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7
作者:雨革月    更新:2022-01-31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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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悲愤,昨天的收藏好惨!!潜水员,我恨乃们,乃们严重的伤害了我!
  ……
  日子像流沙,一点一点流。爱 书 屋
  被安辰羽带出医院,见到所谓的“老朋友”,几只狮子,裴然当时吓出一身冷汗,可能安辰羽也察觉裴然压根就不会佩服他,只会觉着他越发变态,便提前带她离开了。
  晚上照旧被强行挽留,这回他倒没急着上-床,而是颇有情调的与她共进烛光晚餐。
  就着晚餐,语重心长道出一席话,姿态与平时无异,带着点懒散的优雅,间或朝后靠着椅背,黑如墨玉的眸子笑意绵绵,却总少不了花花大少的邪气。
  他说喜欢她。
  裴然沉默。
  他说从小到大,但凡被他看上的方西就没溜走过。
  这句话是真的。
  母亲或许积攒了太多年歉疚,当然主要是安家男丁过于稀少,整个家族对他的宠爱已经接近于变态的程度。
  十三岁,突然发现狮子是不错的宠物,父亲立刻带着他乘坐私人飞机去迪拜,迪拜王子的几只血统尊贵的白狮,任他挑选。
  总共挑了三只,最喜欢一只叫安德烈的雄狮,简直喜欢到废寝忘食,父亲很满意,因为儿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宠。可惜安德烈野性难驯,咬伤了安辰羽,一只卑贱的玩宠居然敢反抗主人,他用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直抽到狮子断气为止,丝毫不觉得自己残忍。
  十四岁,不想去学校,因为不习惯八点以前起床,父亲便请来最好的家庭教师,专门造了一座府邸,只为他服务,想什么时候学就什么时候学。
  十五岁,热衷赌博,狐朋狗友一群,父亲二话不说,立刻将蒙特卡罗和拉斯维加斯的两家规模中档的赌场放给他,肆意玩耍。他学什么会什么,投色玩牌转盘老虎机都玩腻了,功课一塌糊涂,倒成了小有名气的高手。不过他讨厌出老千,谁敢在他的场子出老千,不管男女,都吃不了兜着走。
  十六岁,遇到文婷,那是她一生中最潦倒的时候,她跟着落魄的父亲在他的赌场出老千。赢了五百多万,这点钱对年少猖狂的他而言算个屁,不过,习惯生活在说一不二世界的他就是不喜欢有人违背他的的规矩。
  派人把文豪的一条腿打断,当时要不是文婷趴在地上苦苦哀求,文豪的胳膊也保不住了。按规矩,文婷也逃不掉惩罚,不过他从未见过眼睛如此迷人的女孩,清纯不染尘埃,明知道出入这种场合的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但就是觉着这股气质舒服。女孩似乎读懂了他的眼神,双颊逐渐弥漫一丝妩媚。
  那一夜,他开了荤,做的昏天暗地,早晨醒来赫然发现,文婷居然还是第一次,出于男人天生的自大心理,顿时觉着自己很了不起,食髓知味,从此,身边名媛美人不断。而文婷自始至终稳居女友宝座,居然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不该爱的坏男人。
  文婷很乖巧,从不主动要方西,可每当收到他送的昂贵礼物或者现金也会露出欣喜的微笑。当然也很聪明,知道自己的地位不同那些莺莺燕燕。可惜这个女人渐渐不满足于此,最终还是跟了别的男人。而那个所谓的初-夜也是个谎言,这一点当遇到她前男友时才知道。
  十八岁爱上飙车,兰博基尼、法拉利各种颜色各种款型都有一辆,像收集艺术品一般,摆着发烂,用慕容寒越的话说,他就是一台碎钱的机器。爱 书屋超速更新:
  总之二十岁以前,他玩遍了各种常人经历不到的刺激,做尽了伤天害理之事,父亲实在受不了了,终于大怒,骂他是个蠢货,不学无术。自尊心第一次受到打击,他离家出走,母亲为此大病一场。用了四年的时间,他将一张张证书扔给父亲,那一刻,重拾了骄傲。
  可以接受父亲骂他小畜生、黑心肝,神经病,分裂症等等,但就是不能接受蠢货二字。只要他想学,就没有学不会的。父亲喜欢弹钢琴,他就拼命练,直到级别比他高,父亲喜欢射击,他就闻鸡起舞,直到把把中心,只要是父亲擅长的,他发誓每一样都要超过!
  最终,父亲只能说他是疯子,虽然时常争吵,却从不阻止他的任何要求。对于他放荡的生活作风也睁一只眼闭一眼,偶尔叮嘱一句注意身体。其实很多时候,他真的只是玩玩,并不跟女人上-床,可惜没人相信。佣人不和心意,往往在他发怒之前,父亲就会家法伺候,搞得人人避他如蛇蝎。有时候,安辰羽觉着自己挺恐怖的,恐怖到周围的人从来都不敢对他说“不”字。
  对于安辰羽**的生活历程,裴然并不了解,却也一知半解,他不是好人。
  优雅点了一支烟,幸亏餐桌很长,她坐在另一边,勉强不被烟熏,却也不甚好过,轻轻咳嗽出声。
  安辰羽打了个手势,管家立刻送上一杯水。裴然握紧,喝了好几口,并不知道这是一杯0.06升就要33.5美元的水。
  “你很特别。”
  “因为我像文婷还是因为吃多了鲍鱼参翅,你偏爱清粥小菜了?”
  “原因不重要,反正我看上你了。”
  仔细看了看强装镇定的女孩,他不屑一笑,“虽然我不说,你也该清楚,我不放人,方知墨出不去的。”
  “你想怎样?”
  “明知故问。我特讨厌你称呼我的方式,特讨厌做-爱时你那张不情不愿的脸,搞得每一次都像强-奸。”
  “……”
  招呼打完了,该警告的也警告了,裴然躲在浴室里想哭,却强行把眼泪咽下去。
  他说方知墨的能力不错,可惜没有他的允许,哪儿也去不了。安辰羽得不到的方西,别人也休想染指。除非他不要了。
  聪慧的裴然怎么会不懂安辰羽的意思呢。她吞下所有委屈,强颜欢笑,他夸她这样才可爱,让他都不忍心伤害了。
  当然他只是说说,身体照旧毫无节制的运动着。
  裴然无力的呻-吟,安辰羽像一只嘶吼的野兽,逼迫她,把玩她,宠幸她,然后再一片一片吃掉。
  那天晚上,她见识了无数种花样,从没想过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游戏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终是受不了太多的刺激,她还是哭了,可看到安辰羽阴沉的脸,立刻噤声,屈辱的配合他,供他享用。
  男子尽情纵欢,而她跪着,趴着,一滴泪终于流了出来。
  那一刻,裴然觉着自己挺贱的,整个就一贱人!
  一直以来,拼尽全力的维护哥哥,终其目的也不过自私的想独霸他,和他相爱。却从没想过自己配不配?自己究竟有多脏?是呀,好脏好脏!
  面对这段肮脏的交易是隐瞒还是据实禀报,哥哥会不会觉得恶心?哥哥还能干净无邪的拥抱她么?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哥哥爱她?
  从前,哥哥只要碰肖腾静一下,她就不舒服,甚至还为此吵过,动手打了哥哥,现在回想,羞愧难当,就凭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哪有什么权利要求哥哥为她守身如玉?
  裴然,你真的好脏,好贱!
  她要失去方知墨了……
  哥哥,哥哥——
  她哭了,越哭安辰羽便越用力,直到她颤抖着求饶,不停的哀求,连腔调都变了……
  ……
  初试一如预料的顺利,方知墨很开心,憋屈的日子总算要结束,忍不住抱着小然撒欢。
  她笑笑,恭喜,不要放松。还说自己找了份很不错的工作,白天上班,晚上准时回家。
  查了查她所在的公司,方知墨觉得一切没问题便由着她,只要不累就行。
  她的确有了稳定的工作,情-妇?玩宠?都差不多。反正挺贱的。
  肖腾静去z市找过方知墨一次,回来后大哭一场,最近突然电话联系裴然,约她去星巴克坐一坐。
  没想到裴然居然答应。
  两个女人,几个月不见,好似隔了一段时空。
  肖腾静瘦了,下巴很尖,眼神很凶。
  裴然也瘦了不少,彼此望一眼,沉默良久。
  “你真恶心,跟辰羽交往却霸着方知墨,裴然,你真恶心。”她从包里掏出一瓶酒,掀了瓶盖就开始喝。
  “不要骚扰我哥哥。”她轻轻的呢喃。
  “你算哪根葱命令我,都跟别人睡了不知多少回。”
  “你是个贱人。”裴然突然将蓝山咖啡整杯泼在肖腾静妆容精致的脸上,她花容失色,张大了嘴瞪着她。
  “我比你更贱。”蓦地,裴然又补充了一句,在肖腾静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拎起座位上的笑着离开了星巴克。
  走的很急很乱,让人感觉她的腿虚弱的几乎快要丧失力气。
  ……
  安辰羽喜欢吃她做的早餐。于是每天七点,她不得不打的去景盛岛,默默的承受一切。
  有时候忙了一半,就会发现有两只胳膊从背后伸过来,慵懒的抱着她,有点像撒娇的波斯猫,可惜这不是波斯猫,而是安辰羽。
  “好香,你真像个贤妻良母。”他笑着说。
  “先去洗脸吧,饭很快就好。”她平淡的回答。
  安辰羽喜欢把工作放在办公室,不过自从有了裴然,便改在家里,哪怕对着冷冰冰的仪器视讯也不感觉烦,如有资料批阅,陆艺会亲自送来。
  他是个很讲究的人,不喜欢廉价的衣着,便带着她去香港,巴黎,法国的香榭丽,参加各种奢侈品牌发布会。看中的连价格也懒得瞄,直接定下,这时服务人员都会含笑道,“还是按老规矩,派人送货吧?”
  安辰羽大概有些尴尬,随便嗯了声,用余光打量裴然的脸色。
  原来他给女人买名牌早就是家常便饭,家常到每一个地方的人都知道他的“老规矩”。
  吃过几回苦头,裴然几乎忘记了说“不”这个字。每回都得佯装高兴的拿着,笑着说:“先搁在你家,免得被人发现,正好方便我穿用。”
  吃过饭,洗过澡。换上安辰羽选购的各种名牌,每一件都足以压垮一个穷人。像个听话的木偶,他喜欢怎样就怎样。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等着他欣赏,临-幸。
  晚上,满足了安辰羽的身体,裴然匆匆洗个澡,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打车七点之前准时回家。
  哥哥有时候在灯下看书,有时候在门口等她,总会笑着上前摸摸她脑袋,辛苦了,小然!我去给你热一下饭菜。
  她说不,你赶紧看书,一定要好好的看,认真的看。
  睡觉前,总要拼命织一会毛衣,听说伦敦很冷,上次和安辰羽去过了,阴冷的让人烦躁,外面买的毛衣太贵,质量又不好,还不如她买纯羊毛线自己织的。
  顺从,终于安抚了禽兽,安辰羽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为难她和哥哥。
  慕容寒越不止一次酸溜溜道,“打算怎么做,从此以后守身如玉为美人?”
  “怎么可能!一辈子只玩一个女人,跟和尚有什么区别?”的确喜欢裴然,不过还没有到为她变成传说中见美色而岿然不动的柳下惠。通常,他对柳下惠这个人物嗤之以鼻,那时候太封建,还未普及同性恋这个词,柳下惠喜欢男人,自然对女人不感兴趣。
  对于国色天香又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是男人都不会拒绝,不一定非要上-床,有时候欣赏一下美色也不错。尽管玩的开心,他还是比从前收敛,甚至尽量避免被裴然发现。
  喜欢玩,可见不着裴然又会想念,他便霸道的挟持她,牵着她出入各种场合,像寄存行礼一般将她托付给保镖,玩够了才出来陪她,教她玩各种新鲜的游戏,如果她不喜欢,就开车回家。
  有一次,台上跳钢-管-舞的女人得罪了一名黑社会大佬,大佬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可怜的舞女打的七窍流血,当场扒掉她原本就不多的衣服,让十几个兄弟,一个一个的上,就站在台上,表演给大家看,还扬言,谁敢不看就要遭受同样的下场。
  裴然捂着嘴夺路而逃,黑社会不悦,保镖跟大佬说这是安少爷的人,大佬才作罢。
  跑到洗手间,狠狠关上门,隔绝外面如影随形的保镖,她对着洗手池大口大口的呕吐,直到吐光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眼泪顺流而下,在这无人的角落,她倚着高大的花盆,放声哭泣。
  奇怪的水声不期传来,一个男人正在坦然自若的小解,继而不紧不慢的拉上裤子拉链,一步一步走向洗手池,弯下腰,仔细的清洗双手,打洗手液的姿势跟哥哥一模一样。
  裴然揉了揉眼睛,泪水挂在腮边,茫然的早就忘记羞怯,空洞的凝视这个悠闲的男人。
  仿佛没把闯进男士洗手间还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放在眼里,他心安理得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直到烘干双手,才从上衣口袋摸出一粒费列罗金莎巧克力球,走到裴然对面,单膝跪地,与她平视,“想不想吃?”
  青山烟岚一般隽秀的面孔,却有一双墨绿色的眼眸。
  ……
  感谢、冷珞琳s的巨大钻石oo哈!
  感谢的绚烂玫瑰o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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