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主子是谁，香柔居的老板又是谁。
  楚夭并不怎么感兴趣。
  就算陆家和香柔居发展的再迅猛，也比不过圣医门的势力。
  但……竟有人偷拿了她的方子，大张旗鼓的创立了香柔居，甚至还发家致富了，那她就不能忍了。
  拿着她的智慧成果出去，圈了那么多钱和势力。
  她绝对不能容忍。
  看来她少不了出宫一趟了。
  不过，侧眸看了看苏止陌，见苏止陌的神情严肃，她没有开口提出要出宫的事情。
  她觉得苏止陌那一天应该是有要事要办，那自己若是跟着去了，误了他办正事可就不好了。
  低了低眸，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里。
  苏止陌听了夜笙的消息，沉着眸思索了片刻。
  香柔居和陆家有联系，这件事情也算是个突破了吧。
  应了一声，看了一眼楚夭，觉着楚夭对于他调查陆家的事情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听到香柔居的老板似乎也不感兴趣一样。
  调香师是要经历数十年的磨砺才能出人头地的，不仅仅需要敏锐的嗅觉，还需要大量的知识储备，以及经验。
  可十三年前，陆家的主子出现的那一年，楚夭才十二岁。
  若是楚夭便是陆家的主子，在她得知他在调查陆家的时候，一定会亲自告诉他的。
  如此，将心底的猜疑又压低了几分。
  “还有，鬼面人又出现了。”夜笙的眉头皱了皱，那个鬼面人确实是个棘手的，出没来无影去无踪，就算他们的人遍布整个苏华国，竟然也无法立刻知道鬼面人的踪迹，“但属下只能确定，他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楚家。”
  楚夭和苏止陌均是一怔。
  鬼面人这个称呼是楚夭第一次听到。
  但是听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看着苏止陌的表情，他很忌惮这个鬼面人。
  楚夭泯了泯唇：“你的意思是鬼面人要害楚家，还是怀疑鬼面人就是楚家的人？”
  眸光带着几分犀利。
  夜笙的话很有歧义。
  夜笙低了低头，很是耿直的道：“恕属下直言，两种可能都不能完全排除。”
  自从开始调查鬼面人，夜笙就越发觉得鬼面人的可怕，能在聚欢楼的眼皮子底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并非是寻常人，更何况他也用了些手段，去陆家的赌坊买了鬼面人的行踪消息，陆家也跟聚欢楼一般，查不清楚。
  这就让夜笙更加的恐惧。
  主子在忌惮鬼面人，那就说明鬼面人对主子有威胁。
  再加上鬼面人与太后联手了，主子皇位不保是小事，主子和夫人的安危才是要紧的。
  所以，他不敢妄下定论，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一切都是可能的。
  楚夭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楚家是她的家，楚家里的人是她的家人。
  父兄他们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到她的事情，更不会做出违背原则而伤害苏止陌的事情。
  “或者还有一种可能。”苏止陌牵起了楚夭的手，给她安慰，随后沉默了片刻，才道：“鬼面人已经发现了我在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