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都说了你们惹不起我
作者:大宗师高人一筹    更新:2022-03-31 14:01
  一个打着耳钉,穿皮夹克的细尖脸青年阴阳怪气的奚落张景阁。
  过严冬发现张景阁身体僵了一下,神情一下变得不自然,挤着笑脸站起来,快步迎了过去。
  “年少您开玩笑了,公司怎么会倒闭呢,我们在庆祝公司被新老板收购。”
  “你说什么?谁他妈让你卖公司的?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那个被称为年少的细尖脸青年大怒,跳着脚骂张景阁。
  后者挨了骂还陪着笑,低头哈腰的样子看得过严冬一皱眉。
  那个叫年少的还要再骂张景阁,站在中间的那个穿白西装的青年拦了他一下。
  “注意点素质,没看到有女士在场吗?”
  年少这才发现坐在过严冬身边的安莞绫和她旁边的凌晴,当然酒席上还有别的女人,都被那几个青年选择性的无视了。
  “哎哟,我说老张,你行啊,这是你公司新招的员工吗?脸盘不错啊。”
  过严冬、安莞绫几人冷眼看着年少,谁也没理睬他。
  “年少说笑了,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新老板过严冬过总,这两位女士是他的朋友,不是我们公司员工。”
  几个小青年大大咧咧的推开张景阁走了过来,有人轰开离的近的员工,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在转过身坐着的过严冬对面。
  那个穿白衣的青年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虎视眈眈的上下打量过严冬。
  他没说话,可能是想靠那几乎不存在的气势吓倒过严冬。
  一旁陪着的年少斜了眼跟过来的张景阁,依然还是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
  “怎么,不介绍介绍你新老板。”
  张景阁苦着脸,这个年少不好惹,在芭蕉市有大背景,一个应付不好,对过严冬对公司来说都是大麻烦。
  过严冬神情不动,随意道:“如果你没失忆的话,刚刚张总已经说了我的名字,如果你不聋的话,应该听得很清楚。”
  年少眼睛一瞪,有人敢不给他面子,竟敢这么和他说话。
  不等他发难,过严冬再语出惊人。
  “不管你听没听清,记没记住,这里是我们公司内部的聚餐会,不欢迎外人。还有你......”
  他又指了指他对面神态倨傲的白西装青年数落。
  “嘴里说着素质,行动上和素质一点都不沾边,有你这种眼神看人的吗,看女孩子的时候表情能不能不那么色迷迷的,看你就不烦别人,麻伶儿的一起离开。”
  哎我去,白西装青年等人都被过严冬说傻了,这他妈谁啊,说话这么冲,不知道我们是谁是不是?
  白西装气乐了,正要开口,过严冬再次出言打断他要说的话。
  “我知道你们都不服,千万别提你们是谁,后台是谁,没关系,我无所谓,先上网查查我是谁,再决定惹不惹我,哥是你们惹不起的存在。
  真的,听哥一句劝,歉就不用道了,听话离开就好,别给家里招祸。”
  白西装和年少脸色都变得异常难看,从来都是他们嚣张踩人,今天算是遇到茬子了,比他们还牛逼,话都不让他们说。
  张景阁也没想年纪轻轻的老板性格这么刚,竟敢和年少等人当场叫板,甚至在气势上更胜一逊,不由心中一震,咬了咬牙,站在了过严冬身边。
  其它机器人公司的员工都是本份良民,哪见过这么针锋相对的阵仗,都站在远离两方人的地方,脸色苍白的看着事态发展。
  令过严冬有些意外的,陈兴波和那个用体感遥控金属机器人的演示者也和张景阁一起站在他旁边。
  白西装‘哼’了一声,眼神转厉,嘴角浮起轻蔑笑意。
  “我支锦容头一次听到有人敢威胁我,敢威胁我的家族,小子我很好奇你家大人有没有教过你在外面要夹紧尾巴做人的。”
  过严冬左右打量支锦容,回头疑惑地问麻守成。
  “守成,他的尾巴真夹起来了诶,我竟没看到,你看到了吗?”
  麻守成耸了耸肩:“可能坐在屁股底下了吧,我也没看到。”
  没想到麻守成平时闷声不吭的说起话来真够损的,安莞绫和凌晴没忍住同时捂嘴娇笑。
  支锦容怒视麻守成,他身后一个黑脸的青年大骂:“你他妈的找死。”
  一脚狠狠踹向麻守成。
  麻守成轻飘飘的闪过一脚,反手一酒瓶抽在黑脸青年脸上,酒瓶粉碎,黑脸青年捂着鲜血淋漓的脸嗷嗷直叫,痛苦的蹲在地上。
  众人才这发现原来麻守成早就在身后藏了一个酒瓶握在手中。
  看也没看被他打得满脸花的黑脸青年,麻守成神情自若的丢下只剩瓶颈的残酒瓶,伸手在餐桌上拿过一块湿手巾板擦着手上的血迹。
  可能是麻守成的表情太镇定了,也太若无其事了,仿佛刚刚伤人的并不是他一样。
  屋子里的人再看他时,后背都升起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没人还会觉得他弱不经风。
  年少脸黑得如锅底一般,指着过严冬厉喝:“你们竟敢......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过严冬突然如电出手,按着年少后脑勺,将他压得跪倒,张开的嘴也被按得卡在餐桌的边沿上。
  谁也想不到过严冬和麻守成主从二人一点不按常理出牌,说出手就出手,一点面子都不留。
  “给你们机会不把握,还真当我脾气好,好欺负是不是?”
  你这叫脾气好,那不好又是怎么样的?几个青年吓得脸色煞白,惊慌的面面相觑。
  过严冬手上微微劲力,无功挣扎的年少就觉得嘴角已经撕开,牙齿也渐渐有被卡断的倾向,急得‘唔唔’直哼。
  “住手。”
  支锦容厉喝:“不管你是谁,真要做这么绝吗?”
  “咦,你这人好奇怪,你们闯进我们聚会的房间,疯狂叫嚣不给我留面子,现在反倒问我做的绝,好没道理。”
  过严冬松开手,年少瘫软着倒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早没了刚刚的气焰。
  过严冬又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脸上,轻轻道:“都说了你们惹不起我,是你们不信,现在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