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讽刺与真实
作者:热情与痛苦    更新:2021-12-20 23:17
  这是一篇总结,我个人觉得算是正文。
  他也应该算是正文,网文也好,传统文学也罢。
  始终绕不过一个“文”字。
  但我能保证,这应该是唯一一篇总结。
  (一)讽刺
  首先说说,我觉得文学,是纯粹的。
  带有深思和警醒的。
  有人说,文学就应该是说好一个故事,但实际上呢?思想有时要胜于故事。
  毕竟,现在是碎片化的时代。
  人们每个人都会写故事,编故事。
  一句话是一个故事,甚至一个标点符号一个图案都能是一个故事。
  反而长篇大论的故事,却让人没耐心看,这是件我觉得很不美好的事情。
  因为,当碎片拼成一个时代,那在这个时代里的人,会不会终将有一天,也跟着这些碎片,变得支离破碎的呢?
  我不知道答案,也不想探究答案,我只想尽我的能力,写点不讨好的思想,像胶水一样,能拼一个故事就是故事的故事。
  再来说说讽刺,我看了下书评,有位老哥倒是看出了这本书从第一章就是讽刺。
  的确,第一章讽刺的东西很多,比如房子,比如性格,甚至于比如花。
  为什么要说花呢,第三章开头就说了康乃馨是送母亲的。
  这当然不是错的,但我觉得是不严谨的。
  因为,咱们国家在数千年前就有了自己的母亲之花,那就是萱草。
  古时的游子在远行前,都会到母亲居住的北堂前种植萱草供母亲欣赏,以表孝心。他们希望亮丽的萱草花给母亲精神慰藉,忘却思子之愁。
  所以,那家花店老板,也说不定也不是故意去刻意隐瞒的呢?
  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他或我,或是杨铮的一厢情愿吧。
  (二)现实题材
  说实话,想写好现实甚至于比较写实的都市,无非就是围绕着两个字。
  一个“钱”字。
  一个“爱”字。
  只要围绕着这两个字,小说,就算写的再差,作家也会有着属于自己不错的收入。
  但我刻意跳过钱字,去写爱。
  不是不会写,而是不想写。
  钱这东西很重要,但是钱对于作家而言,相当于一副枷锁。多少人为了钱,去放弃写出脑海里的巨人,笔下尽是大多数人都喜欢的欢喜乐合。
  他们甚至都不敢去写悲和离,用喜和乐去替代着那流传快要一千年的“悲欢离合”这个被公认的成语。
  他们有的因为喜和乐,逐渐变得麻木。
  他们也有的因为喜和乐,都不敢自称自己为作家。
  虽然他们也写了几百万让人喜欢的文字,但是因为一个“网”的字,觉得自己不配成为“传”。
  这有些悲伤,但网文趋势也就这样,欢和合为主体,离为调味剂,悲尺度低作为泪点,高一点又会变成“毒”点。
  写到这里,我很佩服现实的分区的作者和编辑。
  编辑看见有眼缘的文章,明知道签约有极大可能挣不到钱,但他(她)还是会给他们一份希望。
  我也佩服,现实分区的作家,因为他们又有几个是为钱去写小说的?
  多少写了几百万字的人,活在lv1?甚至连一万块钱都挣不到。
  他们其实才是现实,现实的活着,写着现实的文章,过着现实的生活,也用着现实的生活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这里的梦想两字,不再是像很多嘴上挂着梦想的人,实际上梦想就是“钱”,还有“爱”字那般不纯粹。
  好像,现在人人的梦想都是“钱”和“爱”。
  那么曾经的热爱还有憧憬以及感动去哪了?
  (三)诗歌
  诗歌本是美好的文字,本应该受到推崇的。但现如今,诗歌却成为了一种悲伤。
  他国,有俳句,让国内很多孩子向往。
  邻国,有微小说,成为不少想要从事文人这个职业年轻人眼里的景仰。
  那我国,好像也就只有着诗歌,才能让现如今的年轻人去敬仰。
  但现在无论写古诗体,还是现代诗的诗人,都好像进入一个怪圈,大部分都过得不太如意。
  我认识了个写诗二十年的人,最终放下了笔,写着曾让他觉得他让他个人觉得恶心的新媒体软文。
  他在我们聚会上,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说,他写了二十年诗,所有诗加起来,都不如一句深夜的酒不如早晨的粥那样值得人赞扬。
  我想也是,因为我的诗都写的比他好。
  但是,你又不能说他一个写了二十年诗的人,不能不算是诗人吧?
  再说,现代诗这种东西,抛弃了押韵蕴意,更多的是意境和写实。
  意境这东西,你觉得好就好,你觉得不好,那这一辈子,那所谓的意境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就像“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句短句,让人人都记住了海子。
  但是,我要说另外一首诗,肯定有着很多人会嫌弃着这首诗。不信您看看。
  那一年
  兰州一带的新麦
  熟了
  在回家的路上
  在水面混了三十多年的父亲还家了
  坐着羊皮筏子
  回家来了
  有人背着粮食
  夜里推门进来
  灯前
  认清是三叔
  老哥俩
  一宵无言
  半尺厚的黄土
  麦子熟了
  这首诗也是海子写的,如果不带着海子的名字,想必很多人会觉得平庸。实际上呢,这首现代诗却很不平庸,至少,“半尺厚的黄土,麦子熟了。”这句话我很喜欢,因为我不会想到半尺厚的黄土,居然能养活麦子。
  我甚至也觉得麦子这个普通的农作物,也说不定意味着父亲或是男人?如果真的意味着父亲或者是男人,那我们每个人是不是也仰仗这半尺厚的黄土活着。
  我不是海子,我不知道他当时这首诗是不是用麦子形容父亲和男人,但是却不妨碍这首诗在我眼里的不平凡。
  再结合着现实题材这一点,您说说,现代诗像不像替换着悲欢离合的网文,用着一种本该被文学不讨好的方式活着?
  不过,我也没资格说这些。
  就像我说的那句,文学的尽头不是毁灭就是新生那般。
  我还没资格现在就能走到文学的尽头。
  (四)象棋与第四卷。
  象棋,我会下,而且棋力不低,但是我写象棋却是喜欢用着想象去写。
  比如第一次见棋呆子时,无非就是王见王。
  整场棋从开始就对应着,秦始皇帝游会稽,渡浙江。梁与籍俱观。籍曰:“彼可取而代也!”
  同样,在棋呆子那个炮打来的时候,杨铮神情恍惚也对应着,高祖常繇咸阳,纵观,观秦皇帝,喟然太息曰:“嗟乎,大丈夫当如此也!”
  后方,不就是高祖的转变?有着勇气近乎无赖的反抗着?
  自然,第二局棋,也毫不例外的对应的是公元前205年四月,项羽出乎人意料之外的以3万之狮,击败刘邦的56万军队的彭城一战。
  出乎意料之外这六个字,是象棋的灵魂,甚至说是整个棋类运动乃至于文学以及生活的灵魂。
  若是借用旁人之嘴去赞叹棋手棋艺高超,看似爽,但实际上还不如去用着一些想象去写的更让那些没接触过象棋的人,充满着向往和兴趣呢?
  毕竟嘛,向往,好奇和兴趣才是吸引读者以及传承某种文化的最好载体。
  我想传承象棋,所以我必须让每个人看懂。
  就算不懂规则的人,也得看的懂。
  第四卷,看上去可以用“水”去形容,因为主角没出现过几次,但是这也是我在尝试着新写法。
  一种藏的新写法。
  你说主角没有出现吧,但他却每一章都出现了。
  第一章路灯下。
  第二章象棋和橘猫,报纸和花。
  第三章曦曦眼里的叔叔和围巾。
  第四章仍然是花,对应着杨铮那天有没有买花。
  第五章,一,杨铮和围巾这两个词,不就有着一横吗?
  第六章杨铮不就是蚂蚁眼里的蝴蝶吗?
  第七章他和棋呆子对话也不是对应着关于圣诞节和圣诞树的对话吗?
  第八章松树,也就是万物皆是棋子的对话。自然杨铮也逃不过这个轮回,但他该怎么做呢?这又是下一卷的主题。
  最后请让我对着您们这些读者朋友说上一句辛苦了。辛苦那些读着我不讨好文字的读者,也谢谢每天投票的朋友,更谢谢编辑还有那些明知挣不到还在写书追寻着梦想的作者。
  谢谢你们给我力量。
  (第四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