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月考如期而至，姜染陆应淮两个人都没有参与这次月考，因为试卷的出题有他们的参与，虽然有被改动过，但是相差不大。
  姜染坐在奶茶店里面喝着奶茶，看着手里的杂志，整个人悠闲得不行。
  奶茶店里面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姜染乐得清闲。
  和陆应淮约定好了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逃过课了，都是乖乖的上课。
  这次因为他们不用考试的缘故，校长大手一挥给了他们两天假。
  “说好了并列第一的，这次机会都没有。”
  陆应淮走了进来，他坐在姜染的对面，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眸子里面都是无奈。
  试都不需要去考。
  “十一月初有一次联考，我觉得到时候可以的。”
  姜染微微勾起唇角，她缓声说道。
  陆应淮勾唇：“好。”
  “我记得你是高三的，今天一中不是月考吗？怎么不去考试？”
  奶茶店老板娘端着一杯奶茶走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面，她打量着眉眼张扬又肆意的姜染。
  姜染柔顺的长发披在两侧，校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子的嚣张。
  长得漂亮的人，很容易让人记住的。
  “校长给我们放了两天假，试卷我们出的，成绩算是无效的。”
  姜染答，声音温柔而又有礼貌。
  “哇，那你们真的是太优秀了。”
  老板娘感叹了一声说道，目光在陆应淮姜染之间来回打转着。
  长得好看又优秀的人，理所当然是被人所羡慕的。
  姜染：“没有的。”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么优秀，因为所谓的优秀都是努力换来的。
  可能别人眼里的姜染从来不学习的，只有姜染自己知道，她有在学，甚至学得比别人多。
  为什么要在学校表现出懒懒散散的模样呢？
  姜染微微垂下眸子，眸光扫过陆应淮。
  因为陆应淮呀。
  姜染以为，只要她在学校不乖，陆应淮总会来管教她的。
  结果，什么都没有。
  “你带试卷了吗？”
  姜染把手里的书给关上，她抬眸看了一眼陆应淮，缓声询问起来。
  “你要什么试卷？”
  陆应淮把书包递到姜染的面前。
  “物理。”
  姜染从陆应淮的书包里面翻出一张物理试卷，然后就开始做题。
  看着姜染安静的做题，陆应淮耶抽出一张试卷出来写。
  因为还没有到中午，所以奶茶店里面挺清冷的，没有什么人，安静得很，很适合学习。
  姜染陆应淮安静的学习。
  “啊啊啊，染姐染姐，那个题目真的是超级变态，我感觉自己都没有学过，呜呜呜。”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希高佳佳李楠三个人急匆匆的走进奶茶店，宁希抱着姜染的隔壁发表着自己的不开心。
  “对呀对呀，真的超级难。”
  “我都觉得自己之前的复习都是在做无用功。”
  李楠高佳佳赶紧附和了起来，一副哭丧着脸。
  她们觉得题目真的是特别的难。
  难到有点变态的程度。
  “难吗？”
  姜染挑眉，她缓声询问起来。
  应该不难的吧？
  “难，染姐你没有见过题目，那简直就不是人写的。”
  “真的好想知道题目到底是那个变态出的呀。”
  “对对对，真的超级变态。”
  宁希高佳佳李楠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姜.变态.染：“？？？”
  陆.变态.应淮：“？？？”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沉默着不做声。
  姜染陆应淮不用考试，学校对外说的是让这个人不要参加考试，让别人体会一下第一第二的感觉。
  要不然这个位置一直都是背定着了，容易打击学生的学习积极性。
  试卷是姜染和陆应淮出的，这件事没有人知道。
  “我觉得应该不会特别难的。”
  陆应淮轻咳了一声，缓声说道。
  他们两个人看过题目了，那些题对于他们来说都不算太难，所以应该没有很难的吧？
  “应淮，我都快要哭死了。”
  “那题目真的是太过于变态了。”
  “这么变态的题目我很少见到的，一下子就给我来了那么多。”
  “学校真的不知道发什么疯，搞那么变态的题目出来。”
  顾远乔徐正皓走了进来，他们也是哭丧着一张脸。
  题目的变态其实不是难易程度，而是易错程度，出的题都是那种比较容易出错的。
  姜染陆应淮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就都沉默了下来。
  变态？？？
  倒是不至于吧？
  这些题都是检查细心程度的，没有特别的难，但是极其容易出错。
  “真的有那么难吗？”
  “我觉得应该没有那么难吧？”
  姜染陆应淮两个人同时开口，略微有点疑惑的开口。
  不至于吧？
  “真的有。”
  “真的有，我们发誓。”
  “对对对，我拿我的脑袋发誓。”
  “染姐，你们是没有看到试卷，看到试卷之后你们就知道了。”
  “是呀是呀，要不拿试卷出来看看吧。”
  “你们谁带试卷了吗？我的丢在课桌里面了。”
  “我带了我带了。”
  “快快快，翻出来看看。”
  “……”
  除却姜染陆应淮之外的其余五人，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
  心里面觉得姜染陆应淮就是因为没有看到试卷，所以才觉得试卷不会很变态的。
  高佳佳从包里把试卷给翻了出来，是一张理综的试卷。
  一中这次是先考理综的。
  “染姐，你们看看。”
  高佳佳把试卷递给姜染。
  姜染拿到试卷，熟悉的题目映入眼帘，她侧头看了一眼陆应淮。
  “不难。”
  陆应淮对着姜染摇了摇头说道。
  嗯，不难。
  其余五人：“？？？”
  不难？
  搞笑吧这是。
  “染姐，第一题选什么？”
  宁希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向姜染询问起来。
  “第一个，选A。”
  姜染缓声说道。
  “不是选B吗？”
  高佳佳瞳孔忽然放大，不可思议的看着姜染。
  “对呀，我觉得是选B。”
  “我选的也是B。”
  顾远乔徐正皓也睁大了眼睛，纷纷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
  他们算了挺久的，一直都笃定B就是正确答案。
  但是姜染的答案又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