃的皮肤里,杜鹃对这种类似针扎的疼痛早已习惯,此刻目光落在远处上苑的门口,心中思绪难抑:“也不知道师傅回来了没有。”
  小臂上毛绒绒地触感传来,原来是阿乌已经吸完血收了爪子,看她出神,正在用小脑袋蹭她呢!
  杜鹃对阿乌道:“要不要去看看师傅回来了没有?”
  阿乌点点头,一振翅膀便飞走了!
  “诶?”杜鹃话没说出口,阿乌就已经融在夜色中,隐约看到一个黑点向上苑飞去。
  杜鹃不敢靠近,只得站在原地等阿乌回来。
  不多时,阿乌飞回来,叽叽哇哇地叫了两声。
  虽然阿乌不会说话,但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杜鹃与阿乌已经形成了某种沟通的默契,看它叽叽哇哇地叫便知它心情不错,便道:“你是说师傅已经回来了?”
  “哇哇”阿乌左右脚像跳舞一样轮流抬起,点着头叫了两声。
  杜鹃笑起来道:“太好了!那玉真道长应该也没事了!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好不好?”
  阿乌听到可以出去,立马高兴到飞起(是真的飞起),叽叽哇哇地叫着。
  次日
  做完早课,杜鹃正要回寝室,她想换套便装去三清观一趟,没想到,刚出研习室的门就被大师兄叫住:“青凌!师傅要你到上苑一趟!”
  杜鹃应了一声,快步下山向上苑走去。
  杜鹃还没进会客室,就听到有两个人在交谈,一个声音是师傅,另一个声音也有些耳熟,青九站在门外,示意杜鹃稍等,进去通报一声才示意她进去。
  走进一看,原来是钟万良!玉清子坐在钟万良的对面,他身边的茶几上摆着各种礼品袋,看起来都很奢华的样子!
  钟万良看到杜鹃立马眼睛一亮,立马起身走过来,热情道:“青凌仙子!多日不见,越发清丽脱俗了!”
  杜鹃低头道:“钟总好!”
  钟万良把手中的一个咖金色的纸袋递向杜鹃道:“当日多亏仙子及时出手,您对家母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一点小小心意,还望您不要推辞!”
  “这······”杜鹃为难地看向玉清子,后者一笑道:“这是钟总的心意,你收下便是!”
  “对对对!”钟万良应和着。
  杜鹃这才伸手把袋子接过来道:“多谢钟总!”这袋子的重量比看上去重多了。
  钟万良笑得金丝眼镜都快架不住了。
  玉清子道:“别站着了,钟总,坐下聊!”转而对杜鹃道:“青凌,你也坐下。”
  待坐定了,玉清子才问道:“令尊、令堂都可安好?”
  钟万良苦笑了一声道:“实不相瞒,家父家母身体是无恙了,可他俩也分居了。”
  “这是为何?”玉清子问道,可他心里猜了七八分,应是与他母亲中邪有关。
  “唉,那日两位走后,我便暗中调查我堂叔钟嘉瑜,发现他果然与家母的所中邪魔有关!我查到他的资金往来,曾给一个巫官转了一大笔钱,而最可气的是,这笔钱是由家父私人银行卡里转给堂叔的!以此推断,堂叔的所做所为皆是家父指使!而目的,无非是担心家母知晓沙万的存在之后会有所反应!”钟万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此事被令堂知晓了?”玉清子问道,钟万良是个行事谨慎的人,他一定是瞒着他父母暗中调查的。
  钟万良抿了一口茶道了声:“好茶!”然后才道:“我祖父身家显赫,视家母为掌上明珠,故尔,家母从来都是个眼中不揉沙子的人!后来我才知道,我在暗查此事的同时,家母深觉她这病来的蹊跷,也安排得力心腹暗中调查,不出一月便把前因后果查了个水落石出!还把阿莎莉从萨瓦国接了过来,与我父亲当面对质!”
  玉清子心中冷笑:“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嘴上却道:“令尊的处境就······”
  钟万良叹了口气:“家父经此一劫心灰意冷,已将万花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交给我,如今退居二线。可家母执意要与他离婚!家父深觉有损颜面,现下已经争执了几个月,还没个结果!让我在中间当磨心,甚是为难啊!”
  玉清子还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笑容,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他只是个道士?
  这些家务事,杜鹃就更插不上话了。会客室安静下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钟万良扶了扶金丝眼镜,自责道:“瞧我这都说些什么啊!让两位见笑了!”
  玉清子摆手道:“不会,钟董能说这些,便是未与我二人见外!能倾诉也是放下!放下才能自得!”
  钟万良应着:“对,真人所讲甚是!”之后便从西服内兜里拿出两只大红色的信封,给玉清子和杜鹃各送了一只。
  玉清子接过道:“贵府有喜?”
  杜鹃心道:“这个钟总怎么也有四十多了,无论结婚还是生子都有些晚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