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纳木错
作者:不吃香菜1    更新:2021-12-21 16:32
  “还有人是要不得的,我已总结出来了,你自己看看,总要想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和借口将他们杀了,这事不简单。”司徒霆钰将名单交给了盛天。
  其实这事很简单,但如今司徒霆钰是不会去处理这些事的,毕竟有点太大材小用了。
  当晚,这名单上的人不少都被暗杀了,后半夜盛天哭的如丧考妣死去活来,“弓叔,老王叔啊,我今日才送走了我爹爹,我就要一个个送你们吗?这让我该多难受啊。”这些人都被杀了。
  而经过“调查”,这些人都是被纳木错的手下和五龙山那些人杀了的,这叫移花接木,这一招给了重任呢个猝不及防,且那张阿龙还没有被杀呢,如今将张阿龙关在了监牢之内,事情可真玄妙极了。
  盛天和司徒霆钰去见张阿龙了,张阿龙气急败坏,得亏是捆绑字了柱子上,不然这张阿龙兼职犹如猛虎一般。
  见两人联袂进入,张阿龙气急败坏。
  “你们,你们算计我,你们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算计你?”盛天笑了,“你和纳木错狼狈为奸算计我,要不是有皇上在旁边提醒, 我一无所知,只怕昨日就被你们消灭了,你如今反咬一口说是我算计你?这不是你自讨苦吃是什么呢?”盛天一句话问到了张阿龙的脸上。
  “王八蛋,王八蛋啊,”张阿龙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这么轻而易举就被算了,一时之间真无言以对,“王八蛋啊。”
  “有本事你们放马过来,和爷爷再大战三百回合啊。”张阿龙大声疾呼。
  司徒霆钰此刻已不理会了,冷笑一声出门去了,盛天靠近了张阿龙,一双眼滴溜溜的转,最终还是落在了张阿龙的身上,两人面面相觑。
  “你败了。”
  “你听他的话?将来他会将你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你的前车之鉴吗?”张阿龙放声大笑
  听到这里,盛天冷笑。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在这里这里口出狂言,你还要挑拨离间吗?皇上如若果真想将我怎么样,机会那样多。”
  张阿龙不说话了。
  处决了张阿龙后,盛天虚心去学习,这一段时间盛天各种摸索和学习,好好跟着司徒霆钰学习,司徒霆钰也倾囊相授,将自己会的一切都说给了盛天。
  逐渐的盛天培养出了一种非不依靠人独立思考的谨慎性格,逐渐的,盛天和之前已绝对不同。
  看盛天如此,司徒霆钰也功成身退。
  如今他们招贤纳士招兵买马准备好好的去对付一下肖猛。
  而另一边,夏以芙已做好了逃离的准备,却哪里知道人家送了盛钥过来。
  最糟糕的是,人家还将盛钥关在了自己的对面,盛钥见夏以芙在对面,立即开始打嘴仗。
  “外面怎么样了?”
  “关你屁事。”盛钥喜欢司徒霆钰,并且在芳心暗许了,司徒霆钰越对夏以芙好,盛钥就越羡慕嫉妒,逐渐的,这种羡慕嫉妒的负面情绪已逐渐成了一种错误。
  夏以芙不说话了,整顿了一下干稻草准备休息。
  盛钥见夏以芙如此随遇而安,真不知说什么好,“反正我是不会在这里睡觉的,我可是千金大小姐。”
  盛钥在自说自话。
  夏以芙前世是个雇佣兵,什么地方没睡过?曾经她在喜马拉雅山的某一个岩洞内睡觉过,外面就是皑皑白雪,一点点轻微的声响可能就会引爆一场异乎寻常的雪崩,曾几何时夏以芙还在沙漠中休息过。
  在她夏以芙有生之年,从未选择过睡觉的环境。
  无论是高床软枕也好,亦或其余什么严酷的环境,夏以芙都能随遇而安,夏夏以芙睡觉了,对面的盛钥却嘟囔了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司徒哥哥就那样喜欢你,我回去后定要找爹爹给我说亲去我才是司徒哥哥独一无二的另一半。”
  夏以芙恍若未闻。
  她蜷在了干稻草上。
  她和司徒霆钰之间的情感已八九年了,这八九年的颠扑不破可不是谁一个人在坚持,这八九年之间两人都朝着同一个目标奋进,朝着同一个目的在往前走。
  至于任何离间和破坏他们情感乃至关系的跳梁小丑最后都会以失败告终,所以这等事即便是有人去做了也没什么结果,夏以芙完全不需要担心,更完全没必要去怀疑司徒霆钰对自己的忠诚度。
  所以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明日还有明日的事,在明日到来之前,她需要迎来一个舒服的睡眠,但初来乍到的盛钥就不同了,叽叽喳喳的,好像个麻雀一般。
  接着有人送了吃的过来,送食物的丫头和夏以芙关系不错,这丫头在这边当侍女已多年了,三不五时过来和夏以芙聊天,聊到关于自己丢失的弟弟的事。
  夏以芙鼓励这丫头去勇敢的寻找自己的弟弟,但这丫头却感觉事情非比寻常,寻弟弟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她送了吃的给夏以芙,算是比一般囚犯的好多了。
  “还有这个,我今日偷藏了一些酱牛肉,我和厨房那边的林大娘关系可好了,这个给你,明日还弄烤红薯和烤地瓜给你,你先吃。”
  这丫头将夏以芙看作了姐姐。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夏以芙这才请教人家的名字,满以为这丫头会立即告诉自己,但见这丫头犹豫了许久,她似乎在冥思苦想什么,似乎在考虑什么,夏以芙还以为这丫头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不情愿说就算了,我这里也就不问了。”
  “情愿是情愿,”那丫头伤悲了起来,泪水扑簌簌滚落在了衣服上,“但我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我出生以后我爹爹娘亲就死了,我和弟弟相依为命,爹娘没有给我起名字,村里人叫我豆姑娘。”
  “豌豆姑娘?”夏以芙打量了一下对面女孩。
  倒感觉这女孩秀外慧中像极了豌豆姑娘。
  但这女孩却纠正了一下,“是豆姑娘,不是豌豆。”
  夏以芙自然知道不是豌豆了,豌豆姑娘坐在夏以芙牢门外面,絮絮叨叨起来,“阿芙姐姐,你说我爹娘为什么姓豆,这豆子也是姓吗?”
  听到这里夏以芙发现这豆姑娘是个白字先生,原来豆姑娘不知道豆子的豆不是姓氏里头的“窦”,听到这里,夏以芙继续问:“你没上过学?不认识字儿?”
  “认识字儿?”豌豆姑娘皱皱眉,“我哪里有着好命?我之前不是说过了我娘亲和爹爹早早的就死了,我从小开始就给人做丫头了,寒来暑往不知不觉已十来年了,这十来个年头说过去也就过去了,我后来更没有机会学字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