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能让咱中医发扬光大、救死扶伤，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嘿嘿嘿，顺便也能赚点小钱！”
  铁军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看见老头瞪自己，话锋一转，变成了赖宝宝，老头笑了，又拍了铁军脑瓜一下。
  “臭小子，小词甩的挺硬，不过，爷爷爱听，哈哈哈，的确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赚钱嘛，也正常，谁都得吃饭，自己都饿肚皮呢，还谈什么救死扶伤？
  这事先别急，等我和老王商量一下，他手里药补的方子多了去了，又怕断了老祖宗的传承，还谁都信不过。”
  “爷爷，王主任没子女吗？他为啥有那么多药补的方子啊？”
  铁军一直挺好奇两个老头的师承，问过大力，大力吞吞吐吐不愿透露，铁军不好深问，现在是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这个呀，爷爷不好多说，以后有机会，还是你自己问吧！”
  铁军很失望，也能理解，毕竟交往没那么深，不过单凭这点就能判定，两个老头的身世不简单，这就够了。
  “别想那么多了，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不瞒你说，这些年，一直有挖墙角的，都被我们回了。”
  看出铁军失望，老头解释了一句，铁军笑笑，表示理解，听到后半句，又是一脸问号。
  “我们这些老家伙一直坚守，一是冲老院长，二是不看好那些投机商，怕他们糟蹋了咱老祖宗的传承。
  你呢，呵呵，是个例外，虽然接触不多，可你做的事，我们都看在眼里，打心眼里喜欢你！
  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得考核，要是你小子心术不正，哼哼，小心爷爷收拾你！”
  “随便考核，保证根红苗正人精神！”
  铁军贫了一句，他才不怕考核呢，重生俩月，赚钱不说，净干好事了。
  “哈哈，挺有底气啊！来，喝酒吃菜，抓紧回去，我好和老王谈。”
  “干杯，院长爷爷！”
  “不许胡说，哈哈哈，干杯！”
  爷孙俩心情大好，又干了一杯，之后，聊些医院的趣事，十分钟后，结束了战斗，美滋滋的回了医院。
  老头回了办公室，铁军回病房，刚一进走廊，就看见桃花冲了过来。
  “弟弟，你可回来了，姐扛不住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嘎哈玩样扛不住了？咋了，我大春哥活了？”
  铁军笑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桃花气得拧了一下铁军。
  “要死啊你？是小川和大丫的事。有两拨跟土匪似的，非要见他俩。”
  “呵呵，有我大哥给你撑腰，你还怕他们玩这个？”
  “不是，人家有后台，管着咱呢！再说了，你大哥刚回去，这事能跟他说嘛！”
  铁军点点头，也是，不能啥事都找大哥，那样，他们不就成寄生虫了嘛！
  “走，进屋慢慢说！”
  铁军抬脚，两人进了小川的病房，大丫和小川，还有楚琼，正说着什么，看见铁军他俩，停下了交谈。
  “说说吧，咋回事？”
  铁军坐到小川床边，边问边看了看小川的脖子，褶子少了点，王主任确实牛掰，这么快就见成效。
  “你先看看这个。”
  桃花把大丫和楚琼手里拿着的两份报纸拿过来，递给了铁军。
  “《演出信息》？《音乐周报》？”
  铁军嘟囔了一句，翻了翻，举起了《音乐周报》。
  “这个我看过，以前我下铺是个音乐疯子，总往回拿这个，以前叫《北京音乐报》，去年才改这个名字。”
  “这俩是一个人拿过来的，你看看出这个报纸的单位。”
  桃花白了铁军一眼，指了指那份《演出信息》报纸，铁军嗯了一声，拿起报纸。
  演出信息四个大字下面是两排小字，左面小字写着：第1期，1990年1月（总第9期），看来以前还另有其名。
  右面小字写着：北京市演出公司、北京演出场所协会、编，报纸不大，还整两家单位。biquka.com
  演出信息四个大字旁边是一张照片，主席台上一位女领导在发言，前面有绑着红绸子的话筒和带盖白瓷杯。
  “欢度春节，北京无小事......”
  铁军念着下面的几个小报道的标题，桃花气得一把抢了过来。
  “看了半天看啥玩意呢？看见没有，人家来头挺大！”
  桃花指着“北京市演出公司”那几个字不满的喊道，大丫和楚琼捂嘴笑，小川一脸同情的看铁军。
  “激恼啥玩样啊？看见了，他们来了，然后呢？你倒是说事啊！”
  铁军故意逗桃花，目的是让他们转移注意力，别那么紧张。
  “那瘪犊子说了，三天之内见到小川和大丫，要不以后就封起来杀......”
  “噗呲！”
  几个人都笑了，铁军笑的直咳嗽，指着桃花道：“姐，行不行啊，那叫封杀，还封起来杀！”
  “那不一个意思嘛，你们笑屁啊，都要杀了还笑的出来？人家说了，唱《一无所有》那小子就是他们杀的。”
  大丫他们又笑，铁军笑不起来了，直接联想到北京市文化局，没准后台还要大，不好，这可真得罪不起！
  “姐，这拨知道了，你不说还有一拨呢嘛！”
  “歌厅头牌，花姐！”
  “头牌？”
  铁军有点懵，头牌不是以前青楼或者是唱戏专有的称呼嘛，这都啥年代了，咋还有这叫法？
  “就是负责给大歌舞厅选歌手的。”
  桃花解释了一下，铁军明白了，就是星探那类的叫法。
  “这个花姐很牛吗？”
  “牛，相当的牛，北京唱歌的只要攀上她，那就等于抱上了摇钱树。”
  “那你慌啥？这是好事啊！”
  “好事？你是不知道，到她手里没个好，那就是个吸血鬼！”
  铁军这回头大了，感觉来了两拨抢亲的，还都挺扎手。
  “这样吧，姐，你约他们明晚来桃园，我来和他们谈！”
  “要不我找点人吧！”
  “找人嘎哈，又不是打架，放心吧，交给我！”
  “那行，我得赶紧回去了，大丫、楚琼、小川，我走了！”
  挨个打完招呼，桃花往外走，铁军起身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