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
  白棠神色清明，“这很严重吗？”
  瞟见他眼底的几丝无奈，白棠松开了手。给 力 文 学
  “我说过了，我怎么会这么快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你明白的吧？”
  白棠甩着长袖子，佯装不在意的样子。
  “也不过一个恶作剧……”
  “故意的？”
  白棠思忖一刻，点头，“虽然是零时想的，不过……确实是故意的。”
  他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往**边走去。
  走在白棠身边的时候，脚步一顿，“衣服穿好。”
  白棠一低头，看到因为没有扣好而造成了前面的‘低领’，连忙随便一扯，将自己裹起来。
  华言穿上衣服，白棠走到旁边，“你干什么？”
  “上朝。”
  看到他这种淡定的神情，就连惊诧都只刚刚那一下。
  白棠几乎觉得，他是不是在生气。
  不过华言一向如此，而且，这似乎也并非多过分的一件事。
  “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她凑过头。
  他在穿衣的间隙，瞟了一眼白棠，“开心？”
  白棠语气有些刻意的利索当然，“因为突然发现有些不情愿的诺言，现在已经不用履行了啊。你不必去天烛山，也不用死……”
  华言没有说话，低头将衣服穿好。
  “这也算额外惊喜了吧……”几乎是自语。
  他穿好了衣服，双手抓住她的双肩，让她坐在**上。
  “不要乱跑。”
  白棠将袖子一扬，“我穿成这样怎么乱跑？”
  他点了点头，准备出去。
  “华言……”她双手隔在**沿，“你现在心情是不是很复杂？”
  他身形一怔，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最后就这么走出去了。
  白棠一口气缓缓吐出来，跑到**上抱着被子。
  她这十天来，都没有见过一次**。
  这就是跟着黑灵混的下场，她再也不要过那种野人一般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