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堕/落黑凤凰这嚣张的口气，林羽简直哑然失笑。
  当时在那十二真宫中，看无双道人说的头头是道，再加上林羽自己也因为种种原因有些先入为主，所以竟是真的把那无双道人当成了一回事。
  而堕/落黑凤凰才是这个世代的原住民，虽然林羽有鸿蒙系统的加持，但是在这种事情是，还是堕/落黑凤凰这种原住民的第一反应最能够说明问题。
  “倒是那个长寿道人本座有所耳闻。” 堕/落黑凤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情。
  这却叫林羽感觉有几分好奇，也不知道长寿道人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让堕/落黑凤凰这么傲娇的人刮目相看。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来听听。”林羽有些急切的问道。
  同样的事情，林羽可不是没有问过鸿蒙系统，只不过这一次，就连鸿蒙系统能够得到的信息都非常有限。
  “具体的事情本座也不太清楚，不过好像跟之前的某一任凤凰之主有些牵扯。” 堕/落黑凤凰满脸不情愿的张了口。
  听到堕/落黑凤凰提到“凤凰之主”，林羽才知道怪不得他刚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林羽心中暗暗发笑，但是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等着堕/落黑凤凰继续说下去。
  堕/落黑凤凰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一声，继续道：“据说那长寿道人其实早在道启时代开启之前就应经形神俱灭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林羽也忍不住位置震惊。
  一时之间，林羽竟然不知道自己已经从哪件事情先开始震惊。
  是先震惊与长寿道人其实比道启时代的年岁还要大，还是震惊与长寿道人已经性格神俱灭了。
  形神俱灭跟普通的死亡还不相同，实力达到了一定程度的修士，就算是肉/体灭亡，也能够想办法将自己的精神保留下来。
  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不死或者不灭了，但是形神俱灭却不同，形神俱灭是完全摧毁一位修士的肉/体和精神，让那修士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可能，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但是在十二真宫之中，林羽见到的长寿道人又是如此的真实。
  按照形神俱灭的概念，修士死后只怕连精神之力也无法留下，但是那长寿道人既然能够站在林羽的面前，也就说明他至少留下了自己的精神之力。
  林羽眼前的现实跟堕/落黑凤凰说的话显然形成了矛盾，但是林羽可不认为堕/落黑凤凰可能会骗自己。
  一方面是自己的实力早就折服了堕/落黑凤凰，一方面则是堕/落黑凤凰的命脉现在还握在林羽的手中，他根本就不敢欺骗林羽。
  “形神俱灭？！”林羽喃喃的重复道。
  堕/落黑凤凰本来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看着林羽这幅愣愣出神的模样，也难免有几分好奇。
  “不错，确实是形神俱灭。不过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本座也不得而知。”
  “只不过之前本座，咳咳，还在那个种族的时候。”提到上古凤凰一族的时候，堕/落黑凤凰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不满，不过还是强忍着把话说完了。
  “本座曾听族中的老人说过这件事情，说当时的长寿道人早就化为了玄幻世界的尘埃。”
  “说起来，你怎么会突然问起来这么一个已经死掉的家伙。” 堕/落黑凤凰狐疑的看着林羽。
  在堕/落黑凤凰看来，林羽简直跟长寿道人八竿子打不着边，毕竟长寿道人连道启时代的人都算不上，又能跟林羽一个三千仙界时代的修士有什么关系。
  可是如今林羽却又准确的说出了长寿道人的名号，岂不是说明这家伙至少知道长寿道人的存在。
  今天也就是林羽问的是堕/落黑凤凰，因为上古凤凰一族特殊的传承问题，他对长寿道人的事情略知一二，如果林羽问的是其他妖兽，对方肯定连长寿道人是谁都不清楚。
  林羽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堕/落黑凤凰并没有在欺骗自己，打从一开始，林羽就一直观察者堕/落黑凤凰的精神状态，对方并没有欺骗旁人的精神波动。
  再者说来，长寿道人的事情对于堕/落黑凤凰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所以他随意说出来，根本不需要藏着掖着。
  “怎么才能够确定，长寿道人真的是死于道启时代之前？”林羽琢磨了片刻，丢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然而堕/落黑凤凰之前一副肯定的模样，却被林羽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给轻易问住了。
  堕/落黑凤凰似乎也没有想到现在会是这么个情况，脸上的表情难免有几分尴尬：“此事本座也并不清楚，我离开上古凤凰一族也有很长一段时日了，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没兴趣。”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关于长寿道人的事情，与其问我，倒不如直接去问上古凤凰一族的那个老家伙。”
  “那老家伙别看年纪大了，但是跟凤凰之主有关的事情，他是一点儿都不能忘的，他肯定知道的比本座多。要不然，这么多年的上古凤凰一族他也是白把控了。”
  堕/落黑凤凰不以为意的说道，虽然能够感觉到林羽对于长寿道人的兴趣有些异常，但是堕/落黑凤凰却根本没有在意。
  一旦这个事情，堕/落黑凤凰确定了跟自己还有上古凤凰一族没有关系之后，就会彻底失去兴趣。
  “而且那上古凤凰一族的凤主大人不是刚刚被你给救回来了，再加上她身上的封印能够解除，至少有你一半的功劳。”
  “你亲自去问，那凤主大人就算是不能说，也会老老实实的告诉你。”
  说这话的时候，堕/落黑凤凰脸上多了几分讽刺，似乎对于上古凤凰一族的能力颇为看不上。
  在他看来，自家凤主大人受了这么重的上，却还要依靠外族之人的力量来拯救，已经把他们上古凤凰一族的脸给丢尽了。
  堕/落黑凤凰那些阴阳怪气的话林羽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