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末末松了一口气，“反正去年的案子，知道的人不少，都不是传来传去的。光版本就听了好几个，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白棠与下面的橙子对视了一眼，看样子，她和分尸案是没有必然联系了。
  等到张末末把生辰八字发短信给她之后，她就直接转发给了师父。
  “你哥哥……看这个就行了吗？”
  白棠一边重新编辑短信，一边看了看张末末，“也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我直接告诉他。总之你放心就行。”
  “嘀嘀嘀……”
  声响了，这次是庄言发来的消息。
  “张末末，你先休息下，我在这儿坐着实在是难受，我还是下去坐好了，你不介意吧，反正我们都在寝室呆着呢！”
  白棠下去后，坐到橙子旁边，拿着手机两人一起看。
  声连续响了好几声。
  张末末见他们聊，也不多说什么，又躺了下来。
  “庄言速度还真快，一下子送来这么多资料。”橙子跟着一起看，“警方说……”
  白棠连忙拧了一下她大腿，示意不要这里多讲这个案子。
  张末末显然心理素质就不好，如果是自己吓自己的话，就算是师父给了符都是没用的。
  人的想象力，才是最难以根治的。
  橙子只好指着手机屏幕上那几句话，大意就是论坛上，有人认为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人所谓。
  作案的方式类似，前一桩案子又没有破案。
  “王薇……”白棠念出了这个名字。
  从去年的案子，看到今年，终于知道受害人的性命，竟然真的就是他们寝室没有来的那个同学。
  真的是巧合么？
  庄言发来的消息不少，有新闻报道，也有一些论坛的讨论帖，扒皮贴。只是看回帖，很难说里面有些爆料是不是真的。
  最后庄言发来了一个有效信息的汇总。
  将两个受害人的姓名，身份背景，出事当天所有知道的都发了过来。这回连第一个在H大分尸的女生，每个部分在哪里找到的都列了出来。
  “真够详细的啊！”橙子感叹，“这事儿还是庄言靠谱，要是给阿里做，一定没有条理。”
  “咦，你看这个！”白棠指着屏幕上，庄言分析的异同点上，第一个受害者程莎莎死的时候，身上穿的是格子衬衫，下面穿的牛仔裤。
  然后她又指了指上面的张末末，用极小的声音告诉她，张末末看到的鬼，就说是穿的格子衣服。
  “那就一定是她了！”橙子确定地说，“这一点肯定确定无疑。”
  “但是王薇，穿的是红色T恤。”
  橙子无所谓的说，“又不一定要穿一样的衣服。第一个，那时候是深秋，穿的长袖，第二个是盛夏，自然穿的短袖。”
  两个人在看完分析之后，又抽空看了一两个帖子。
  门突然被推开，聚精会神的橙子都差点被吓了一跳。
  进来的正是刚刚出去买吃的那个室友。
  “咦，你们在玩手机啊，张末末呢？”
  白棠指了指上面，半天都没动静，大概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