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3章 锦鲤送福还是祸(25)
作者:暗夜泠风    更新:2022-11-30 21:18
  锦鲤的能力,说白了也是一种能量的运用。
  修士吸收周围的灵气,转化为灵力,锦鲤则吸收周围游离的本源能量,转化为气运。
  不过,游离在外的本源能量很少。
  锦鲤也能直接吸收他人的气运转为己用,所以陈彩鱼想恢复自身本能地去吸取马翠芬和陈有贵身上的气运去了。
  无论是本源能量还是气运,都是世界内才会有的,妉华有点知道为什么锦鲤会投胎进来了。
  很快,竹林里传来了翅膀扇动的声音,紧接着她听到了几声咕咕叫,两只野鸡进入了妉华的视线范围。
  陈家把陈彩鱼叫做福星也没错,只要陈彩鱼愿意,想给谁带去福气就能带去。
  妉华伸手从地上捡起几个碎竹片,没有急着动手,不紧不慢地把竹片掰成了一个个巴掌长的竹条。
  咕咕声变多了,过来的野鸡由两只变成了七只。
  妉华看了眼陈彩鱼,见她额头上浮出了细密的汗珠,是下了本了。
  在看到飞过来七只野鸡后,陈彩鱼停下了心心念,瞄着妉华,“可以不念了吧?”
  “行了。”这么好使的能力,妉华不会一次给用废了。
  七只足够这几天吃的了,妉华抬手把竹片投了出去。
  大力气太好用了,她不用什么专门技巧,只需要做个瞄准。
  带起嗖嗖声响的竹片直扎到野鸡的脚爪上,竹片穿透脚爪半截扎进了土里,把野鸡给钉在了原地。
  活鸡比死鸡好吃。
  七只一次也吃不完,活的能多放几天。
  被钉在地上的野鸡扑腾着翅膀叫着。
  看到野鸡的下场,陈彩鱼把脚往里缩了缩。
  妉华没再让陈彩鱼继续挖笋,对她说道,“下山。拿上筐子。”
  她顺手把筐子里竹笋扔进她背来的竹篓里。
  陈彩鱼听到“下山”一词,心里一喜,一骨碌爬起来,听到让她“拿上筐子”,脸垮下来,柳条筐子也很沉的,又脏的很。
  但她更怕妉华反悔,飞快地抓着筐子的一边把手,连拖带拽地往山下跑去,一点没了刚才累惨的了模样。
  妉华不奇怪陈彩鱼还有体力,陈彩鱼的能力反哺滋养了她的身体,论身体素质,村里同龄人,不分男女,没有比得过陈彩鱼的。
  妉华走向野鸡群,用绳子把野鸡一一捆好,挂在了竹篓边上。
  晚上吃竹笋炖鸡。
  背上竹篓,再扛起了木头段,妉华抄近路回到了两位师父家。
  她已经跟两位师父说好了,以后中午不回陈家,就在师父家吃饭,收获的猎物自然要放在师父家里。
  把带回来的东西收拾停当,妉华对两位师父说了她已改姓了花,今后就叫花月柔。
  既然断了关系就断的彻底点,妉华当着何贞娘的面改了姓,也已在里正那里做了登记。
  她无所谓姓什么,跟两位师父姓较为合情合理,毕竟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说。
  罗根山和花秋娘诧异,“怎么好好的,给改了姓?”
  妉华把何贞娘的事说了,说的是跟两位里正说的版本。
  两位师父都气愤不已,为妉华鸣不平。
  但也知道,妉华不报官的做法是对的,女告母即便赢了,妉华也会受到一些责罚,还会损了名声。
  对于妉华改姓了花,花秋娘欢喜不已。
  花秋娘曾有过一个孩子,只是那个孩子在一岁多时夭折了,从此后再没有怀上。
  花秋娘本对妉华就很喜欢,这下更是把妉华当成亲孙女看待了。
  妉华对这个时代的人对姓氏的看重估计不足,眼看着花秋娘喜极而泣,罗根山则高兴地去了院子里,把埋在地下十年的青梅酒挖了出来,说要晚上一家子好好喝一杯。
  焦里正有意的放出风声,宋月柔与宋家断绝关系的事,很快传遍了嵬山村,也知道了宋月柔改为了花月柔。
  让人议论了好一番。
  基本都是站宋月柔,说宋月柔没有因何贞娘对她下药而去告官,已是很有包容之量了。
  母慈才能女孝,何贞娘都恨她到对她下药了,她不断绝了等着下回毒死她吗,更别说谁知道宋升是从哪里弄来的孩子,连枕边人都瞒着,孩子的来历定是不可告人。
  有少数人说宋家好歹养大了她,宋月柔不该如此断情断义。
  其中的关结在于,宋月柔是出嫁女,已不属于宋家人,而是陈家人。这个时代的很多女子一出嫁,几年、一辈子都不回或回不了娘家的人比比皆是,一出嫁就与娘家断绝关系的也不少见。
  宋月柔与娘家断绝关系的做法很容易让人接受。
  马翠花听说了后,恨恨的诅咒了妉华一场,“怎么没毒死她!祸害就是命大,我说她是个丧门星,就是个胎里带的丧门星,克死了亲爹娘,又克死了养父……”
  当然是在妉华不在家的时候骂的。
  陈有贵早从陈文禄口中知道何贞娘是个什么性子,她没那胆量敢给宋月柔下药。
  知子莫若父,陈有贵知道这事一定跟陈文禄有关。
  他叫来了陈寿,“你去找文禄,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回来。”宋月柔再狠,还敢到县城里闹事?
  陈文禄已让陈二魁传过话了,说只要他考取了功名,再借着苏知府的势,就能找官兵来抓宋月柔。
  宋月柔能敌得过一个两个五个官兵,能敌得过几十个上百个?到时候把她当场打死,不给宋月柔说话的机会。
  陈寿叫苦道,“爹啊,我要是走了,分派给我的活要是干不完,三弟妹不会让我好过。爹,你不想我的腿也断了吧。”
  他怎么算,当前与宋月柔为敌,他都得不到任何好处。
  本来这事就跟他们二房关系不大,他以前只是偷懒,让宋月柔多干了他该干的活,没打骂过她,就是他嘴坏的婆娘撺掇过娘,大魁对宋月柔起过龌龊心思,这不是大魁断了腿、他天天干不完的活,宋月柔才没再理会他们二房。
  陈文禄得了信不回来是安全了,可他还得回来,宋月柔知道了,他能落着好?
  宋月柔救了里正家的孙子,里正都向着她。不然呢?里正是真不知道陈家人的腿是怎么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