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永承侯回京
作者:三面镜    更新:2022-03-21 13:54
  临道别时,国字脸老者指着小青阳,忍不住问道:
  “这个小娃娃是你亲弟弟。”
  白芷内心一紧,看着相公。
  鬼老过世前可说过,那人贩子并不是自己拐带的小青阳,是有人
  特意卖给他,让他带远远的卖到别处。
  人贩子很肯定的说了,那人穿着可是一身锦衣绸缎,身着锦衣的下人,那里是会是一般人家。
  这里头定是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方元璟看着国字脸老者若有所思,但不动声色的说:“我弟弟,姓方。”
  田字脸老者点点头。
  一个亲弟弟,一个小叔子,难怪两个小娃娃年龄相仿,都呼姐姐,但确无相似之处。
  方小兄,到是一表人才,生得相貌堂堂,细看,眉眼处确有相似。
  老婆子在,定要糊他一眼,瞎了他的狗眼,那来的相似。就他眼盲,好看人的都说相似。
  回家后。
  小少言陷入悲惨岁月。
  每天,天不亮被二运提溜起来。
  练功!
  小青阳自然也没逃脱,不过,小青阳已经苦练了两年,早已习惯,到不觉得苦。
  最近他迷上了数蚂蚁,小棍子一戳,把蚂蚁队伍一刀切断,急的团团转。
  小小脑袋,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总遇上人贩子。
  难道他长得太可爱了?
  下回出门,还是得抹些青草汁。
  可别说,小青阳就一副人畜无害,满脸纯碎干净的样子长到了二十出头,也没变,恨得少言磨掉了多少牙。
  那些小姑娘,从来都是第一眼先看青阳,明明自己也长得英俊高大…………
  罚抄第五日。
  两个小萝卜坐不住。
  小少言:“我们饿了呢?”
  “须眉晚点送。”
  小青阳:“我们要尿尿呢?”
  “憋住。”
  小少言:“我们要洗澡呢?”
  河东狮吼:“今天加五篇!”
  寂静!
  京城,夜暮骤降。
  长安街上,【永宣侯府】。
  “啪啪啪……”
  重重敲门声。
  冰天雪地,看门小厮正在门房正在屋子里烤着火,喝着小酒,那个不长眼的天黑了敢敲侯府的大门。
  “去去,滚一边去。胆儿肥,敢敲我们侯府的门!”
  永宣侯一张老脸拉了下来,打雷般喊道:
  “老子家的大门,老子敲不得,谁敲得!”
  咣当一声……好好一盘饺子掉在地上。
  这声音如雷贯耳!
  侯爷回来了!
  顾不上可惜了,连外套都没披,小厮一脚踢醒正打磕睡的另一个小厮。
  小厮醒来,迷湖着眼:“啥?你喝酒就”
  拉起他冲出门房,两人合力打开大门,鞠躬佝背:
  “侯爷,您回来了!”
  嗯!哼!
  傲娇的永承侯,背着手大刀阔斧的往里走。
  凡勇提着两个包袱随后跟上,瞪了两个小厮一眼。。
  永承侯府黑夜中,立时灯火通明。
  安菊堂。
  一位嬷嬷轻声唤道:“老夫人?”
  永承侯老夫人哈欠连天,年经大了,睡眠不好,刚趟下又被叫醒。
  带着起床气嚷道:
  “什么事?”
  “老侯爷回来了!”
  永承侯老夫人坐起身子,半响,幽幽的传来一声,“哦。”
  随后。
  “把院门关紧实了,一只狗都不能放进来!”
  嬷嬷轻笑一声:“好!”
  永承侯老夫人直挺挺的身子往后倒下,两手扯起被子,连头都蒙住。
  一柱香的功夫,打雷般的破嗓子在院门外喊道:
  ”夫人!我回来了!“
  ”夫人,开门!”
  永承侯老夫人用被子蒙紧耳朵,死鬼,每回都天黑回来,闹得惊天动地!
  “侯爷,老夫人睡下了,要不明儿?”
  ……
  老侯爷无语问苍天,每回回来,夫人怎么都不待见她?
  兵蛋子们一个个说,回家就跟过年一般,欢天喜地。
  第二天。
  老侯爷掐着点到了安菊堂,径直坐在饭厅上首,瞧这一桌子菜,朗笑道:
  “还是夫人心痛我,都是我爱吃的,这大肉包子,扎实。”
  说完,两口干掉一个拳头大的包子。
  夹起一只半手大的饺子,一口干掉。
  “这个饺子大,扎实。我就说外面铺子里不会做生意,手指大的饺子不够塞牙缝。”
  永承侯老夫人白了他一眼:“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嘿嘿,他家夫人就是好看,风韵尤存。
  悉嗦悉嗦。
  嗝……
  永承侯伸着脖子打着饱嗝,啪着肚子,饱了。
  永承侯夫人斜了他一眼,暗骂道:喂猪。
  干掉了一盘包子、一包饺了、吸溜了一碗面条。
  永承侯受用的嘿嘿一笑,他家夫人这小脾气,跟年轻时一模一样,几十年也没变过。
  忽然,脑中飘过一道丽影。
  永承侯扬起他那国字笑脸:
  “夫人,在回来的路上有个小丫头,跟你年经时那脾性一模一样。”
  永承侯夫人脸色立马难看的阴起来,好哇,老不正经的还勾搭小姑娘。
  筷子,一啪。
  永承侯夹紧了屁股,双目圆瞪:
  “我可没有勾搭人。”
  我说你勾搭人了吗?
  不打自招。
  永承侯夫人冷哼一声,向着西面扬了扬眉头:
  “没有勾搭,那西院的两个崽子地里长出来的?”
  永承侯歇菜,呐呐半天……
  “那……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
  哼!
  永承侯夫人斯条慢理的喝了一口汤,又夹起一个包子,斯条慢理的轻咬一口。
  每当夫人这般优雅时,就是与自己见外了,生气了!
  永承侯似回忆般,又盯着夫人眉眼打量,说道:
  “还有一件怪事,那小姑娘家夫婿的弟弟,跟夫人你年轻时长得很像。”
  哟,有夫婿的小姑娘。
  永承侯夫人神色松散。
  随之,又紧邹眉头,说的什么话,人家弟弟跟我长得像。
  一双风韵依在的美目盯着永承侯,永承侯就怕夫人这一双眼和一张嘴。
  永承侯一本正经的,如学子面对夫子受训般,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夫人,我可不是开玩笑,虽说才六岁的娃娃,看那鼻眼跟夫人一模一样。”
  六岁?
  跟她宝贝外孙差不多年经。
  这死鬼,估计也是想外孙了。
  永承侯夫人眼露悲伤,想起她那可怜的闺女,时而清醒,时而晕沉,如今连自己有个儿子都不记得了。
  可怜她那七岁的小外孙子还不知流落何处。
  他惹夫人伤心了?
  反省自己,没呀。
  永承侯凑着脸:“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永承侯夫人擦掉眼角的泪水,淡淡的说道:“明天一起去郊外看看闺女吧。”
  哎……
  说起闺女,堂堂的常胜将军也有几分落寞。
  永承侯夫人压根就没想过,这大老粗,会整出,人在对面不相识。
  等某一天事发后,永承侯夫人天天拿着鸡毛掸子,追了永承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