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憋死人
作者:金01    更新:2022-09-19 14:48
  虽然今天卖的东西没有昨天的多,但方乐也还是卖了不少东西。
  但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一个在县城开店的人找她问货了。
  方乐当然没有告诉对方她卖的货是从哪儿来的,但告诉对方如果想卖这些货她可以批发給对方。
  这些都是昨天江宇教她的。
  “对!以后有谁问货你就这么说,肯定会有找你拿货的。”
  东河他的货不再放给别人,不找方乐找谁?
  把这些事情都忙活完回到家,这天也就快黑了。
  五一过完,江家也该盖新房了。
  原来江宇计划在房子附近盖一个简易的临时性建筑,全家在里面住两个月。
  但后来一想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只让严宏丘搭了一个能睡一到两人的窝棚。
  杨万门前他有一栋小房,小房里有一铺可以睡两个人的炕,父母晚上可以住在这里。
  队部那间房晚上只有一个打更的在里面睡觉,江滨可以睡那里。
  难办的就是江雪。
  江宇准备今晚和白凤商量一下,让江雪在白凤家对付两个月。
  至于自己,房子这里搭是那个窝棚就是給自己准备的,以后晚上看房场就是他的工作。
  母亲白天还会回到这里做饭,吃饭什么的还在这里。
  明天江家人就会搬离这里,严宏丘的人进场,房子也就推倒了。
  今天晚上这栋房子还能住一宿。
  江宇吃完饭在炕上躺到七点半左右,看看外面天黑了就走出家门。
  白凤让他晚上拔草,他准备看看那草是什么样的。
  就算他是成年人的心理,但也有生理需求不是。
  出家门到原来青年点那块空地处,江宇转身向西就上了房后那片山坡。
  落凤山东坡是个缓坡,坡上半部是树林,一直延续到山顶,从半山腰到山根则是梯田。
  江宇涉过几阶梯田来到半山腰树林处,沿着杂树林边走到白凤家房后对齐的位置,就坐在地上等白凤来。
  大约几分钟后,就见一个人影从下面上到坡顶,快到树林边时明显不敢再往上走了,似乎在四处张望。
  江宇在暗影处吹了声口哨,那人影就奔着他过来了。
  “我还以为你个木头不会来呢!”
  “你不是让我晚上来拔草吗,我当然得来了。”
  “拔草?拔什么草?”
  这女人已经全然忘记了她白天说过的话。
  “你不是说你身上长草了吗,让我给你拔一拔!”
  “我身上长草?呸!流氓!”说话间白凤已经坐在江宇身边,靠在江宇身上。
  “我家明天要推房子了,别的人都安排好了,就是我妹妹没有地方住,到你家和你住几天行不?”
  “当然行啊!晚上就和我睡一铺炕。”
  “那你没有尿炕的毛病吧?”
  “尿炕?谁尿炕?哎呀你个坏蛋!”白凤挥拳在江宇身上拍打,像拍灰似的。
  这个动作有点像往火上倒的油,后果有些严重。ŴŴŴ.BiquKa.coM
  江宇顺势揽住了白凤的腰,然后就...
  春天是万物萌发的季节,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蠢蠢欲动。
  作为高级动物的人也不能幸免。
  江宇不认为自己是柳下惠那样的圣人,有时候也会心猿意马。
  此时也许打开感情的闸门是最应景的选择。
  这个感觉强烈的像一把利刃压在脖颈上一样,让他的肌肉都僵硬起来。
  但他毕竟是受过训练的人,赶紧深吸了几口气,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并慢慢松开揽着白凤纤腰的手。
  白凤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别吓到她。
  可是白凤这虎娘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危险,依然把脑袋靠在江宇的肩头蹭啊蹭的。
  江宇把她推开一点。
  “干啥!推我干啥?是不是嫌弃我?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你是不是傻呀?再靠近我乱动,我就真给你拔草了。”
  一听拔草这个词,白凤噗呲一声笑了:“坏蛋!流氓!我才没有草呢!”
  “切!那你不成白虎了吗?”
  “呸呸!你才白虎!”
  “我是男的,成不了白虎,顶多就是青龙!”
  “青龙是啥?”
  这话没法唠下去了,怎么老往沟里拐!
  “你在箱包也干了半个月了,现在一天你自己加工的话,能做几个包儿?”
  箱包计件是做一个包五分钱。
  “我一天能做二十个包,车间里谁也没有我做的快,厉害不?”
  白凤说车间里谁也没有他干活快,这个江宇没有一点怀疑。
  白凤确实是那种要干起活来风快的人。
  二十个包就是一块钱,一个月就是二十多块,再加上三十块钱的保底工资,她差不多能赚到六十块钱。
  其实白凤是适合出去做买卖的那种人,有闯劲儿敢说话,这种人是真的适合做生意的。
  但可惜她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马大哈!
  做生意的人可千万不能马大哈,那样说不定某个时候就会遭受无法估量的损失。
  这也是江宇从来不建议白凤去做买卖的缘故。
  “还记得年前你带我去给我买衣服吗?”
  “没事,你说它干啥?”
  “就是那次买衣服,我觉得你就是我今后的男人。”
  “去去!别整那么肉麻好不好?”
  “那你不找个媒人到我家提亲呀?”
  “你咋那么急眼呢?啊!肚子大了那么急眼?”
  白凤蹭地坐起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不许咬脸!不许...哎呀!”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明天早晨又得照镜子了。
  “你这毛病必须改一改,往哪儿咬不好老往脸上咬?我严肃的警告你,你要是以后再咬我脸,再约会的时候我就用口水把你嘴粘上。”
  “啊!口水怎么能粘住?”
  “不相信?那我演示一下口水是怎么粘住嘴的!”
  下一刻...
  江宇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五月的地面虽然还有些凉,但萌发的草则十分的松软。
  白凤枕着他的手臂,正在昏迷不醒。
  无他!被憋的。
  半晌,白凤抬起手臂在江宇身上拍打:“混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啊!还不老实?看来刚才那是没憋好,再别一次!”
  白凤身手异常利索地爬起来就躲得挺远。
  刚才她的心脏都差点被憋停了,她可不想再被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