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什么舌根？事情都做完了？”
  严厉的一声，乔安走过来。
  在八卦讨论的员工顿时作鸟兽散。
  乔安来到化妆室外，敲了下门，叫，“妗妗，我进来了？”
  “……”
  里面没有声音。
  乔安顿了两秒，开门进去。
  一进去便看见摔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像倾倒的垃圾桶，各种垃圾。
  她关门，反锁，走过去，停在刘妗身旁。
  刘妗低头着，长发垂下，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她的愤怒。
  乔安看她撑在梳妆台上用力到泛白的指节，说：“要不先停工一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下？”
  自从小助理那件事情后她的情绪就极不稳，这几天更是敏感，一有不对便发火。
  身为公众人物，不好。
  刘妗抬头，眼睛腥红的看着她，“现在因为湛廉时，我连自己的工作都不要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了？
  乔安看着她，皱眉。
  原来是和湛廉时闹矛盾了。
  只是，这要在以前，她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是因为事情的确严重，还是因为刚好赶在她情绪不好的时候？
  乔安走过去，抱住她，轻拍她的背。
  什么都没说。
  刘妗闭眼，额头抵在乔安肩上，心里的怒火一点点平息。
  半个小时后，刘妗坐到沙发上，撑着额头，闭着眼，说：“你帮我找个私家侦探，要最好的，不管花多少钱。”
  “好。”
  “调查谁？”
  刘妗睁开双眼，眼里迸射出一股阴冷的光。
  “林帘。”
  乔安看着她，点头，“我去安排，你先休息下，后面的工作我先让他们停一下。”
  “嗯。”
  乔安转身出去。
  刘妗再次闭上眼睛。
  在乔安走到门口的时候，说：“给我买个新手机。”
  “好。”
  门合上。
  刘妗放在膝盖上的手握紧。
  赵起伟，我知道那个邮件是你发的。
  你想让我去找你。
  呵，你以为我刘妗是傻子？
  会犯同样的错？
  你做梦！
  ……
  林帘在酒店里，一天都没有出门，吃饭都是叫的外卖。
  第二天也是。
  但在第二天早晨她喝牛奶，看自己整理的笔记时，她手机响了。
  林帘拿过手机，看来电。
  看见来电人的名字，她顿了一秒，接了。
  “林总。”
  她这两天忙的都忘了林钦儒要来的事，以至于看见林钦儒的来电她才想起来他可能到了。
  “我下飞机了，你在哪个酒店？”
  “格兰酒店。”
  “行，我现在过来，打了后给你打电话。”
  “好。”
  挂了电话，林帘看时间，估摸着林钦儒一个小时到。
  她继续忙。
  果真差不多一个小时，林钦儒来了电话。
  “我到酒店了，还没吃早餐，半个小时后你来大堂，我们边吃边聊。”
  “好的，林总。”
  不浪费时间。
  尤其是老板。
  他的事比她多。
  林帘看着时间，二十分钟后，她下楼去了大堂，在大堂里的休息区等着林钦儒。
  没一会林钦儒下来。
  他一眼便看见她，走过来，说：“这个地方哪里的早餐可以？”
  这问题把林帘问住了。
  实在是她来青州这么久，还没有去了解过这里的吃的。
  林帘愣了下，说：“我问问我师父。”
  拿出手机便要给刘国栋打电话，林钦儒笑了，“算了，我们去外面随便找个地方吃吧。”
  看她这样子便知道是她随便找个地方就把自己打发了。
  哪知，林帘说：“林总，我不知道外面哪里有卖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