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8章 受孕是谁的
作者:范力天    更新:2022-01-06 04:45
  围观的村民好像还不解恨,说什么狠话的都有……
  有的认为给他脖子上戴上黑牌,写着大大的流氓二字,押着游街示众……
  也有的想法更奇特;恬不知耻地吵吵:“作怪的关键,在于男人标识;当众斩下,除去祸根,永远无颜见人……”
  到底谁是官老爷?弄清没有?我不说话,谁敢放这个屁!一个个都想当官,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脑瓜?
  猝然,一阵喧哗后,一大堆厚厚的人墙,围着一位十八岁的姑娘过来;一路议论纷纷,没一句话说到点子上……
  我也不好骂什么?心里早就想好了,大声令:“过来跪下,先磕头,再说话!”
  十八岁的姑娘出现在我面前跪下,其父亲就在她身旁;由蓝缠将沙二包推到他俩的旁边;瞪着双眼咆哮:“给青天大老爷叩头。”
  沙二包挺强硬,拼命挣扎;由夏代仁和牛二货把他的狗头狠狠按下,对着我连拄几拄,蹦蹦跳跳呵斥:“你是不是想找死?瞎子都能看见,你看不见吗?”
  十八岁的女人什么也没说,规规矩矩在我面前轻轻磕了三个头……其父亲亦然。
  我从他们渴望的眼中已获悉;父女俩都想得到一个好的答复……
  接下来,所有的人把目光投到我的脸上,紧紧盯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要说的话,已反复考虑过了,盯着面前十八岁的女人问:“受孕与他有关吗?”
  大家都不傻?女人受孕最低五六个月出怀,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一夜所为;况且住在破二楼上;村男们都会飞,偷腥者绝非偶然……
  十八岁的姑娘抬头盯着沙二包左看又看;可他总是死死的低着头,怎么能看清呢?
  我厉声令:“把头抬起来,面对对方?”
  沙二包不会动,头越低越矮,快要拄地了……
  我忘了他听不见,令蓝缠:“把他的头抬起来!”
  蓝缠过去,狠狠揪住他的头发,强行往上拽,还大喊大叫:“再敢抗拒,把你的狗头砸烂!”
  反正他又听不见,低着头也不看别人的脸——就这样野蛮地,把头硬拽起来,对着十八岁的女人……
  她左看又看,好像心里明白了;扔出一句奇怪的话:“世上怎么还有这么丑的男人,这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大青蛙呀?如果孩子他爹也是这样的人,不得把人活活坑了!”
  大家一听,都变成了大傻逼!一个个都这么聪明,为何不议论了?
  傻红妈情不自禁喊出声来:“不是他!”
  我得站住阵脚;把目光变得更凶,当众呵斥:“即使不是,强奸未遂成立;立即打入大牢,听后审理!”
  傻红妈悄悄对着我的耳朵咬:“不是就应该放了?为何还要……”
  她真
  是空有这么高的颜值,怎么会长了一个豆腐脑瓜?既然有这样的作案经历,可能与其它案件有关……
  赞同这种说法的村民很多,大家开始议论,吵吵声很凶;一件人事也办不了!
  我得衡量利害关系,从长远的观点来看,不能被眼前的情况迷惑,下令:“蓝缠和牛二货,把沙二包押进大牢!”
  大家目瞪口呆,盯着我心里很失落;说话遮遮掩掩,生怕别人听见……
  这些草民,没一个能办事的,我面向大家喊:“都回家睡大觉吧!这出戏已经演完了!”
  蓝缠和牛二货紧紧扣住沙二包;一路拼命挣扎,摇摇晃晃飞走……
  所有的村民盯着十八岁的姑娘不动,好像要看出什么名堂来?
  我大嘴咧咧地挥手喊:“回公堂!”
  傻红妈轻轻拽我一下,对着耳朵说:“她受孕的事,会是谁的呢?”
  村民们很多人“咚”一声,跪在我面前,一起喊:“清官大人:我们家里出了事,还没破案;求你留下来吧!”
  我真糊涂呀!这个该死的黑烟,一秒不抓到,心里就无法安宁……
  到了关键时刻;媒婆和凤凰花一起来到我身边,由凤凰花出主意:“夫君;这里人多,让他们抓吧!我们找地方。”
  记得她没吃五味人生果吧?难道身上的火,自己就燃烧了?
  傻红妈并没离开的意思;表面故意显得无所谓;暗中却特意转有圈回来,趴在我耳说:“如果你对我有意思;就悄悄跟着来吧!”
  其实,她身边的男人,一秒也没离开过,见动作不对;故意一晃一晃地过来;生怕人家不知道,喊:“孩子妈;我们回家吧!”
  媒婆眼睛很尖,早发现傻红妈心里的意图,时时刻刻盯着!趁现在有机会,不得不站出来说话:“青天大老爷也累了!需要我们帮他整理回房。”
  我心里不是不明白?关于回房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定下来;到底去谁家好呢?
  跪拜的有男有女,高高举着手喊:“到我家去吧?床单枕头都是新换的,绝对没有污染!”
  我听得不明不白;污染到底是什么意思?
  媒婆是个明白人,压低嗓门悄悄说:“所谓污染;就是男女动情时,所产生的液体。”
  凤凰花想一想;有个与众不同的说法:“所谓污染;有心里污染和物体污染;其中污染最大的还是心灵污染,它能将所有的污变大几倍或十几倍。”
  “她俩不知瞎扯什么?一个个尽说些不着边的话!”关于黑烟的事,我有打算:把目光移到村民身上;令:“都回去吧!人多如何抓黑烟呢?”
  其中,有个数岁大的男村民,举着双要说话;用忧虑的眼神订着我喊:“清官大老爷;人人都知
  道黑烟来自小河,干吗不到现场观察呢?”
  一个人哼哼,所有跪拜的村民也跟着附和;弄出来的声音,都是一个腔调……
  到底有多少人家被黑烟入侵?单独居住的不在视线内,看不见还情有可原;而对那些夫妻共睡一个方枕头的人来说,如果也有这种失意,好像有些说不过去,难道他们……
  吵吵声越来越大,造成一句话也听不清。
  凤凰花使劲拍巴掌,嚷嚷着面对村民们咋呼:“唉——静一静!清官大老爷有话要说。”
  我用双眼盯着看半天,声音才压下来;先提问一下:“谁能看清河里的东西,立即带路……”
  村民们“哼哼唧唧”半天,也没人站出来;也有聪明的,好像早知道似的:“清官大人;你不是能看见水里的东西吗?求求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些村民非常难缠;黑烟干吗不把他们都当花采了?一个个说别人的事;脸一点不红,轮到自己都成了大傻逼……
  凤凰花趴在我右肩上悄悄说:“黑烟什么不敢做?或许这些男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黑烟这个狗贼;真尼玛的恶心!不但采女花,连男花一起采;真是个地地道道的、酸冷不忌的家伙!”
  村民们叫起来了,附和声很大:“太好了!清官大人发怒了!”
  还是刚才那个数岁大的男村民,咋唬得最厉害:“我带路吧!这么一条小河,不信就找不到!”
  现在把我推上了台阶,不去看看就无法交差,只好盯着完不湿等五人下令:“不但要看好齐大歪;而且,还要监视好双耳房小竹楼的情况,一有问题,及时禀报!”
  完不湿把齐大歪拽到我面前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齐大歪这才隐隐感觉;自己不知不觉已变成了嫌疑人;这种郁闷,给他带来很大的压力。
  村民们吵吵声很厉害,远远都能听见;似乎要不让村里所有的人知道……
  由牛逼哄哄、岁数大的村男带路;直接下飞,一会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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