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序幕
作者:无语的命运    更新:2022-04-01 14:52
  如果一定要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陈毅、高在田等人这些天在西北参观时的所见所闻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奇迹。除了奇迹之外陈毅等人,根本找不到其它的什么合适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震惊的心情。
  “这是什么?火车?”
  在重型机械厂的第三分厂之中,看着眼前的这个庞然大物,陈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有第一眼见到它的人都会用这种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它。
  在宽敞的厂房之中,一辆被涂白色的看起来有点儿像是火车头的东西停在那,十几名工人似乎是在检查着什么,高达4米左右的白色车头,用他方棱有型的紧硬的外表,向看到它的人表述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威严。
  这辆看起来只不过比火车头稍小的车头上,大半人高的的橡胶轮胎清清楚楚的告诉了人们它的身份,是的他是汽车!一种甚至与火车头不相上下的汽车!
  “我的个娘来,这可比石太铁路上小火车头还大!”
  走到车头旁用手拍了一下车头旁边的坚起来的一个大腿粗的管子,高在田惊骇的说到,站在这个车头的面前,高在田才能体会到自己的渺小。
  虽然这种车头没比有一般的火车头大,但是却远比高在田过去在石家庄时看到的那种石太铁路上的小火车头要大上不少,两者相比后者更像是一种玩具。
  “那个,康长,这辆是什么车?汽车?火车?”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辆庞然大物,陈毅有些惊声失色的问到身边陪同自己参观的第三分厂的康长,在西北已经见过太多让人惊奇不已的地方,但是像眼前这种庞然大物还是让陈毅惊骇不已,尤其是近距离接触到他的时候。
  “陈大员、高团长,这辆车是汽车。准确的来说是卡车的车头,不过在我们这里,我们更乐意称呼他为公路列车地车头!因为他远远超出了普通汽车的范围,我们觉得没有什么比用公路列车称呼他更为合适了。”
  拍了一下眼前的公路列车的车头,康明博面带着难以自抑的兴奋之色开口说到,第三分厂的建设就是为了生产这种公路列车的车头和拖挂车,而现在展示在他们面前的,就是第三分厂制造出来的第一辆公路列车地车头。
  “公路列车!”
  听到这个名字之后陈毅不禁心生名副其实的感觉,必竟除此之外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名字更适合它。他太像火车头了。
  “未来复蒙战役的后勤保障我们将全部依靠这种大载重吨位的公路列车!一辆公路列车可以运载300吨物资!四辆相当于一列普通货运火车地运载吨位!目前重机厂三分逞经制造出了四辆,到发动复蒙战役的时候,我们可以拥有十辆左右的公路列车。”
  在西北边防军的地下指挥中心的作战室中,司马掀开一个盖着台布盒子,然后指着盒上一个看起来像是火车。一节车头拖着八节大型货板的汽车说到。
  “公路列车?”
  看着眼前的这种超出人们想象地汽车模型,蔡锷、王公亮等人都是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个模型,从这个并不大的模型里的八节货板上,人们可以看出这辆车应该有着超乎寻常的载重吨位,但是300吨这个数字还是实在太过于惊人了。
  “一台特制的五百马力大型柴油机,两个大型油箱,可供它不加油一次行驶800公里。足够从张家口一路开到库伦所需要,宽敞的驾驶室之中可以容纳四名驾驶员在其中工作、休息,可以装载300吨物资以时速0-70公里的速度在张库公路上行驶。一辆公路列车的运载的物资,可以种西北民团一个步兵旅五个日需补给量,拥有十辆公路列车,就意味着在后勤运输上,我们可以保证20至30个师、旅在蒙所需要补及量,当然我们并不需要动员如此多地军队赴蒙,但是如此只是用于防患未燃罢了,当然目前可供公路列车行驶地公路我们仅仅只修到库伦〈照计划至乌里雅苏台的库乌公路要到十一月左右才能铺通。即便是库乌公路修通,但是我们对唐努乌梁海的后勤保障,还是只能依靠乌唐台站道的土路,所以对唐努乌梁海的后勤保障,我们仍然需要以普通卡车、甚至于大马车为主。不过如果库乌公路修通之后,咱们能解决大部分的后勤问题,事的那几百公里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着公路列车地模型司马开口解释到。这种公路列车实际上是为了解决未来在蒙古随时可能爆发地战争的后勤问题而特意研制▲灵感就是来自后世澳大利亚地公路列车。不过相比后世澳大利亚的公路列车,这种公路列车太过于原始了▲且车头的重量太大。
  受限于这个时代的技术,柴油机汽缸压力比汽油机高很多,因而柴油机的缸体要比汽油机粗壮许多,因此为其研制的大功率柴油机为压缩空气使用的空气压缩机质量也非常巨大,这就使得柴油机整体上十分笨重,尽管采用泵喷油器,有效地降低了柴油机的质量。
  但是五百马力的柴油机,仍然是一个庞然大物。以至于用其制造出来的牵引车头,就像是一个火车头一般的庞大,如果不因为柴油机拥有汽油机不可比拟的优势,在功率相同时柴油机又拥有很大燃油经济性优势,在这个时代每吨柴油不过只相当于汽油的40。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恐怕司马会放弃这种体积、重量都可以用庞大来形容的柴油机,而采用西北动力已经制成熟的大功率航空发动机作为牵引车的车头动力。
  当然强有力的大马力柴油机为公路列车提供了足够的动林,可以使其在满载的在半小时内加速到0公里的最高时速同,在这个时代这无疑是个惊人地成就。
  不过尽管司马可以用面带得色的向人们介绍着这种不算汽车的汽车,但是在心里司马却知道这种卡车的不足,那就是在停车时也没有刹车因为根本没用,想要停车的话,驾驶员只要放开油门等待卡车自己吐来,尤此可以想象驾驶这种公路列车。实际上绝对是一种冒险。
  之所以选择这种有一定风险的公路列车作为未来对蒙古运输的主力,实际上原因和澳大利亚相同,在幅员辽阔的蒙古广大的地区几乎没有人烟、也没有交通,因为铁路建置费用高昂,深入内陆不敷成本,铁路地铺设与维护要求同样较高,而公路列车却可以解决货物载运,大载重量可能有效的降底运输成本,虽然不及火车经济。但是绝对比普通汽车更经济。
  “300吨?”
  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汪庆辰有些惊声失色的自语到,作为民团后勤部主管,汪庆辰当然知道现在民团用的卡车都是两吨半卡车,这么一辆公路列车差不多相当于20辆民团使用的两吨半卡车。
  不用细想汪庆辰都知道如果使用这种公路列车把物资运送到乌里雅苏台,然后事对唐努乌梁海补给无论是使用马车还是汽车都相对容易许多。这种公路列车对于赴蒙地后勤保障意义自然不用过多的形容。
  88年颁布的《突厥斯坦边区管理条例》和89年通过的《阿克马林斯克、谢米巴拉金斯克、七河、乌拉尔斯克和土尔盖州管理条例》,是沙俄政府以法律的形式,巩固和加强了这里已经实行的军政合一的管理体制。
  中亚和哈萨克斯坦最高长官为总督,总督、州长和县长等职务全部由军官担任』厥斯坦总督府和草原总督府地总督集辖区军政、外交、经济和司法大权于一身,享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总督办公室和所辖各州军事总督均听命于他。
  各州管理机关由州军事总督和州管理委员会组成。州管理委员会是军事总督的执行机关,受军事总督的直接监督。自然的作为突厥斯坦总督府所在地的塔什干。自然就是突厥斯坦的心脏。
  当沙皇宣布逊位之后的第二天也就是3月日,库罗帕特金立即以总督府当局的名义通过《突厥斯坦信使报》发出呼吁:“突厥斯坦边区全体公民!彼得格勒发生了重大事变……我们谨向你们全体驻军官兵、公职人员、工人、工匠、商人々民,最后特向自由军团英勇的战士们以及英明地阿格那耶夫司令发出和平呼吁。你们一定要牢记,任何破坏秩序地行为都只能对新制度的敌人和我们的外部敌人德国人有利。”
  这份迫于无奈的而发出的呼吁被发出之后,一直在犹豫不决之中的布里拉汗国的埃米尔宫前门地那座双字塔型地伊斯兰风格建筑物中间的俄罗斯地三色旗被降了下来,而布里拉汗国的曼吉特王朝的第十一任汗国穆罕默德.阿利姆更是通过信使宣誓对自由军团效忠,采出两个骑兵团参与这场旨在“基于民族自决权的民族解放的圣战”。
  “西科列夫,我们没有援军了!也许今天是俄罗斯在突劂斯坦的最后一天了!”
  看着城外的漫山遍野的上蓝下红的自由军团的军旗,还有各种各样的部族旗帜,.考夫曼上校说到。.考夫曼的侄孙。没想到现在竟然和自己一起接受这个现实。
  随着从塔什干派增援七河州的总督府最后一支亚美尼步兵团和两个临时征调的哥萨克团在增援七河州的途中被全歼之后,5000名亚美尼亚步兵和哥萨克们的尸体被那些暴民挂在七河州的通往首府维尔诺的路边,当失去了援兵的维尔诺被自由军团消攻克之后,突劂总督边区所控制的五个州、两个汗国,就仅仅只事下外里海州、线汗国还没有自由军团地踪迹,而总督府所在的锡尔河州已经有半个州被自由军团攻克。
  而现在自由军团的主力更是已经完全包围了塔什干,而塔会干城中仅仅只有一个亚开美尼亚营和总督府警卫队一个团。再加上几千名撤入城中的武装移民。当看到塔什干的城外已经被数万名自由军团围围包围。库罗帕特金知道距离塔什干被攻克已经不远了
  “临时政府发报让我们和自由军团和谈,他们没有多余的军队派到中亚。可是我们派出的信使却被其砍下了脑袋吊了旗杆上。那些野蛮的土著人,他们拒绝了和谈,听说自由军团的军队已经开始越过了七河州,向草原总督边区地塞米巴拉金斯克州发起了进攻。临时政府至今仍然不派军队增援,看来他们是想放弃突劂总督区和草原总督区了!在民族仇恨的口号下,无论是俄罗斯人还是乌克兰人还是哥萨克都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被那些暴动的土著人屠杀!这群野蛮人。如果不是因为该死的德国人……总之一切源头都是该死的德国人和那个野蛮地阿格那耶夫,那些日尔曼裔移民却可以收包裹回家!”
  看到城外密集的自由军团的军旗,西科列夫有些愤限的开口说到,从二月份以来自由军团下山的那天起,自由军团就像是惊涛的洪水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突劂斯坦。
  上千万土著人在分配土地、民族自由等口号的号召下,加入了那个像土匪一般自由军团,两个月以为分布突劂斯坦各地地数万个移民农庄上的十余万俄国移民被屠杀,民族仇杀成为了整个突劂斯坦的主流,民族自由等同于屠杀移民。
  “报告,线汗国的特使求见!”
  就在西科列夫在那里咒骂着德国人和自由军团的阿格那耶夫司令的时候,在距离塔什干二十多公里外的一处防备森严的本地贵族私宅之中。一个士兵在大声的喊到。
  “伟大而英明的阿格那耶夫司令,您是整个突劂斯坦和草原地区地两千万各部族人民地消和引导者,……您为我们带来了自由和民族的未来,请允许我代您谦卑的仆人伊斯凡迪亚.朱尔吉.巴哈杜尔汗王向你至上最高敬意。您谦卑的仆人伊斯凡迪亚.朱尔吉.巴哈杜尔汗托我向你转达来自线的诚意,线将追随着您那象征着自由和牺牲的自由之旗,为争取我们的自由而战!请您准许线在这场圣战之中贡献出自己卑微地量。”
  在这间装饰风格透着伊斯兰式地奢侈的客厅之中,阿布德.阿拉跪拜在地上用尽一切华丽地词藻赞美着眼前的阿格那耶夫司令,这个俄国人口中的魔鬼,突劂斯坦的数千个部族口中的圣者和真主在人间的救世主。
  在来的路上看到的那些被暴民们追杀的俄国人、当地贵族,让阿布德.阿拉见识到了阿格那耶夫司令这个一脸浓密的胡须和那双碣色的眼睛里透着丝许寒意的男人魔鬼的一面、布德.阿拉终于知道为什么线的那些欧洲人会像着了幕样的咒骂着这个魔鬼。但是同时却争先恐后的离开线。
  “阿布德!你转告巴哈杜尔汗王,他能够这么快的做出选择,说明他还是一个线人的汗王,而不是俄国人的走狗,自由军团的刺刀和枪炮,永远只会瞄准俄国人的走狗和入侵者∵汗国派来的一个团的骑兵,正好赶上了这场伟大的圣战之中的最为重要的一场战役、布德你应该为你能够亲自证这个历史性的时刻▲感觉荣幸!”
  当林瑛,不应该说是阿格那耶夫站起来的时候、格那耶夫可以看到趴跪在那华丽的波斯地毯上的阿布德.阿拉身上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阿格那耶夫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了魔鬼的化身,至少在人们的传言之中就是如此,好像那些俄国移民是自己下令屠杀的一般。
  对此阿格那耶夫只能说自己可真的冤枉了,那些俄国移民都是被那些狂暴的各部族的百姓所杀,自由军团从来没有参与任何一场屠杀,只不过没有能有效地制止这些屠杀罢了,这种民族之间的仇恨一但被煸动起来。就变的很难控制,必竟去年那些俄国人刚刚杀了几十万土著人。
  “英明而伟大的圣者,两千万部族的救星阿格那耶夫司令,我为能够有这份荣幸亲自见证这个历史性的时刻而倍觉荣幸,请允许你谦卑的奴仆我为即将到来的胜利,向您至以万分的贺意,各部族地救星!”
  在听到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阿布德可以说是浑身颤抖的绞尽脑汁用一切华丽的词语去赞美阿格那耶夫司令,阿布德可不想自己被那个如同魔鬼一般的男人给吊在路边喂了鹰。
  对于这个被称为魔鬼地阿格那耶夫、布德知道他最恨的两种人一俄国殖民者,而另一个就是当地和俄国人合作的贵族,而阿布德这个曾在彼得堡留学的王族,显然就是阿格那耶夫所不喜的那种人,至少阿布德以为应该就是这样。
  “呵呵!阿布德。走!让我们去见证这个历史性的时刻吧!。”
  听着趴在自己脚下的阿布德地赞美,不可否认一点尽管这些话很恶心,但是却拍的阿格那耶夫很舒服,于是心情大爽的林瑛开口说到。
  “看到没有,那座城市是我们的城市,可是现在却被俄国人占领着,两天后我们将会重新夺回那座城市。库罗帕特金会摇着尾巴向我乞降。”
  透过望远镜看着塔什干这座古老的城市阿格那耶夫开口说到,这两个月林瑛发现自己越来越像个本地的部族人,棕黑色的皮肤、碣色的眼睛,都在让明着林瑛是个部族人,可是实际上呢?这双碣色的眼镜际上是一种林瑛也叫不出名字的镜片弄地,虽然戴在眼里感觉很不舒服,但是为了扮演好这个阿格那耶夫地角度,林瑛只能如此。不过,不可否认阿格那耶夫的这种生活,让林瑛感觉还不错。至少林瑛很适应现在的这个角色。
  “士兵们!前面就是塔什干。52年前,俄国人占领了这座属于我们由我们的祖先建立的城市,并在这里建立了万恶的突劂总督府,他们在这里下达着压迫我们的法令,派出屠杀我们地军队,在这里他们和那些俄国佬一起制止夺走我们地土地和购地协议,告诉我自由军团第四师的士兵们。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骑在马上策动着马在队伍前面来回走动着地马宝根ˇ该叫哈勒姆师长才对,在这里作着战斗动员。在过去的近两个月中,在吸了一万多名新兵之后的独立第四骑兵旅,已经编成为一个拥有两个步兵团、两个骑兵团外加一个炮兵团的自由军团第四师。
  “攻下塔什干,为了自由!”
  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和蓝红双色自由军战旗的第四师的官兵们大声的呼喊到,这些官兵之中有十五、六岁的年青人,也有满面白须的老人,他们中的很多人参加过去年的起义,甚至于参加过上个世纪末的反俄起义,但是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实力如此之强大,距离塔什干如此之近,同样距离成功的时刻也是如此之近。
  在97年在彼得格勒的“32革命”爆发的时候,没有哪个组织或集团主动的去策动起义。当彼得格勒的士兵和工人冒险的起义突然成功的时候,他们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领导机构。
  革命后的俄国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两个政权并存的局面。一个是国家杜马的代表们组成的临时政府,它是主要的政权,拥有各级权力机构,可以发号施令。另一个是工兵代表的革命委员会,它得到工人和士兵的种,成为辅助性政权。
  帝俄倒台以后,原来处于地下、半地下状态的各种政治势力、民族独立运动得以公开活动,尤其以长期被压制的左翼政治势力为甚。流亡在外的政治人物纷纷回国,如普列汉诺夫因主张继续对德作战被英国军方专程送回。乌里扬诺夫因主张继续推进革命得以在德国默许下穿过战线。
  3月27日乌里扬诺夫等32名俄国侨民(其中社会民主工党人9人)乘火车离开瑞士,在德国境内行驶。30日他们到达德国札斯尼茨港,改乘商船到瑞典,经瑞典到芬兰,再进入俄国。
  4月3日晚,彼得格勒芬兰车站红旗飘扬,灯光照亮了车站及附近的广场,成千上万地工人】兵和水兵聚集到这里,热烈欢迎自己的领袖归来。
  在即将时针即将指向午夜的时候。乌里扬诺夫到来了,同乌里扬诺夫一起回国的社会民主工党的领导人还有季诺维也夫、拉狄克、卢那察尔斯基等人。工人代表向乌里扬诺夫献了鲜花,乐队同时奏起了《马赛曲》,喀琅施塔得的水兵组成仪仗队,他们用这种方式欢迎着自己的领袖结束流亡回到了俄国。
  乌里扬诺夫被群众用手举到车站大厅里,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中央、彼得格勒革命委员会和彼得格勒全俄革命委员会执委会的代表在这里举行欢迎集会。乌里扬诺夫发表了简短的演说。然后走到车站广场。他站在装甲车上,向彼得格勒工人】兵和水兵发表演说,号召他们为实现社会民主革命而斗争。他地结语就是:“社会民主革命万岁!”
  “你们必须要解除武装,等一会我们的领袖从这里经过的时候,唐人街的路口的防务由赤卫军接管!当然这只是暂时性地,还消你们配合!”
  接到社会民主工党中央以及革命委员会命令的米基扬科带领着几十名身着黑色水兵大衣的士兵站在唐人街的街口和唐人街的中国商人的自卫团对对峙着,看着局势僵持不下的局面。米基杨科开口说到。
  “米基杨科特派员,根据半个月前我们和彼得格勒革命委员会达成地协议,唐人街的安全将由我们自行负责,直到我们得到足够的火车,撤回国内之前。”
  穿着便服袖系着五色国旗标识的卫良看着眼前的这位特派员正色说道,俄国人有什么重要人物通过和卫良无关,最重要的问题在于,唐人街的安全绝对不能交给这些俄国人。
  自从革命爆发的这半个月以来,彼得格勒这个俄国的首都早已经失控了,这半个多月已经有超过五十家华商的店铺遭受入室抢劫近百名华人被杀▲现在唐人街是旅俄华人地最后一片安全之地。如果把这条入**给这些俄国暴徒,那就等于把自家地大门交给了强盗打理。
  “卫队长,根据全俄革命委员会的命令,你们必须要将这里安全移交给我们,这是为了保证我们领袖的安全,同时我们还需要你们用砖块把临街的窗口砌实,以防那里被敌对人员利用。如果你们拒绝的话。我们将不得不使用武力。到时你我都会付出不必要的流血。”
  看着眼前的这个唐人街地自卫队队长地坚持。米基扬科感觉有一些愤怒,米基扬科并不知道为什么革命委员会同意保护这些在战争期间挣到了数以亿计的财富地中国投机商。
  这个唐人街中的2000多名武装自卫队。是整个彼得格勒唯一一支不受革命委员会控制的武装量,这支武装量的装备甚至于比赤卫军还好,按照得到的消息来看,在唐人街之中有超过九十架重机枪,甚至于他们还有几门火炮。
  看着眼前已经被要塞化的唐人街的入口处,钢筋混凝土的机枪堡垒以及密集的铁丝网,街面上林立的沙包工事,米基扬在心里估计了一下,如果要攻下这处唐人街,恐怕至少需要两个团的赤卫军。
  “哗啦!”“哗啦!”
  当听到眼前的这带着红袖章的俄国人的威胁之后,卫良身后的自卫队员连忙拉动了枪栓,随之引起的连索反应就是街道口的俄国赤卫军和自卫队都紧张的举枪相对,而路边窗口上的机枪也被推了出来,瞄准着街口的那些俄国人。
  路边那些准备迎接乌里扬诺夫的俄国人看着眼前让人吃惊的一幕,没有人想到在现在的彼得格勒,竟然还有人敢和革命委员会持枪对峙。
  “都住手!卫队长,放下手中的枪!”
  就在这时突然从路边的一辆马车之中跳出一个人来,只见车里的人一边朝这里跑着,一边大声的喊着,是冷峰。
  “米基扬科特派员,对于之前的误会我很抱歉,我刚刚从全俄革命委员会过来,我已经得到了那里的许可,我们会把街口的防线让给你们,但是我们不会出让工事,这是全俄革命委员会同意的条件。这是全俄革命委员会的文件!”
  看到眼前的僵持不下甚至于随时有可能开火的局面冷峰冷静的说道,之前一直没在这里,就是因为冷峰特意跑到了全俄革命委员会去处理这件事情,无论如何自家的大门是绝对不可能让给别人的,幸好现在革命委员会仍然依赖“华”字号的食物,一切都很顺利。
  就在这时从远处的街道传出了人们的欢呼声,载着乌里扬诺夫的装甲车已经出现了在了街头,刚从国外回国的乌里扬诺夫受到了街头上的群众们的热烈欢迎,他停车向群众招手致意、发表着演讲▲随后坐在装甲车上的他朝党中央和彼得格勒革命委员会所在地——克舍辛斯卡娅宫行进。这段步行只需花一小时半的路程,车子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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