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白七爷到
作者:完颜大贝勒    更新:2021-12-27 02:09
  等干爹走了之后,我悄悄的将手机翻了出来,打开隐藏的保密文件夹,几乎将六门的所有经典都翻了个遍,只为找寻关于幕尘珠的记载。
  疲倦的双眼在逐渐的合拢,就在马上睡着之际,突然在渡门的《幽冥枉生策》中看到了幕尘二字,顿时又精神了起来。
  其中这段尤其吸引我的目光:天欲予之,必会取之。知天命而警人间,此先知也,天门杜家享天之预示,取而换之为其寿限,这万事万物的阳间之命,皆有幽幽冥界掌管,需续命,则应求之。
  这么说天门的始祖当年是跟老天做了一场交易,用自己及子孙的寿命做偿还代价,换取了先知的本事,想要得到寿命就得向阴曹地府去要才可以。
  我接着往下看到:幕尘珠又称鬼灵珠,乃是天外之物,也是修仙圣物,世间万物之灵气不及鬼灵珠万分之一,投之与幽冥之君,可诺成一愿,为财、为命、为运皆可。
  还真有成仙这一说?这可写的有些玄了,估计是渡门杜撰而来的,要说这世间有外星人我信,成仙纯属无稽之谈。这幽冥地府如果真实存在,还能帮人实现任何愿望,那它还用人找寻什么鬼灵珠,自己随便不就轻松取来了,真真的玩笑之言,害我白高兴一场。
  天色渐晚,我赶紧去到浴室好好的泡了个澡,这水温刚刚好,让人沉浸其中无比的舒畅,我躺在浴室里不自觉的又翻开了那些经典来,尤其是《幽冥枉生策》中关于幕尘珠的另一段记载:“幽冥涧中幽冥桥,幽冥桥后幽冥府,冥君阿茶府中坐,解愁还需鬼灵珠。”
  后面皆是些奇怪的咒语,读起来十分的绕嘴:“呼玛义西里迪斯,阿茶呼安,及吾读桑压力吗哒,凯希里亚阿昌数额萨哈,阿克顿吉斯莉玛乌呼。”我懒得费脑子,便将手机放下,舒舒服服的洗起澡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洗澡水竟快速的失温起来,由温热突然转成了冰冷,吓的我赶忙跳出了浴池,匆匆的围了一件浴衣,跑回了卧室。
  恍惚之间,突然发现屋子里的灯在一闪一闪的,光线变得极暗,刚想要喊老吴,嗓子就像被捏住了似的干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一道白影突然从窗前闪过,下我我差点失了魂,毕竟这样的老宅子里闹鬼的话,并不稀奇,虽然我不太相信鬼神之事,但天地间并非所有非科学的现象都是迷信。
  正忐忑之间,房门突然被由外向内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嗖的一声出现在了房厅之内,手里还拖着一条又长又粗的黑色铁链。
  铁链子在地面的摩擦声,十分的刺耳,我强行咽了口唾沫,不敢抬头去看,因为这个身影让我突然想起了奶奶在我小时候所讲的鬼故事里的黑白无常。
  随着金属声越来越近,感觉它已经从门边走到了我的身边,阴冷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我甚至有些惊恐的打起了摆子。
  终于,它来到了我的身边,驻足了下来,我虽然不敢发声,但还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望向了他。
  只见他一袭的白衣,几缕黝黑的头发挂在胸前,手指和脚趾都留有长长的指甲。而他的脸上,竟然堆满了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惨白,口吐长舌及胸,头上还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上面写着“一见生财”四字,那表情任凭谁看了,都会感到恐怖,就在我感到惊惧的时候,他正直直的看着我。
  谁知他竟向我行了一礼道:“小相师,是你召唤了本差吗?”
  我头皮发麻,脸上的五官几乎都扭曲在了一起,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只是看,看了一本古书,上面写着一段咒语,就随口读了下来,敢......敢问贵使君尊姓大名?”
  他嘿嘿一笑,将铁锁链收回到袖中,抱拳道:“好说,敝人姓谢,小字必安,人们都称我为白爷或七爷。”
  我的心里忽悠一下,整个身体差点随之倒地,心道:“啊?谢必安?那不是人们常说的白无常吗?我说他穿的这套行头这么眼熟呢,电视里不都是这个的打扮吗。”
  他见我怕的厉害,赶忙道:“小相师,别紧张啊,你看我头上这几个字了吗?一见生财,可不是谁都有本事能看到我的,今天正好我和老八出来抓怨鬼,听到了你读唤灵咒,这才赶过来相见的,不知你可有什么吩咐?亦或者在阳间发现了什么冤魂,需要我们锁拿?”
  我赶忙喘着粗气摆了摆手道:“没,没没,绝对没有,纯属巧合。”
  他哈哈一笑:“没有最好,反正我也累了,可否在你这休憩一下?”
  我心说:“我敢拒绝吗?这可是白无常啊,冥界里最著名的几个人物之一,要是得罪了,岂不是锁着我的魂就拉走了?”
  所以我赶忙引着他来到了沙发处,恭敬的说道:“您喝茶吗?我给您泡茶。”
  他摆了摆手道:“你这里可有好酒?”
  我一愣,赶忙道:“有,有的,你稍等,我去取。”
  他点了点头道:“其实出勤期间是不让喝酒的,以前因此还犯过大错,但......但真的是太馋了。”
  得,我连我祖先的灵魂都见过了,见到白无常又算得了什么,赶忙推开门光着脚跑到了后院餐厅,摸着黑在酒柜里拽出了好几瓶好酒来,再次返回。
  “白七爷,这是我府上收藏的老酒,您尝尝。”
  白无常嘿嘿一乐,那条长舌头猛的回卷,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道:“太好了,叨扰了,叨扰了。”
  我也懒得找酒杯了,借着幽暗的灯光,顺手在茶台上拿了两支茶盏放在他的面前,也不管拿的是什么酒,便匆匆的斟满了一杯道:“白七爷,您请。”
  “诶?客气了,相师请。”
  他用那长着长长指甲的手,给我也倒上了一杯,然后自顾自的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