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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云中岳    更新:2022-02-01 22:34
  “呵呵呵,有也罢,没有也罢,反正此事已成过去,说也无益,你可想知道那小子的下落否?”
  银衣仙子心中已虚,说:“侄女不……不想……”
  “跟我走,没错儿,他已被飞云散人救走……”
  银衣袖子大吃一惊,急问道:“伯父说是救走,他受伤了么?”
  千手如来目光炯炯,死盯住她白里透红而神色慌乱的粉脸,笑道:“呵呵!好侄女,你很关心他,彼此彼此,他不死,后患无穷,如不早诛,三年五载之后。他将功臻化境,我千手如来将永无宁日,沅州李员外的府第,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关心他的死活,心情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大概和地府冥君同被阴阳老怪的毒物所伤,地府冥君的死状令人心惊胆跳,他是否也遇到同样的结果,仍然是谜,因他倒地时,飞云散人恰好赶到,挟了他向西逃,不知去向,在他生死未明前,老夫难以安枕,必须打听事实,方能放心转回沅州纳福,走吧!你我同样关心他的死活,何不同行?快跟我来。”
  银衣仙子越听越心寒,花容变色,君珂的生死,对她太重要了,尤其是他正欲杀死她的父亲时,冲她的份上饶她父亲一命,她对他的强烈爱念中,更参入刻骨铭心的感恩情债,听到他的噩耗,她的心几乎碎了。
  她想跟千手如来前往探个究竟,但却又心中害怕,千手如来这恶贼,一生中凶横恶毒,无所不为,在荆襄造反的日子里,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天生的蛇蝎心肠,与他同行,她一个单身少女,在这种宇内的淫恶贼之旁,她不敢想像后果如何。
  “伯父,侄女……”她委决不下地说。
  “走!不必再作思虑了。”千手如来不悦地抢着接口,语声中饱含威胁的成份。
  她心向下沉,知道已无反抗的余地了,连她的父亲也甘愿俯首接受驱策,她怎能反抗?如果对方用强,她不堪一击,反抗也是枉然。三思之下,她无可奈何地说:“侄女愿随伯父一行。”
  千手如来淡淡一笑说:“这就走,沿官道往下赴。”说完扭头领先便走。
  他的轻功火候委实惊人,似乎腿不沾地,幽灵似的向前飘,起落间最少也有五六丈之远,飘了百十丈银衣仙子已落后了十余丈之遥,她拼全力狂赶,鬓脚见汗,心中暗暗叫苦,暗骂老贼岂有此理。
  蓦地,千手如来站住了,扭转头来叫:“怎么啦!你竟然这么差劲?飞云散人名列三仙,轻功超尘拔俗,像你这样蹩脚,往前赶,一千年也赶不上,来,我带你走。”
  不管她肯是不肯,一把攥住她的小蛮腹,像狂风般向前急掠,带着一个人,他掠得更快。
  她无法挣扎,但听耳畔风声呼呼,气流扑面生寒。渐渐地,她感到千手如来的体温逐渐地上升,他的大手也越搂越紧了,将她的身体抱贴在他的右胸胁上,而且他的巨灵之掌,正渐渐向上移。
  终于,他的手已到了她的右胸下了,他眼中的寒芒,在暮色沉沉中闪闪灼亮。
  她知道危极已至,这老贼心怀叵测啦!她想挣扎,却是徒劳,只本能地扭动上身,想将他的手挣松些。
  她不扭倒好,这扭扭坏了,千手如来的大手,反而揽得更为结实,蓦地,他的大食两指突向上游升,糟了!正好扶住了她高耸如山的右乳房,一捏一滑,掌也向上托,结结实实地握住了她的右乳。
  一阵电流无情地向她袭击,这敏感地带最古怪,只容许她认为可以爱抚的人触动,其他的人触到,只有痛苦的感觉,而无销魂荡魄的感受。
  “哎……伯父,你……”
  “呵呵!怎么啦?”千手如来狞笑着问,大食两指更可恶地肆意爬行揉动。
  “伯父,你是长辈,请尊重些。”她嘶声叫。
  “哈哈!我会尊重你的。”他放肆地说。
  银衣仙子又羞又急,拼命伸左手推他的胸颈,右手扣住他捏住乳房的右手脉门,真力倏然发出。
  没有用,他的脉门如钢似铁,他的左手也突然到了她的左乳下,食指一按。她的左期间穴立被闭住,浑身一软,成了软体动物,耳听千手如来在她耳畔轻声说:“小乖乖,这几天跟着青城老杂毛,那家伙不喜女色,可把我憋死,你撩起了我的欲火,管教你快活,用不着假正经,你的哥哥银剑白龙是色中饿鬼,你准也是条母狼,你的乳房已明白地告诉我,你已不是处子,乖乖地讨我欢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银衣仙子急得珠泪如泉,可是打动不了千手如来的心,楚楚可怜的神态,更引发了他的无穷欲火。
  官道向右一折,穿过一处山坡下的密林,千手如来双手将她抱起,“啧”一声亲了她一下,飞射入林,向左奔入林中短草丛生的树林空隙里。
  夜幕深垂,天空中星光朦胧,夜风萧萧,枭鸟已开始巡游,冷落凄厉的啼声,与各处野兽的吼声相应和,显得荒林中更为可怖。
  阴阳老怪率众女狂追飞云散人,追了三五里,老道已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林木阴森,加以夜幕已深,她的功力比飞云散人差劲,怎追得上?人追丢了,她只好恨恨地止步,等候后面的人,许久方将浙西三妖和众女等到,可是,却少了枯藤怪姥和华山紫凤。
  她这次真是倒霉透顶,偷鸡不着蚀把米,不但擒不住银剑白龙,却贴上了两条心爱的金头螣蛇,懊丧和愤怒,几乎令她发疯。
  等不到枯藤怪姥,她也不管怪姥和华山紫凤的死活,心情不好嘛,便向众女说:“走,到通山预定会合之处等候,她两人虽走失了,会到通山会合的。”
  百毒真君见华山紫风没有跟来,放下金羽大鹏说:“诸位姑娘请先走一步,老朽且在这儿等候老太婆师徒俩,通山见。”
  阴阳老怪柳眉一皱,扫了半死不活的金羽大鹏一眼,指着他没好气地说:“林君珂已被金头螣蛇所咬,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也许目下尸体已经缩小成婴儿了,无法将这畜生一同零刀碎割,大事已了,何必还带着这畜生,宰了算啦!”
  百毒真君摇头苦笑道:“还是交由吴姑娘处置好些,这畜生虽不肖,欺师灭祖,但我这做师父的总不能亲自下手治他。”
  “好吧!你瞧着办,老身先走一步,通山见。”
  阴阳老怪带着众女走了,百毒真君走到官道上等,等到了枯藤怪姥,两人各携一人,奔向通山。
  正走间,前面官道向右一折,穿林而入,华山紫山恰在这时苏醒。
  “啊!天呀!”她苏醒后便发出绝望的哀叫。
  枯藤怪姥停下了,将她放下说:“丫头,即使你自苦自虐,也无法回天,林君珂也不能复生,看开些吧,今后恩仇了了。”
  “师父!”华山紫凤仍悲痛地叫道:“如果徒儿不报仇心切,不情急投身极乐谷,他怎会丧身金头螣蛇之口?这都是徒儿害了他,我虽不杀伯仁……”
  “闭口!”枯藤怪姥躁急地叫,随又声音一软道:“你这痴心的孩子,真是无可救药,林君珂蹂踏了你,始乱终弃,你却对他难以割舍,为何在他未死之前,又那么恨他?莫名其妙已极了。”
  一旁的金羽大鹏冷冷地接口道:“这丫头在单恋死鬼林君珂,自作多情,哈哈,这叫做……”
  “闭口!你这畜生。”百毒真君怒叫道:“萼华虽未正式拜我为师,但也算有师徒之实,你欺师灭祖,欲令智昏,乘机对她加以淫辱,目下死到临头,还敢对她横加羞辱?”
  金羽大鹏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即使华山紫凤不杀他,做了一辈子废人的滋味,令他想起便毛骨悚然,豁出去啦!不在乎地说:“徒儿看穿了生死两字,任何不惧,只是在临死之前,必须将这丫头的迷梦叫醒,她口口声声说林君珂对她始乱终弃,真是痴人说梦话,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呀!”
  “畜生!你怎知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