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提前的全院大会
作者:平凡的篮球手    更新:2021-12-20 11:01
  许大茂的嚣张气焰彻底激怒了三大爷家的人,阎解成和阎解放都不管不顾的和许大茂打在了一起。
  许大茂以一敌二犹有余力,看着薛婆娘痛扁三大爷,许富贵将自己的敌人按在身下摩擦,只觉得老许家在四合院里第一次这么意气风发。
  二大爷也住在后院,但他今天下班比较晚,没有赶上许、阎两家激战地场面。
  聋老太太这个时候也聋了,呆在自己的小房间不愿意出来。
  王婶是个热心人,一看两家打的有点凶,怕出了事后不好收场,立刻让刘光天去请中院的一大爷。
  一大爷在万众期待中闪亮登场,前呼后拥的,到了之后众人打的正欢,没有人管他。
  无奈,一大爷只好招呼邻居上前拉开各个在一起抓扯的人。
  何雨柱趁机走到许大茂跟前。
  这时的许大茂双手和阎解成支架子,阎解放猫腰抱着他的大腿使劲的拖,看拖不动,心里一急,张嘴就咬在了许大茂大腿内侧,疼的许大茂呜嗷一声。
  何雨柱正好到位,麻沸分筋错骨手直接按在了许大茂的腰上,嘴里招呼着:“别打了,一大爷过来了”
  许大茂只感觉大腿内侧疼的火烧火燎,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腰部一麻,一会就只有一个感觉:不疼但是胀呼呼的,僵酥酥的,小茂已经垂头撒气,失去了畅游五湖四海的功能。
  许富贵一开始还是想痛殴阎家,但是看到许大茂和老婆的战斗力飙升,打的阎家溃不成军,他的对手是三大妈,女流之辈,他怕打坏人被赖上,还是要花钱,就没有再下狠手。
  但三大妈看到儿子被打,对他不依不饶,他为了不被打,就以控制三大妈为主。
  这女人发起疯来,潜力是无穷的,怎么是能说控制就控制的,出于无奈,他合身扑上将敌人压在身下完成制服,但是揉搓中小贵不由得抬头蠢蠢欲动,被敌人发现后,直接抓住用力一扯,直疼得许富贵直接双脚蹬直,脑袋后仰,双手护框,大声的翻滚着惨叫。
  经过一大爷的招呼,全体四合院邻居的努力,终于将两家分隔开来,全院大会也提前在后院召开了。
  热心的群众将桌子摆在了后院,二大爷没来,三大爷是当事者,只有一大爷一个人乾纲独断,坐在主位。
  周边的邻居都是搬凳子的搬凳子,拿椅子的拿椅子,就连聋老太太也出现了,来到人群里,直接坐到了何雨柱的旁边。
  今天没有二大爷的开场白,一大爷只好独自发言“三大爷、许大茂,你们两家这是演哪出戏?到底是为什么啊?”
  许大茂火冒三丈:“一大爷,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家子正在吃饭,三大爷一就打上门来,直接砸我家玻璃”
  一大爷将脸转向了三大爷,哎呀喂,三大爷这个惨哦。
  孤零零的一个人站着,头发被抓的像鸡窝,脸上被抓了十来道,眼眶乌黑,眉弓在渗血,整个人像是白痴一样,木头桩子,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灵活和狡黠。
  一大爷一看连忙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三大爷面前“阎老西啊阎老西,你怎么整成了这个样子”
  有机灵的马上递过一个凳子,一大爷扶三大爷坐下。
  三大爷目光呆滞,眼神里好像没有了焦距。
  “三大爷、三大爷”
  一大爷喊了半天,他才反映过来,迷瞪一会,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一大爷,
  忍不住抱着一大爷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如杜鹃啼血,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绝对比窦娥还要冤枉。
  一大爷努力地扮演着自己知心大爷的角色,三大爷身上的血挨在他身上,他也一点都不介意。
  现在的三大爷已经处于崩溃状态,一大爷也不好在深问了,唯恐再受刺激,发生不可预知的事。
  “三大妈,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三大爷的为人我知道,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寻衅滋事,打架斗殴”
  三大妈现在也是披头散发,气喘吁吁,反正脸也丢了,也就不在乎多丢一次,豁出去的当着四合院邻居,将许大茂给三大爷送烧鸡的事说了一遍。
  四合院群众听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真的吗?这个许大茂也太狠毒了。
  原来还在嘲笑三大爷的火箭喷射,听到原委后不仅都同情起来,那喷射的不是一天,也不是两天,而是三天啊,铁打的汉子也得拉虚啊。
  许大茂一听就不干了,冤枉人没有这么冤枉的啊,这几天他都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的,唯恐何雨柱有什么证据找他算账,以前偶尔还翘班,现在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工厂,抱着避风头的心态在过日子,怎么可能给三大爷送烧鸡。
  “一大爷,我这几天都在工厂宣传科,中午根本就没有出去过,宣传科的同事都可以给我作证,三大爷这是诬陷”
  一大爷那么精明,一开始三大爷给他告状,他就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
  果然,现在许大茂说他不曾外出,宣传科的人可以给他作证。
  一大爷自己就是轧钢厂的,知道轧钢厂的管理制度,既然许大茂言之凿凿说他没出去,那这次他说的真的有可能是真话。
  情况陷入了僵局,一大爷也觉得有点棘手。
  二大爷回来了,人群里有人喊道。
  二大爷看到邻居都集中在后院,知道全院大会召开了,心中就有点不悦:没有我二大爷那还叫全员大会吗?
  一大爷马上把二大爷喊过来,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二大爷为自己错过这么多事感到懊悔,如果我在的话,局面不会发展到这种程度,怎么总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才想到我。
  咳嗽两声,试试音,二大爷发言了:“这事也简单,三大妈你要是相信我和一大爷,那今天的事先到此为止,你看三大爷浑身是伤,还是先回去治疗一下”
  三大妈立马不干了“那怎么行,许大茂用烧鸡害人,还打伤我家老阎怎么能这样算了”
  ”三大妈,你看这样好吗?明天上班我和一大爷带着你去轧钢厂,我们一起去向保卫科和宣传科求证许大茂讲的是不是真话,回头咱们再来处理这个事,你看好吗”
  三大妈看了下三大爷浑浑噩噩的样子,哪有以前的半分精明,局面僵住了,再扯下去也没有意思,只有叹了一声气:“都听一大爷和三大爷的”
  许富贵却不同意:“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处事不公啊,三大爷无缘无故的砸我家玻璃,来我家打人,就这么算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虽然这不影响他们嘲笑弱者,因为大家都可能在某一个时候是弱者的姿态,所以看到弱者受欺负都会有怜人悲己的情绪出现。
  看到三大爷家这么惨,众人的心里已经慢慢向三大爷家倾斜。
  一大爷把许富贵拉倒一边说道“三大爷家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怎样,再不依不饶,你小心犯了众怒”
  许富贵看到大家的表情,心里充满了冤枉、委屈和不甘,他的小贵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这个院里没有好人啊“”,这一刻他坚定了要搬出去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