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当然。
  如果仅仅只是普通的捣乱的，这也没有什么，踢出去就是。
  欣欣直播也有一年多了，捣乱的也见多了。
  可见过捣乱的，没有见过这样捣乱的。
  你说她是捣乱，她可没有乱说其他。
  但你说他不是捣乱，那完了……他未来的直播事业都没得做了。
  至于为什么？
  还要问？
  大家搞直播，拍视频……为的是什么？
  不就是为了带货赚钱嘛。
  你说直播不是有打赏吗，也可以不要带货？
  这个确实有。
  但大部分直播打赏的金额都不多，哪里有这么多土豪天天给你打赏啊。
  再说，现在白镖的也多，能免费看，为什么要打赏给你。
  最好的变现手段，那就是带货。
  因为大家对于商品有需求，人气高的话，带货还真能赚得盆满钵满。
  可现在……
  刚被那小丫头骗子给忽悠的跟着说了句，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
  一下子，却是让欣欣整个人都愣了。
  “不是，各位老铁，不是这样的。”
  “是哪样，难道你直播就是为了带货？”
  “宝宝，那妹纸是来捣乱的。”
  “别叫我们宝宝。”
  “家人们，真不是大家想的那样。”
  “那是我们想的哪样？”
  “我……”
  这一刻。
  欣欣完全崩溃了。
  ……
  “你是不脑子进水了，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再进一步，公司给你砸了多少钱买流量？”
  “肖总，我当时真是一时没想到，所以就……”
  “所以什么啊，直播的时候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你还不明白吗？”
  “肖总，要不我再向大家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啊，越解释越糟糕……你停播两天，等大家差不多忘了这事，你再直播。”
  “那……好吧。”
  主播欣欣有些郁闷的离开了肖总监办公室。
  但这事并没有完。
  过了一会，肖总监却是被叫到了云集科技总经理办公室。
  云集科技虽然是一个网红经纪公司，但并不算特别大。
  只是因为直播短视频带货是风口，所以云集科技这几年的盈利比之不少上市公司的盈利还要恐怖。
  “肖骏，怎么回事？”
  主播欣欣虽然不是云集科技唯一捧的一个网红，但做为拥有百万粉丝的主播出了问题，做为总经理的熊庆东亦是有些不快。
  “熊总，我感觉是有人特意来捣乱。”
  “那你知道是谁？”
  “我估计就是那个叫陈凡的导游。”
  “你不是说，他只是一个人嘛。”
  “好像是一个人。”
  “既然是一个人，整回他还不容易……回头你叫人买点他卖的东西，然后再拿去检验。”
  “呃……熊总，这家伙好像不带货。”
  “不带货？”
  “是，他说了不带货。”
  “你觉得可能吗？就算是现在不带货，以后也绝对会带货。”
  “我也是这么想的。”
  “行……我不想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只是。
  熊文东不知道的是。
  在“艾笑”带着一群陈凡的粉丝整了云集科技一把。
  不想。
  一些在直播间的其他网友却是觉得这样的操作好玩，竟然跟着模仿起来了。
  ……
  某唱歌大V。
  眼看着直播间人气已经涨到10万，这位大V兴奋的叫了起来。
  “10万，直播间破10万人了。”
  “我现在感觉很兴奋。”
  “这样，我抽一个幸运观众连下麦。”
  过了一会，这位大V抽到了一位幸运的网友。
  “这位朋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主播，你能跟我说，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吗？”
  “啥？”
  ……
  某500万粉丝主播。
  老规矩，每天8点都是直播带货。
  只是。
  刚8点上线。
  这位500万粉丝主播却是看见公频上清一色发出信息：“主播，你跟我们说，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
  “主播，你跟我们说，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
  “主播，你跟我们说，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
  ……
  当天晚上10点。
  云集科技总经理熊文东突然一个电话响起。
  “靠，谁啊，大半夜打电话，不知道我很忙吗？”
  忍着不耐烦，熊文东对着身边的美女说道：“宝宝，等一会啊。”
  “熊总，是我，肖骏。”
  “肖骏，又什么事？”
  “出大事了？”
  “大事，欣欣那边又怎么了？”
  “熊总，不是欣欣，我们300万粉丝的阿东那边也出事了。”
  “什么？”
  “刚才不知道哪里窜出来的一帮家伙，他们硬逼着阿东说，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
  “我尼玛……”
  ……
  谁也想不到。
  一句“带货是不可能带货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带货”的，却是引起了掀然大波。
  一些好好在直播卖货的主播，当真是躺着都中枪。
  而在这其中，特别是云集科技的那些网红。
  据说。
  因为这一句话，云集科技当天带货流水一下子大跌了90%。
  这自然是陈凡不知道的。
  而等陈凡第二天开直播时，他却是吓了一跳。
  “1万人。”
  “2万人。”
  “3万人。”
  3万人涌入陈凡的直播间，这个数据可真是有一些恐怖。
  擦了擦眼睛，陈凡感觉有一些不真实：“那个，大家是不是进错直播间了，我就是一个在西湖边讲故事的。”
  看着陈凡有些懵逼的样子，一众网友无比的乐了：“对，主播，就是来看你的。”
  “我们没走错直播间。”
  “赶紧讲你的白蛇传吧，看了你之前的视频，我感觉此前那些模仿你讲故事的那些主播，简直弱爆了。”
  “就是，我们现在特别喜欢听你讲白蛇白娘娘的故事……”
  面对着一众打了鸡血的网友，陈凡虽然奇怪，但这会儿也没时间多想。
  随即，陈凡接上了昨天《白蛇传》的故事。
  而另一边。
  在3万个人群中围观的肖骏，此时却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陈凡或许不知道这3万人是怎么来的。
  但肖骏却是知道。
  此前为了帮公司旗下主播欣欣突破瓶胫，他可是给欣欣狠狠的砸了一笔钱买流量。
  眼看着数据要好起来，有突破的迹像。
  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幺蛾子。
  当然。
  不只是肖骏这一边。
  其他也有几家网红公司看到陈凡的模式，也想跟着分一杯羹，也砸了不少钱。
  结果现在一看。
  这一些钱砸进来还是有着很大效果的。
  但这个效果。
  全流到陈凡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