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三套鸭
  第142章三套鸭
  “我第一次到中原，去的就是吴，生活了较长时间。”
  “吴？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苏州呀，怪不得，吴文化的发源地。”
  贺无言恍然大悟，心中却想着，要是西楼一开始去的地方，是蜀，那不就很能吃辣吗？
  姑苏，隋时始称苏州，古称吴，曾是吴国的都城，也是吴文化的发源地。《枫桥夜泊》诗中“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使得“姑苏”的名字家喻户晓，人人皆知，更是首批历史文化名城。
  那地方风水好，养人。
  “不对，苏素说你是外域人，怎么就直冲中原还到了姑苏？”
  可一想，中原地区这么大，不管西楼怎么走，也不会跑直径跑到姑苏，还在那生活如此长的时间。要知道一个人的口味定型，可不是一两年能完全影响、改变的。
  半晌无人应声，再看，西楼已手持筷子。
  美食面前，谈话、贺无言？都不重要。
  要说最惊艳的还是三禽合食的三套鸭，家鸭肉肥，野鸭肉瘦，鸽肉细嫩套蒸成菜，配上清鲜的汤汁，由外层吃向里层，越吃越嫩，越吃越鲜。
  看着西楼连夹好几块，贺无言心中暗暗记下。
  三套鸭十分适合冬日食用，复杂是复杂了点，但在家里也不是不能做，或许……过年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特别是，今天他达到诡调局，看到那老旧的楼房、简易的办公室，也不是说办公室要富丽堂皇吧，但你这么大个部门，至少也要墙面白净吧？你看看那，都泛黄有裂缝，能算是危房了好不好？
  晚上，他梦见张着让他讨厌的贺处小人，一脚踩在他的老腰上，张牙舞爪的仰天大笑……
  导致，第二天他起晚了一点点，上班第二天居然迟到。刚巧，他遇上了‘罪魁祸首’，也来晚的贺无言。
  两人在大门口四目相对，随之，贺无言当做没看见，直奔四处。
  诡调局环境不怎么样，饭堂餐食却很好，毕竟很多人整天都在外面跑，当然……也有些奇奇怪怪的食物，比如一碗鸡血、猪血，一碗生糯米。
  看得李副局一脸懵逼，谁这么重口味？
  李副局点头，没想到和四处的处长相遇，目光很快被老邓身侧的青年吸引目光，别说，长得文文秀秀，十分得老一辈的喜欢。
  “李副局，你好。”
  商诩含蓄一笑，心中却在计较，这就是昨晚大家下赌注的对象？
  “小伙子不错呀。”
  难得，难得有一个李副局看得顺眼的人。
  “商诩诩！抓到你了！”
  好心情，在某个人的声音响起时，荡然无存。
  不知从何处蹦跶出来的贺无言，一把抓住商诩，随便将人拉到自己的身侧，横着眼，竖着眉。
  “老邓呀，感情我六处的大神医，是被你拐走了？”
  “那也是你没本事看住。”
  “呸，明明是你故意拿古籍诱走的，老了老了，还想和我们年轻人抢人？”
  “老当益壮知不知道，贺无言，商诩借我四处一周，你要的装备一个月后给你。”
  贺无言嘴角一勾，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抬手把商诩推到老邓身旁。
  “商诩诩，为了你老大我，牺牲牺牲，晚点请你吃饭。对了，下午三点，团建，记得准时下班。”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丢下这句话，贺无言跑去橱窗打包两份肉，他还要去喂两只小祖宗的胃。
  人生，就是这样。
  参观诡调局，李副局没有兴趣，至从贺局跟三处处长离开，赶往国外开始，他就陷入了繁忙的工作海洋里，他是不用在外面跑来跑去，可……成堆的案宗，绝对是要人命。
  “李副局，这些是各地部门上交上来的案件，您看看，符合条件的就分配到各处。还有，有标明加急的，需要在三天内处理完，这两份案件涉及跨境走私，三处那边需要跟其它部门合作，你看一下选择哪个部门。”
  “各处的工作日程、负责案件都登记在表格里了。还有，这是四处的经费申请，一处七位调查员的休假申请……”
  被留下来，协助李副局处理繁琐工作的宋大秘书，随着她的话，有文职人员将一沓沓文件，从局长办公室，搬到他的办公室里。
  刚开始，李副局也没觉得怎么麻烦，可……越看案件，越觉得奇怪。
  深山里的村庄，深夜有人看到红衣女鬼漂浮，连死三人。
  “女鬼？有这样写卷宗的吗？”
  发现废弃的唐时寺庙，位置定于……
  “唐时寺庙？不应该联系博物馆或者考古队吗？”
  宋大秘书还是有良心的，在李副局神色变得古怪时，前来帮忙。
  “李局喝杯茶，先休息休息。”一杯热茶送上，见李副局神色好了点，宋大秘书继续开口。“这分配工作，一处二处负责国内案件，与文物有关的交由一处，涉及外国人交由三处，装备、案件报告由四处入档。”
  这一想，诡调局看着部门不多，倒是分工明确。
  “多谢你呀，小宋。”
  “局里人手不够，还要劳烦李副局呢。”
  看看，能做局长秘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好听。
  “六处做什么的？”
  一边将各个案件的编号传上表格，一边，李副局好奇起没被提起的六处，点了下六处未来一个月与当月的工作。
  就两个案件已完成，未来案件？没有！
  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的业务，跟一二三处近百，至少几十个小案件相比，六处真的是……一群吃白饭的。
  “六处……咳。”提到六处，宋秘书干咳一声。“六处现处于休假，十一月才会开始处理案件，而且……六处比较特殊，安排案件处理最好和贺处商量一下。”
  有一句话宋秘书不太好意思说，六处出公差一次，绝对是把公差费刷到上限额的，与其让六处的败家子出去，还不如让其他部门多出去，本正六处的人也不在乎那点加班费。
  李副局却皱起了眉。
  “这么多案件，我看了看，一二处都提到缺少人手。六处如此空闲，不太好吧。”
  “这……你给跟贺处谈，六处比较特殊。”
  再次看到贺无言，是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准时上班的李副局，叫宋秘书去请六处处长，去了三次，贺无言都不在。
  干脆点，李副局将手头上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亲自到达六处的办公室。
  真的是，大开眼界。
  如果说下面的装修是贫民窟，六处这么大的办公室，就是豪宅。
  难道？如此穷的原因，就是因为钱都批给六处了？
  李副局如此的想法，如果告诉给贺无言，这位要直接炸毛！
  啊呸！局里的钱全批给四处搞研发、三处买飞机，咱六处除了公差费上能赚点，全部是自己倒贴的好不好？
  “老大还没来，李副局你先坐。”
  商诩有点良心，在李副局进来五分钟后，端来一杯水。
  茶**不错，比贺局办公司里的茶要好上很多。
  “哎呦，睡过头了，我的面膜。”
  一声尖叫，吓得李副局一惊，因为角度问题，他都没发现那边的沙发上，躺着个人。
  那人脸上糊着一层黑黑的东西，两只亮亮的眼睛眨动，快速从桌子上抽走两张洗脸巾，跑去卫生间洗面膜。
  该死的，都三十分钟了！不知道会不会闷出痘来呢。
  “花倾离，你丫安静的。”
  工作间里，正在琢磨骨头架的商诩，手一抖，搭歪了，顿时大怒。
  什么读书人的文雅，一扫而空。
  林鸿是接近中午，才被一处还回来的，小新人还是很刻苦的，不对不对，已经转正，不能叫新人了。
  “林小鸿，过来帮我洗骨头。”
  “林小鸿，过来帮我磨珍珠。”
  林鸿才回来，刚对上李副局的脸，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两位前辈使唤走了。
  在李副局忍无可忍，准备爆发之前，贺无言姗姗来迟，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吴桐。
  “老大，咋这么晚？快看看，我的鱼尾纹有没有出来？”
  花倾离飞奔过来，将自己护理得溜光水滑的脸，凑到贺无言面前。
  “呀，有一条！”
  “什么！”花倾离大惊，直接抛弃自家老大，呼唤林鸿快点多磨点珍珠粉，给补救补救。“下回，给定个闹钟。”
  “老大，你就骗他吧。李副局来找你有事。”
  商诩笑笑，就花倾离那张脸，天生丽质，也就贺无言能睁眼说瞎话，说有皱纹。
  “哟，怎么不打电话给老子，看这……多不好意思。林小鸿，快去泡壶好茶，顺便把地扫了，谁看了电影不把瓜子皮扫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