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恐怖游戏里的咸鱼17
作者:石榴煎蛋    更新:2022-09-13 00:01
  好家伙!
  按照剧情,丁婉这个剧情眼前站的人应该是靳尧。
  系统由衷地竖起大拇指:【牛逼!】
  *
  很快,就有网友根据吴市长的话,找寻到了很多蛛丝马迹。
  比如,吴明亮原名叫刘辉。
  十年前的火灾后,他就辞职了。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于是网友自发性地破案。
  最终终结出来一个答案,就是这场火肯定跟吴市长脱不了关系。
  市长代表的就是一个市的面貌。
  吴明亮还没有从这所学校离开,就已经收到了被调查的信息。
  他本就狂躁的心情更加烦闷。
  而且他还格外担心那个给他打电话的人。
  毕竟所有事都跟电话里让他来这里的人有关。
  *
  吴明亮被警察带走,他从学校离开的时候,眼睛停留在谢时竹脸上几秒。
  想到就是谢时竹在那场直播将他的视频录了下来。
  他看了回放。
  虽然是直播间观众让她去看看,但自己被带走,跟谢时竹脱不了关系。
  吴明亮收回了视线,心想,万一那个人是谢时竹呢?
  想到这里,他手指头一收紧,眼睛里迸发出恨意。
  吴明亮以为他换个地方就不会做噩梦。
  可是他还是做了。
  梦里。
  周琳琳那张被烧焦的脸正直勾勾盯着他。
  紧接着,周琳琳说了一句让他浑身冒汗的话:“刘老师,你不公开向我道歉的话,我的下场就是你女儿的下场。”
  说完后,周琳琳嘴角扬起笑。
  吴明亮忽然惊醒。
  这一段时间,他就没睡过好觉,精神折磨到他已经有些神经。
  吴明亮吞了吞口水。
  女儿?
  他的女儿也五岁。
  在吴明亮害怕时,他自我安慰,一个梦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在意。
  于是他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
  中午的时候妻子来到了这里看他。
  妻子来的时候精神状况很不好,脸色蜡黄,眼圈很红。
  吴明亮担心地问:“你怎么了?放心吧,我很快会出去的。”
  妻子点了点头,抽泣了一会,断断续续说:“你可能不知道,我昨天看见隔壁那户人家那个老头子,给了咱们女儿糖果,然后骗女儿过去,又动手动脚,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估计女儿就跟他走了,那女儿一生不就毁了吗?”
  吴明亮一愣,想到了梦里的话。
  他吞了吞口水,整个人都发麻。
  妻子离开后,他依旧没缓和过来。
  *
  过了几天,谢时竹跟丁婉收拾行李。
  网上这个就爆出市长自首的事。
  这个时候,所有人才知道,市长是纵火的那个人,害得这些孩子命丧火中。
  但是他们待了不到两个月,之前邮件里承诺的完成愿望,也没办法实现。
  系统问:【宿主,到底是谁发的那封邮件?是丁婉吗?】
  谢时竹想了想说:“大概不是。”
  至于是谁,谢时竹也不确定。
  她的愿望就是不死,替原主好好活着,然后完成任务,快点去下一个世界。
  这种鬼地方她是真的不愿意待下去了。
  所以别说两个月了,两天都不行。
  谢时竹收拾好行李从寝室出来,楼道里就站了三个男人。
  各个长相不俗。
  见到她出来,三个男人一同向她走来,准备帮她拿行李。
  谢时竹就一个行李箱,怎么分给这三个人?
  而她也只有一个。
  系统说:【不如三个一起吧。】
  谢时竹:“?”大胆发言。
  最后,她的行李箱被靳尧拿走了。
  靳尧殷勤的模样让江之有些震惊。
  “老婆,我们回家。”靳尧伸手去牵谢时竹的手腕,却被女人轻巧地躲开。
  靳尧微微一怔。
  其实以前是谢时竹陪着他主动演戏。
  他永远是被动的那一个。
  而且他从小到大习惯了追捧,所以,谢时竹那些主动对他而言就是普通行为。
  但现在谢时竹已经不陪他演戏了,甚至他主动她也拒绝。
  靳尧心里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尽管两人是契约夫妻,可是一想到离婚,靳尧心里就堵堵的,不舒服。
  在他郁郁寡欢时,谢时竹早已经从他视线离开,而她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靳尧烦躁地拧眉,他提着行李箱跟在了谢时竹后面。
  *
  这会吴明亮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所以他利用金钱从牢里跑了出来。
  直接来到了这所特殊学校。
  他又找出被带走前藏在某处的小刀,快速地塞进来袖口里。
  今天他要那个谢时竹死。
  是她害得自己进监狱,又做那些可怕的梦。
  *
  谢时竹等人走到楼下时,就看到应该在牢里的吴明亮就站在他们眼前。
  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到面前的吴明亮有多危险。
  只是惊讶他怎么出来了。
  吴明亮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时竹:“谢老师,你们这么快就走了?”
  谢时竹微微蹙眉,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嗯。”
  吴明亮向谢时竹走来。
  下一秒,他藏在衣袖的小刀就被拿到了手里。
  吴明亮眼神中露出阴狠,捏着刀就准备往谢时竹腹部刺去,还恶狠狠地说:“去死吧,贱人!”
  可是刀尖还没有挨到谢时竹的衣服上,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掌猛地攥住他的手腕。
  吴明亮手腕传来疼痛感,疼得他手上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年轻男人脸色阴沉,收紧攥着吴明亮手腕的指尖,随即眼神冰冷,轻启薄唇吐露出几个字:“死的恐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