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六章 疯狂的念头
作者:败灯    更新:2022-03-27 02:50
  深夜,小区里黑灯瞎火,非常安静。
  宋三喜,抬头一看。
  四楼上,家门,刚刚被人打开。
  进门的灯,也刚亮。
  他深吸一口气,马上下车。
  行动的同时,心里头快速盘算了一番。
  现在,不宜与黄长勇正面冲突。
  必须隐藏自己的实力,苟着!
  短期内,不能让这货骚扰自己以及苏有容。
  他有办法!
  家在2单元4楼上,他迅速冲到3单元楼顶。
  顺着水管下去。
  在五楼,有一家人的后阳台上,挂着衣物。
  一跳,落进阳台里。
  衣物干净,是农民工的迷彩装。
  宋三喜迅速的脱衣,换上。
  拿了一双袜子,套在脚上。
  角落里,抓起一顶安全帽扣在头上。
  这一看,就是租住在这里的建筑工人。
  悄悄潜进屋里,找到了一只扳手,大号,长柄。
  再拿一双工地的手套,白色织线的那种,戴在手上。
  这家人,烧的还是蜂窝煤。
  抓几一把炉灰,身上搞脏完了。
  脸上,也沾满了炉灰。
  形像大变!
  安全帽再压低点,谁还能认出他是败家子宋三喜?
  迅速出门,回二单元,轻悄悄的,脚下几乎无声,速度风快。
  但有些累。
  这身体,太差劲了!
  进楼门,脚步声放肆起来,大一点,没事。
  农民工深夜回家嘛!
  家门外,黄长勇四个手下,刚刚鱼贯而出。
  顺便,门也带上了。
  其中一个,一边发烟,一边邪笑说:“勇哥今天可算是捞着了。宋三喜那个败家子,贱骨头,真是窝囊啊!”
  “嘿嘿,勇哥开心了,咱们也有可能捞到呢!想想苏有容那样儿,那身材……”另一个家伙也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
  正那时,宋三喜上来,操着很浓的外地口音,“你们在搞啥子?屋头有人在伤害苏有容那个苦命女人撒?”
  一个手下上下一打量,恶狠狠的说:“关你鸟事!哪来的农民工,给老子滚蛋!”
  话音落,这家伙一脚踹了过来。
  宋三喜一闪,工装裤包里扯出扳手,抡圆了就是一顿猛干。
  尽最快的速度!
  尽最强的力量!
  尽快解决战斗!
  咔咔……啪啪……
  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脆。
  四个彪悍的家伙,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来不及反应。
  只有,杀猪般的惨叫。
  惊天动地,惊醒了不少人。
  但这里,住的都是老弱病残,更多的就是农民工。
  没有谁起来看什么。
  这年头,中海还很乱。
  谁也不想摊上事。
  连灯,也没人愿意开。
  小区里,依旧黑灯瞎火。
  很快,黄长勇四个手下,惨叫都没有了。
  每个人的鼻子,都被重拳打爆,碎烂如渣。
  全部晕过去。
  昏灯下,一个个脸上开花。
  鲜血,在地面迅速汇聚。
  又是一顿猛敲。
  咔咔……啪啪……
  四肢全部干断。
  凡是黄长勇手下能打的,宋三喜一个都不会放过。
  全部搞残!
  打完收工时,累得气喘,满头的汗。
  这身体,太渣!
  他马上开门,冲进房子里,直扑卧室。
  一拧门把手,开了。
  瞬间推开门,放眼一扫。
  苏有容在床上,人事不省。
  漂亮的新睡裙,修长的美·腿·暴·露。
  一切,还安好。
  床边,黄长勇,刚刚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他正邪笑着,看着自己的猎物苏有容。
  猛感觉到一股开门的风,扭头一看,笑容凝固。
  瞬间怒炸,当场吼道:“妈卖批,哪来臭农……”
  “民工”二字没有吼出来,宋三喜已扑过来。
  黄长勇来不及闪避。
  宋三喜手刀砍下去,重击侧颈部。
  黄长勇嗷了一声,捂着被击打的地方,眼睛鼓突。
  不出五秒钟,晕厥在地。
  失去知觉,如一滩烂泥。
  宋三喜淡淡的说:
  “医学上,这种由外力触发的晕厥,叫做颈动脉窦性晕厥。杂·种,苏有容现在,还算我老婆,你犯了我的禁忌。”
  随即,摘了手套,把了一下苏有容的脉。
  嗯,还好。
  受到强烈刺激,引发晕厥,睡一觉就没事了。
  看看地面装钱的包,宋三喜也能脑补一些情形。
  但这不重要了,事情解决了就好。
  他的心绪,很平静。
  轻柔的拉过被子,盖在苏有容身上。
  随后,戴上手套。
  把黄长勇的衣物收起来,装进塑料袋里。
  找绳子把这货捆了个反绑,蒙了头,塞了嘴。
  扛下楼,丢进迈巴赫的尾箱里。
  黄长勇光着身子,受冷空气刺激,丢进车之前就醒了。
  眼前一片黑,意识到被绑了。
  嘴里有东西,吼不出来,唔唔几声,尾门就关了。
  他只知道,被一个农民工英雄救美了。
  妈的,等过了之后,非得找到这个农民工不可。
  敢动老子黄长勇,他活不了!
  车钥匙,是在他一个狗腿子身上找到的。
  接着,黄长勇的衣物,四个狗腿子,都弄进车里。
  宋三喜开着车,出门,前往郊区。
  车,是好车。
  迈巴赫·齐柏林,6.0T,2008款,顶配,落地1200万。
  发动机的韵律声,令宋三喜很享受。
  提速,相当的快。
  曾经这个宋三喜,也有一台,就是这台。
  不过输给别人了,五百万就折了价。
  后来,到了黄长勇的手上。
  现在,熟悉的车,熟悉的味道。
  十多分钟后,车到郊区。
  把黄长勇拖下来,丢到地上。
  这家伙冷得狂打颤,一身的鸡皮疙瘩。
  挣扎着,扭·动着,像一条肥胖的蛆。
  嗓子里唔唔直响,不知道在说什么。
  宋三喜大约知道,不过是在叫劲,示威什么的,但都不重要了。
  一脚下去,断子绝孙!
  力度拿捏得很好。
  黄长勇,痛到全身抽搐。
  额头上的青筋,要爆炸开似的。
  然后,晕厥,小便失·禁。
  喜教父有自己的准则,对于这种人,最好的惩罚就是这样。
  回头,会有比较长的安宁时期了。
  找到黄长勇的手机,拨打120,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告之地点。
  打完,手机丢进臭水沟里。
  宋三喜步行回家。这车,暂时不开了。
  半路上,摘了手套,丢进下水道里。
  指纹么?不会留下一点点。
  脚上的袜子,也扔了。
  足迹么,不好查了。
  他知道黄长勇的背景,事发重大,肯定会有人来侦破的。
  大半个小时后,回到了小区。
  轻车熟路,从容不迫,还了衣物、扳手、安全帽。
  这个小区,像这样的建筑工人,多了去了。
  爱怎么查,怎么查去。
  回家,洗了个澡,一身舒爽。
  换上合身的睡衣,亲肤的材质,舒适。
  卧室里,把钱放好。
  看着苏有容,绝美的容颜,雪白细嫩的肌肤,吹弹可破。
  宋三喜很难受,很疼。
  脑子里,疯狂的念头……
  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