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醒来
作者:蔡家长子    更新:2022-02-18 12:22
  而在这种情况下,纪庆来不光没有恐惧反而直接笑了出来,并且自言自语道。
  “原来是这样”
  自言自语之后,纪庆来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的MK23手枪,然后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片刻之后,纪庆来再次睁开了眼睛,然后就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地方,还是地下防空洞的入口处,身边的士兵们也再次出现在了周边,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察觉到自己已经脱离了刚才诡异的场景之后,纪庆来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一个长相模糊的男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了他的身边,明明这里光线被强光灯照射的非常充足,但纪庆来却是完全的看不清这个男人的脸。
  “你是谁!退后!”
  纪庆来立即抽出了自己的副武器,瞄准了这个男人,然后大声呵斥道。
  可是无论纪庆来怎么呵斥,这个男人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缓慢的靠近纪庆来,对此纪庆来也没有犹豫,直接扣动了手中的扳机,对着这个诡异的男人进行了快速射击。
  可是纪庆来发射的子弹,像是遇到了空气一般,直接穿过了这个面容不明的男人,没有给他造成一点点的伤害。
  当发现这个情况的纪庆来,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好像还困在了这个诡异的空间,当纪庆来想通之后,原本身处在地下放空洞入口的纪庆来,又一次发现自己回到了那个黑漆漆的空间。
  而且不同于第一次来到这里,这次黑漆漆的空间内,很明显的出现了其他的东西,一个血红色的木门,凭空出现在了纪庆来的不远处,并且还在不停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发现这个血红色大门的纪庆来,并没有轻举妄动,也没有自杀,而是直直的站在原地,开始思考问题,期间他的一直盯着不远处的血红色大门,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看来这不是普通的幻觉或者是梦境了,只能进到哪里了吗?”
  纪庆来盯着不远处的血红色大门,就要迈开脚步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狂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嘛!傻※!”
  纪庆来突然拿出一颗高爆手雷,迅速拉开了保险,然后对着不远处的血红色大门扔了出去,在纪庆来的注视之下,那个血红色的大门直接被高爆手雷,炸成了碎片,与此同时,一个异常尖锐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并且随着这个尖叫声,原本围绕在纪庆来身边的漆黑的空间,突然尽数散去,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身边再次出现了其他的士兵,而这次周边的士兵都在大声的呼喊着他。
  “连长!连长!你怎么样!好点了吗”
  在进入地下防空洞没多久,纪庆来就在士兵们的注视之下,突然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一直到刚才为止,纪庆来根本就没有醒过来,而且在昏迷的途中,士兵们还发现纪庆来一直在说着什么梦话。
  在士兵们的扶持之下,纪庆来艰难的坐了起来,然后打开了封闭式的头盔,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我刚才是怎么了?”
  “报告连长,你刚才一进到地下防空洞,就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就突然昏了过去,期间一直说什么梦话,但是我们并没有听清,一直到刚才你才突然大喊了一声“傻#”之后醒了过来”
  听着士兵的汇报,纪庆来这才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其实纪庆来其实也猜到了这次让他昏迷的罪魁祸首,之前在新光聚集地的时候,首长还特意的给他们科普了一种其他的变异丧尸,这个变异丧尸和血疫之心一样,本身并没有什么致命点,但是不同于利用红色迷雾来让人产生幻觉的血疫丧尸,这个变异丧尸的能力是直接通过注视他人的眼睛让一个人产生幻觉。
  而被这种变异丧尸在近距离注视了双眼的话,那么被注视的人会当场昏睡过去,并且因为幻觉的原因,在昏睡的途中缓慢的控制身体自行自杀,比如不自觉的憋气,或者强行扭动脖子自我了断之类的。
  虽然看起来这个变异丧尸好像很强,但是这是一个错觉,因为这个变异丧尸的本体很弱小,甚至一个孩子拿着木棍都能轻易地弄死他。
  而在幻境之中,纪庆来利用高爆手雷炸死血红色大门的举动,也在现实之中把那个变异丧尸给吓死了,你没有看错,就是被吓死了。
  如果现在纪庆来抬头再看一眼天花板的话就会发现,一个十岁小孩一样的变异丧尸,正倒在天花板一处凹处,并且七窍还不停的留着暗红色得血液。
  “扶我起来,我们继续做完营救任务”
  “可是你的身体....”
  “不用管我,现在那些被抓住的妇女比我更需要帮助”
  “是!”
  因为纪庆来的坚持,救援部队开始继续往地下前进,不同于纪庆来的梦境,现实的救援行动过程非常顺利。
  当众人来到最后一道大门的时候,这里已经有那些暴徒的小弟,再看守着大门入口,两个穿着吊儿郎当的暴徒,正拿着手机玩着手机游戏,看样子还非常投入,就连士兵们举着枪走到他们的面前,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全神贯注的盯着手机屏幕移不开眼睛。
  “嘈!又是SR,两千颗石头连一个SSR都不给我,这游戏吃枣药丸!”
  看着眼前有些气急败坏的两个暴徒,有的士兵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而这个举动直接吸引了正在气头上的暴徒的注意力,这个暴徒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开始开骂。
  直到一个黑漆漆的枪管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才让他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