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怪人 神经病?
作者:大宗师高人一筹    更新:2022-01-11 13:05
  大力的喘了几口气,看看表,五点三十五分, 过严冬微微一笑,将手表定在六点上,仰天再度长吸一口气,突然间双拳闪电般连环击打在沙袋上。
  不仅如此,头、肘、膝、背、肩,脚,腿,凡是能用上的部位,过严冬都没有放过,连连出击,将沙袋打得飞起如筝。
  叮,手表定的时间到了,好家伙,过严冬这一阵拳竟打了足有二十分钟,这种长时间连续出拳的记录,恐怕连拳击高手都很难做到。
  早就对自己的锻炼习以为常,少年根本就没有因为连续打二十分钟快拳而有丝毫得意之色。
  反之,他只是很轻描淡写的抹了抹头上的汗,将沙袋解下来,扛上肩膀,往回走去,一如来时一般,怎么从墙上翻过来,就再怎么翻回去。
  七点,和往常一样,过严冬骑单车来到学校,今天有一点特别,有一个很奇怪的人在等他,他不认识这个人。
  这个人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浓眉大眼,高高的个子,很健壮,像个大力士,长得还有点小帅。
  这人好像认识他。他刚一走进校门,这个人就叫住了他:“你好,请问你是过严冬同学吗?”
  过严冬很奇怪:“哦,对,是我?您有什么事吗?”
  中年大叔看了看周围,很神秘的靠近,问道:“你有超能力对不对?”
  过严冬听了这话,感觉莫明其妙,超能力,什么情况?自己除了这些天经常在做同样的一个怪梦外,还真就不知道自己有那玩意。
  他不禁问对方:“大叔,你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我听不懂你说话。”
  中年人微微一笑“我是谁?我是一个和你一样的人,但是我的能力和你的不一样,我的能力一般人无法理解。”
  过严冬更不太明白中年人的意思了:“大叔,抱歉啊,你可能搞错了,我身上是有一点别人没有的能力,但绝不是你说的超能力,我的这种能力就是做梦,哈哈,你该不是想说做梦也是超能力吧?”
  中年人笑了,点点头:“我是一个科学家,现在正研究一种基因方面课题,和外星人有关,也有可能是特异功能、超能力,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指着自己鼻子,过严冬有点不解的问道:“我?不会吧?你…你找别人吧,我可帮不上你,我们又不认识,不好意思啊,还要上课,再见,大叔。”说完转身走了。
  中年人轻笑,笑容说不出的诡异,看着过严冬消失的背影自语:“你会帮我的,因为我们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再见,小子。”
  今天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过严冬在上课的时候精神总是溜号,不能集中,他总感觉和那个中年人见面后,身上好像多出些什么。
  老师提问的时候,他也总是答非所问。同学们还以为他不舒服,但是他知道,是因为上课前看到的那个人。
  一节课就在他恍恍惚惚中过去了。课间休息的时候,他想到操场上走走,刚出教学楼,心头一跳,有所感应。
  好像有人在召唤他一样,猛一偏头,是那个在上课前找他的中年男人,他站在操场对面的铁栏围墙外,正看着他笑。
  过严冬悟然明白,刚才的感觉就是来自于那个中年大叔。
  他略一犹豫,还是决定和中年大叔说个明白,叫他不要再来骚扰自己。
  哪知刚走到操场对面,一辆疾驰而来的白色救护车停在那男人身后,从车上飞快的跑下来四五个身穿白衣大褂的医生。
  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粗暴的将那个男人按倒制住,并往车上拖去。
  过严冬虽不认识那个男人,但见几个医生的态度实在是太过粗暴,一时看不过眼,马上跳过去大声质问。
  “喂,你们是哪个医院的医生?为啥对他这么粗暴?赶快把他给放了,不然我报警抓你们。”
  那几个医生中有一个戴着个金丝边眼镜的,他回头横了过严冬一眼,不紧不慢道:“这位同学,你和他认识吗?他可是个精神病人,从我们精神卫生中心偷跑出来三天了,我们好不容易才发现了他的行踪,就他这体格,我们要是不粗暴一点,能制住吗?”
  “他是精神病?” 过严冬一脸的不能置信。
  那个医生没再理他,和其它四个医生合力将中年大叔给架到了车上。
  那中年人在被架到车上前,突然回头对过严冬大喊:“我们拥有的不止一个世界,你一定要来找我啊,我是科学家,我对你有很大帮助的。”
  这么没头没脑的话,令过严冬还真有点信他是精神病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精神病给搅得心神不宁,还我们拥有的不止一个世界,想想都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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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严冬个人资料:
  姓名:过严冬 年龄:17 身高:1米78 体重:65KG
  家庭状况:父亲过远,当过兵,病逝,生前在市金属厂工作。母亲陈萍,于一年前病故,生前服役于赤虎市消防五中队。
  学历:现就读于市红旗高中二年级。
  住址:赤虎市、东城区、消防街、消防路、消防五中队宿舍、二号楼一单元三楼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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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放学,骑车回家,学校离家比较远,平时最快也要四十分钟才能到。
  在回家的路上,少年心中不由又想起早上那个中年大叔。
  说他是精神病吧,感觉他说话条理也算清楚,要说他没病吧,他说的话有点云山雾罩,玄的乎的,还我有超能力,他是科学家,看他那样子也不像啊。
  一路胡思乱想的到了家,习惯性的向旁边的房间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
  当然他母亲是听不见的,陈萍已经在一年因病去世了。
  现在这个家只剩他孤零零一个人,每月的花销基本都是社会福利署发放的,住的宿舍也是家属楼,要不是人家可怜他,早就该搬走了。
  他闲时在外面也捡些垃圾水瓶一类的东西,换一些家用,一个人也不爱做饭,有时随便泡一袋方便面也能凑合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