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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大的幸福（7）
  褚默鑫完全是用一种若无其事的态度在和温柔说话。就好像曾经的那些伤害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想到曾经的种种，温柔就气不打一处来。
  “褚默鑫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这一句话，温柔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之后嗓子都哑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地说过话。
  褚默鑫也被她震住了。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看着温柔气鼓鼓的样子，褚默鑫也能猜到她为什么生气。女人的心真的是跟针眼儿差不多大啊，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到现在还记在心上。
  “又要报-警啊。要不然我直接给你拨出去？或者陈述一下犯-罪事实也行。”
  温柔咬牙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他说：“褚默鑫，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我有我的生活，请你不要来打扰我了。”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那段青涩无果的感情，已经让她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如果可以，温柔真的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再遇见褚默鑫。
  褚默鑫是第一次看到温柔如此强硬的一面。他有得有些入迷了。
  那句话说得是有道理的。男人就是喜欢能给他带来新鲜感的女人。曾经他是因为新鲜感才调戏的温柔，现在也一样。
  看着一贯娇弱的女孩子犯倔，还挺有意思的。
  他说不上来对温柔是什么感觉，但是刚才看到褚衍玺拉着她的手，褚默鑫心里特别地不爽。
  这是褚默鑫久经沙场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吃醋。
  他觉得，他好像喜欢上温柔了。
  -
  褚默鑫摸了一把温柔的脸，缓缓地凑到她耳边，“还在因为当初的事情怪我？不是都和你道歉了么。柔柔，别生我的气了。要不你抽我几个耳光，行么？”
  褚默鑫的态度让温柔很无力。
  他的脾气太好了。到这个时候还是这么有耐心，连哄人的时候都是带着笑的。
  那感觉就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温柔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他吵下去了。
  她吸了吸鼻子，“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褚默鑫，我们当陌生人挺好的。而且……我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任你欺负了。”
  “我会辞掉家教的工作……就当我们没有遇到过。”
  温柔越说越激动，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尘封了四年之久的回忆毫无征兆地被开启。那些疼痛仿佛就在昨天。都是褚默鑫给她的。
  褚默鑫盯着温柔看了很久。之后抬起手来给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哪里有你说得那么轻松。都被我盯上了，你能躲哪儿去？还有，以后别说什么跟我没关系之类的话。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说完这番话之后，褚默鑫低头在温柔的脸上亲了一口。不等温柔反-抗，他就开始动手解她身上的衣服。
  温柔这回挣-扎得很厉害，褚默鑫有些意外她的力气怎么能变这么大。
  如果不是他留了个心眼儿，这会儿大概就被她给推开了。
  温柔这么一推，褚默鑫立马就使出了全力把她搂紧，用最快的速度脱-了她的上衣。不过几十秒的时间，温柔就被他剥-得光-溜溜的。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护在胸-前：“褚默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讨厌死你了。”
  褚默鑫低头咬-了一口温柔的耳朵，感觉到她在颤-抖，他便趁着这个空档把她的手拉开。
  这对胸，褚默鑫高中的时候曾经看过无数次。
  该白嫩的地方白嫩，该粉的那一点也是粉嘟嘟的。
  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大了，但是摸-着依然很有弹性。
  “和以前一样有弹-性。手-感真好……”
  褚默鑫越说越过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其实有一件事情，温柔一直没有和别人说过。当年的事情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很大阴影。所以她一直没有谈恋爱。
  看到校园里那些亲热的情侣，她会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现在，褚默鑫又继续这样。她一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脑袋里全部都是过去那些不-堪的回忆。
  温柔哭得越来越凶。
  褚默鑫最终还是停下来了。因为温柔哭得太厉害。
  煞风景得很。他都没办法继续了。
  “好了，我不碰你。这样行了吧。”褚默鑫无奈地放开了她：“别哭了。你就这么烦我么。”
  **
  温柔低着头走在校园里，不停地打着哈欠。
  距离那次和褚默鑫见面已经有十多天的时间了。她的暑假也已经结束了。那件事情之后，温柔辞掉了家教的工作，回到了学校。
  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返校了。
  其实大四的课很少，但是温柔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去自习室占位，复习考研的课程。晚上也总是在自习室呆到十点多才回去。结果被冻感冒了。
  今天早上有课，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爬起来上课。
  一路上都是昏昏沉沉的，快到教学楼的时候，温柔不小心撞上了别人。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连忙抬起头来和对方道歉。
  连说了两句“对不起”之后，才看清楚对方的脸。
  ……
  “怎么看着蔫儿巴了似的？昨天晚上梦见我，累着了？”
  褚默鑫看到温柔病恹恹的样子，有些担心。
  她也是绝了。都这样子了还来上课，是有多爱学习？
  温柔看到褚默鑫之后，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往后退。
  但是褚默鑫把她的肩膀扣得死死的，她动都动不了。最后也就放弃挣扎了。只不过依旧没有和褚默鑫说一句话。
  褚默鑫抬起手来摸-了一下温柔的额头。确定她体温正常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吃过药没有？你们学校医务室在哪儿，我带你过去看看。”
  “……你很烦。”温柔红着眼睛吼他，“求你不要打扰我的生活了。我不想看到你。”
  -
  温柔快要疯了。她是个女人。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容易心软。
  如果褚默鑫继续这样。肯定会死灰复燃。那
  种被抛弃的痛苦。温柔这辈子都不想再尝了。
  因为温柔的这句话，褚默鑫的脸一下子就黑了。活了这么大，他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
  褚默鑫自认为对温柔的态度很好。上一次她哭了，他就不碰她。但是温柔根本就不领情。
  刚才和他说话的时候，那个厌恶的神情，真是伤了褚默鑫作为男人的自尊。
  忍无可忍，褚默鑫终于爆发了。他也不管这是在校园里。直接把温柔扛起来往外走。
  这会儿正是上课的前几分钟，校园里来来往往都是人。大伙儿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很八卦地停下脚步围观。
  温柔的脸红透了。她不停地蹬着腿，挣-扎无果之后，只好用书挡着自己的脸。至少这样不会太丢人。
  -
  褚默鑫一路扛着温柔出了校门。他也不管她接下来有没有课了。现在他就想好好教训教训她，给她长点儿记性。
  褚默鑫觉得，温柔大概是真以为他没脾气。所以才敢那么大胆地跟他说话。
  前段时间，褚默鑫到处找朋友打听她的消息。辗转反侧不知道经了多少人，才把她这几年的信息都给问清楚。
  褚默鑫还特别不要脸地和别人拿了温柔的课程表。今天早上，为了等温柔，他六点多就起床了。
  想想就觉得好笑，他大学四年都没有六点钟起过床。早上第一节课他基本都不会去。
  褚默鑫觉得自己为温柔破了例，但是温柔不领情。
  所以他很生气。
  -
  褚默鑫把温柔扛到了车上，开门把她扔到副驾驶，然后绕过车身上了车。
  他全程都是阴着脸的，没跟温柔说一句话。开车的速度也是异常地快。
  这是温柔第一次见褚默鑫生气的样子。说实话，她挺害怕的。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褚默鑫是不会发脾气的人。这个认知甚至已经深入到了她的潜意识。
  今天他突然这样。温柔有些招架不来。
  她偷偷看了褚默鑫一眼，他的表情真的太可怕了。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温柔正紧张的时候，褚默鑫突然踩下了刹车。她一个没招架就往前栽去。
  温柔当时觉得自己要完蛋了。可是她没有。因为褚默鑫把她拉住了。
  那一刻，温柔的眼眶突然特别酸。她都有冲-动抱着褚默鑫大哭一通了。
  为什么他要对她这么好。难道他对每个女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明明不喜欢，却能做到这么体贴的地步。体贴到让她觉得他喜欢她。
  这种感觉真的烂透了。
  “谢谢……”温柔从褚默鑫怀里挣出来，客气地和他道了声谢。
  褚默鑫没有说话，拉开门下车了。温柔就这么被他锁在了车里。不管她怎么掰，车门就是打不开。
  温柔最后只能绝望地坐在座位上等褚默鑫回来。
  ……
  褚默鑫停车的地方附近有一家药店。他下车以后就径直走到那家药店了。
  褚默鑫在药店里给温柔买了感冒药和消炎药，还买了止咳露。
  往收银台走的时候，他突然瞥到了货架上的避-孕-套。褚默鑫停下脚步，从货架上拿了两盒冈本。
  结过账，他就拎着药店的袋子出来了。
  打开车门，褚默鑫把手里的袋子扔到了温柔怀里，也没有给她解释这是什么东西。
  温柔一脸茫然，好奇地拉开袋子看了一下。美扑伪麻片、头孢、止咳露，还有一样她不认识的东西。黑色的。还用塑料纸裹着。
  温柔有些好奇地把它们拿出来，仔细地看了一下封面上的字。最大的两个字是冈本。盒子上印满了003。
  温柔还是一头雾水，把盒子转了一下。她刚一定睛，就看到了“避-孕-套”三个字。
  然后，她一下子就把手里的盒子扔出去了。
  避-孕-套……褚默鑫去药店买这个……
  温柔这一系列动作，褚默鑫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笑了一声，调侃道：“冈本都不认识么，盒子上的003是厚度。可惜最大号就才十八厘米多一点，套不住我。”
  温柔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然后她问了一个特别白痴的问题：“你、你买这个干什么……”
  褚默鑫呵呵地笑了一声，弯腰把盒子捡起来放到她大-腿上。然后眼神赤-裸地看着她。
  “买这个当然是干-你了。总不能买来当气球吹吧？”
  “你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
  温柔咬了咬嘴唇，听着褚默鑫轻-佻又熟练的话，她突然就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从高中到现在，他应该和很多女孩子那样过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熟练得说这种话的时候脸部红心不跳。
  温柔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你认识的那种女孩子……这种玩笑，别再开了。”
  “小样儿，吃醋了？”
  褚默鑫拧下车钥匙，意味深长地说：“咱们找个地方把这两盒避-孕-套给放倒。你把我缠得没力气找其他人不就得了。”
  -
  温柔还没反驳，褚默鑫就发动车子了。他开得不紧不慢，温柔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也不敢多问。
  过了不到一刻钟，褚默鑫就把车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里。温柔被他拉着走了进去。
  在前台登记过之后，褚默鑫就带着温柔上楼了。温柔一路上都在打哆-嗦。
  刚进房间，褚默鑫就把她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
  温柔还没来得及惊呼，褚默鑫就抓着她的手把她摁到了门板上。身体重重地压-着她。胸膛有意无意地蹭-着她柔-软的xiong-部来回地动。
  “不要这样……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温柔喘得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了。
  褚默鑫没理她。低头就堵上了她的嘴。他的舌-头不停地在她嘴上舔。连续不断的动作让温柔身子发-软。
  褚默鑫放开的时候，温柔用力地在他肩膀上擦了一把嘴唇上的湿-润。
  她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在打击褚默鑫的自尊心。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在被他亲完之后这么用力地擦嘴。
  褚默鑫觉得自己受挫了。他需要冷静一下。妈-蛋。好不爽。
  ……
  他松开温柔，走到房间的柜子上开了瓶红酒，仰起头来喝了几口。
  温柔看到褚默鑫喝酒，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看着他仰头猛灌，忍不住劝他：“你别喝了，这样会喝多的……”
  听到温柔的声音之后，褚默鑫立马就把酒瓶放下了。他抓住她的手，把她压-到了对面的镜子上。
  “你气我的。”
  褚默鑫把温柔的身子翻了个儿，让她面对着镜子。
  他靠到她耳边，伸出舌头来舔-着她耳后的肌肤，故意把她的皮肤弄得湿漉漉的。
  “刚才亲完为什么要擦嘴，你嫌我不卫生？”褚默鑫含混不清地问温柔。
  温柔双手撑在镜面上，浑身无力。陌生的空-虚感折-磨着她，那感觉简直可以用百爪挠心来形容了。
  她无力地摇摇头，向他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啊，疼。”
  说到一半的时候，褚默鑫突然张嘴咬-住了她的耳朵。这次是真咬，不是平时开玩笑的那种轻-含，而是用牙齿死磕。
  温柔疼得眼里都有泪花了。
  褚默鑫咧嘴笑：“你这么叫，还真有当年的感觉。我都有点儿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在学校就把你第一次拿走……让你再嫌弃我。”
  温柔欲哭无泪：“我真的没有……对不起，我和你道歉还不行吗？求求你放开我……”
  “你这么说只会让我更想草你。”
  褚默鑫捏着温柔的下巴把她的头拧过来，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把你脸上每个地方都这么啃一遍。看你再敢嫌弃我。”
  说完这句话，褚默鑫立马就付诸实践。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脸上胡乱啃着。偶尔还伸-出舌-头来舔几下。
  他刚刚喝了酒，满嘴都是红酒的味道。温柔快被他给弄疯了。
  ……
  毫不夸张地说，温柔被褚默鑫洗了一遍脸。
  她虽然不是有洁癖的人，但是褚默鑫的这种行为，她真心理解不了。
  褚默鑫看到温柔乖乖女的样子，开心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次真乖。我就喜欢你这样。以后再嫌弃我我就把你衣服脱-了从头舔到脚。”
  “……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温柔脑补了一下褚默鑫形容的那个场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光是想想，她都能起鸡皮疙瘩。
  “不放。”褚默鑫抱紧她：“我一放开你就跑了，我就不让你走。”
  温柔觉得褚默鑫可能是喝多了。刚才他一口气喝了将近一瓶，肯定吃不消。
  温柔闭上眼睛，靠在镜子上。
  她想，看在他喝多了的份儿上，就抱一会儿吧。
  但是褚默鑫接下来的动作，让温柔对自己这会儿做的决定后悔得要命。
  是这样的。温柔刚闭上眼睛，褚默鑫就把她的裤子脱-下来了。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运动裤，松紧的。一拽就脱下来了。
  更要命的是，她的内-裤也被褚默鑫一并弄下来了。现在就挂在她的脚踝处。
  此时此刻，温柔身上唯一完整只剩下上半-身的那件白衬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