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抉择
作者:北冥神权    更新:2022-03-12 16:12
  叶小蕾刚说完话,刘家良马上恩了一声就挂了电话,宋子沫非常惊讶的看着叶小蕾。
  他嘴唇微微分离,喃喃自语:“这要是来个金屋藏男,也发现不了。”
  “是吗,你这是在提醒我这么做吗?”
  叶小蕾故意接着宋子沫的话往下说,虽然多他的话有些生气,但是觉得男人吃醋好可爱。
  她说着启动了车,准备掉头往港新小区方向行驶。
  港新小区是平江市数一数二的高档住宅小区,住在那里的说自己不是成功人士都没有人相信。
  宋子沫很难相信叶小蕾说的安全屋在哪里,这如果是刑警队的安全屋,这一年也要不少开支呢,他表情疑惑的转头开头问正全神贯注开着车的叶小蕾:“那屋是你们刑警队的吗?”
  “不是,是大牙的?”
  “那他没少拿钱吧。”宋子沫刚说出这句话,就感觉后悔了,他忘记大牙是叶小蕾觉得非常可靠的警察。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没有,没有,我就是这么一说,毕竟港新小区是平江市最高档的小区,难免会给人一些遐想。”
  “不错,他确实没少拿钱,但是他的钱是前妻给他的,他前妻以前是自己没美容院的,后来车祸死了,就留下这套房子,他因为很爱自己的前妻,就没有在那里继续住下去,怕睹物思情。”
  “你的意思,他现在又结婚了?”
  “是的,跟刑警队档案室的一个小Y头结婚了。”
  “那港新小区的屋子,他现任的妻子知道吗?”
  “房子还在她前妻的名下,何况他不能独自继承这个房子,毕竟他前妻还有父母和一个弟弟呢。”
  “那他前妻的家人挺好的,要是换别人,不知道已经打了多少来回呢,我家几年没住,就别人霸占了。”
  “你家?哪个家呀?”
  “老家,我妈的房子,这次跟苏文文回去,才发现我家的房子被村一霸给住了。”
  “你们没有报警驱除吗?”
  “驱除有什么用,我们又不在哪里住下去,只要我们一走,他们又可以搬进去住。”
  “也是,没有必要为此置气,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想,房子给别人住,还带着人气呢,是吧!”
  宋子沫现在对人性的本初的理解,已经发生了很多改变,近几年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让他时常问自己,人之初到底是性善还是性恶。
  善与恶却是两个相互对立而又相互依存的概念,没有善也就体现不出恶的存在,没有恶也无法对比出善的光辉。
  生活中善恶通常用来定义人的本性和品质,更多时候用来描述人的行为;百善孝为先,说明孝顺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而百是一个概数,说明善的种类是很多的,所以我们经常接触的善恶通常都是定义一个人品性或描述一个人的行为,其根本点就是用来描述人的道德品行。
  生活中描述譬如有爱心、有同情心、孝顺、仁慈、怜悯、乐善好施都是说一个人善,而当逆天行事,忤逆、残忍、冷酷无情、臭名昭著的时候就说他是恶的。
  善在人性中的种类和表现形式很多,所以我们在表象上无法用一些简短的词语去描述他,说善是仁慈也对,说善是孝顺也对,说善是有爱心也是对的,说善是有同情心的也对。
  所以通过表象是无法来比较精准的定义善的。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剥离表象通过人性本质中善背后的特点去看待什么是善,也许会更好理解一些,更能明白什么是善。
  佛曰:放下屠刀立即成佛,要改变一个恶人似乎要通过很多的心里关口,它在向善和放下屠刀的过程就是一场修行,而到最后他放下屠刀之时,也是自己修行成功之时。
  宋子沫觉得自己要感化苏悦和苏云天来放下屠刀,也许是天方夜谭,每次的幻想和期盼最后换来的都是满身伤痕,但是苏悦又是苏欣怡的妈妈,他不知道用那种方式来面对。
  倘若这次刘家良手里的资料是真的,那么他同样面临一个选择,是私了呢还是交给法律呢,如果交给法律,那么他最后要怎么去面对苏欣怡,毕竟自己是把她一家人送进监狱的人。
  “子沫,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怎么处理苏欣怡和苏悦之间的关系,是吧。”
  宋子沫依靠着车窗,目光呆滞的望着车窗外,微微的点点头,因为他此刻心感觉特别的累。
  “我也不知道怎么来帮你这个心结,因为很多事需要你自己去捂得我感知,毕竟我不能站在你的立场,因为我无法感受你的心理,其实我作为欣怡的朋友,我也恨过她,但是我更怜惜她,心疼她。”
  “人生最浪费时间的事,莫过于思而不学,犹豫不决。”
  人生总是要面临很多选择,总会碰到许多的十字路口,当我们徘徊在十字路口的时候,该选择哪条路,就成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你可以有短暂的犹豫,但不要徘徊不前,没有什么人或事会始终在原地等你,在你一味的犹豫纠结的过程中,机会可能就会与你擦肩而过。
  世间没有绝对的对错,因为怕一时的错而永远的错过,想到这跨出这一步是否就变得简单多了。
  很多事就是第一步最难,跨出去前进就变得简单了。
  宋子沫记得那时候年纪尚小,不解地抬头看看树,再看看旁边的妈妈,好奇在脑海蔓延,然后我问了她,为什么花儿要落下呢?妈妈说,那是它的选择喔。
  当时他似懂非懂,然后就长大了。
  宋子沫想起了虞姬。当年的“力拔山兮气盖世”终将“无颜见江东父老”时,她是多么勇敢的做出了决定。
  她大可以苟活,换上汉服、汉妆,然而她却在生与意志之间做了取舍。
  有失必有得,如今,并不会有人说她不过是个亡了国的美人,而是传唱着那句“虞兮、虞兮,奈若何?”。
  而这只是其中一个美丽的范例。母亲去世那年,一样是五月油桐盛开,宋子沫一个人回到当年那个地方。而这次懂了些什么,也看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