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程妩的做法不仅让已在直播间的部分人不明白，闻讯摸过来的人更摸不着头脑。
  “呃……我没听错的话，程妩说她皮肤变好是她修炼了这个功法。”
  “哪一种锻炼都会让身体变好，身体好了皮肤自然变好。程妩说的不算错，就是这种说法……”
  “还说只能女子修炼，让我想起了某花宝典，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妉华查看了下，目前为止，并没有人跟着程妩一起练，只当这是程妩的一个直播节目。
  程妩一直修炼着，很多少人看的无聊，离开了，又有新人进来，直播间进进出出流动性很大。
  修炼了一个小时后，程妩才停了下来。
  看到直播间对她修炼的反应，程妩有些气馁，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她再回答了几个问题。
  “我以前没大块的时间学习，现在有了时间，想多学点东西，至于都学了什么，先卖个关子，以后会在直播间展示的。”
  “并不是表演节目，是我日常修炼的功法。”程妩现在是蕴生功跟基础武学一起修炼。
  “这个功法的主要作用是强身健体的。不是某花宝典，就是女子专属。男的修炼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所以男的千万别跟着我练。”
  程妩心里跳跃着一股劲，很想让所有的女子都修炼这种功法，提升武力值，但她知道，她不能说一句“来，跟我一起修炼”之类的话。
  她一旦说了，以后会有着无尽的麻烦在等着她。
  “诶？”程妩看到有人说想买她写的字。
  这是程妩之前没想到的，有人愿意买，总归是对她书法的认可，至少多少钱，程妩想了下，“五十块？”
  观众一片说她实在的。
  程妩是觉着自己不是什么名家，只是练习写的字，有人愿意要，就当签名照给了，五十块是邮费跟包装盒的价格。
  才五十块，一下子多出好几位想要的，最后程妩索性搞了个粉丝抽奖，送了出去。M.biQuge.biZ
  ……
  咦？妉华看到一丝气运从程妩身上抽离出来，然后消散了。
  她开始还以为是玄门人士在作法，夺了程妩身上的气运。
  如果是有人夺气运，从程妩身上抽离的气运该会落到某个人的身上。
  现在的情况是，从程妩身上抽离的气运直接消散了，也就是说，回归了这个世界的本源能量里。
  这个世界的天道规则没有生成意识，细微方面沟通不畅。程妩的气运抽离这事对天道规则来说，太过于渺小了，妉华勾连了天道，没能从中找到确切的答案。
  妉华知道，人的气运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气运强，有时会削弱。
  程妩身上发生的现象，很像是气运削弱的表现。
  程妩遇上她，该是气运强的嘛。这个世界很不给她面子啊。
  而且，程妩这一段时间做的许多能记入功德的事，不给涨气运就罢了，怎么还减？
  妉华想搓手。这个规则不大合理啊，是不是需要她修补修补，跟天道交易的机会又来了。
  不过，还是要先找着原因，找到原因才能跟天道谈交易。
  ……
  不知道是不是这丝气运没了的原因，直播间突然来了一批黑子。
  “我当程妩是多高傲呢，为了钱竟然抢人家网红的饭吃了。”
  “呵呵。真会为自己洗白，说什么陪酒是正常的，歪解什么男的能陪，女的就不能陪了。”
  “就是，你们那种陪酒是正常的吗，不过是一种生意，是人家叫来的J，人家不冲着色，还冲着你的才是吗。那东西你有吗。”
  “听说这种陪酒还明码标价的，真贱。”
  “写的那是什么玩意，破字还好意思卖钱。”
  满屏幕都是些类的话。
  程妩自然生气，但她怀疑是有人故意来激怒她，她不会上当。
  “陪酒是有明码标价，有的陪吃一顿是五千，有的是一万，有的是十万，名气大的可是五十万……”
  程妩这话一出，引来了一片的哗然。
  黑子快高兴坏了。
  “……有的一顿饭一个亿。你们敢去骂那个一顿饭标价一亿的吗，不，你们不敢，只敢欺负我这样没权没势的，懦夫而已。”
  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一顿饭一个亿指的是谁，是一个世界闻名的富豪、投资家，跟他吃一顿饭的资格，是要进行拍卖的。每年大把的人抢着跟他吃饭。
  “哈哈哈程妩太猛了，说的好犀利。”
  “说的是，艺人陪酒也是一项业务，像是艺人的商演。艺人就是靠着脸靠着名气来挣钱的，收钱有什么不对。”
  “哈哈哈哈黑子们，再来一战。”
  这拨黑子跟试水的一样，黑一拨就跑了。
  ……
  两个小时的时间一到，程妩按计划关上了直播间。
  她鼓着嘴吐出一口气了，放松下来。
  她再也不说在系统空间里学习累了，直播两个小时，感觉比在空间里学习八个小时还累。
  “系……”她刚说一个字，便被系统打断了，“你确定设备都关好了？”
  程妩心一提，放松的神经又绷了起来，慌忙去检查，好一会确定了，所以的设备都关上了，没有弄出忘好机器仍在直播的乌龙事件。
  “系统，你又吓唬我。”程妩也没再用说的，用意识跟系统交流着。
  “你自己都不确定关没关好，怎么能说我吓唬你。”
  “不是有你在吗。”程妩小声辩白了一句，赶紧认错，“我以后一定会认真检查。”系统提醒的对，她身上有系统这个秘密，做事要更谨慎才行。
  如果不小心暴露了系统的存在，系统可能会离她而去。想到这点，程妩心里就很难受。
  不是妉华对程妩高要求，程妩的气运丢了一丝，一个不好就有可能出现意外事件。
  或许气运还会再被抽离。
  她不能时时放出精神力，要靠程妩自己警觉。
  “学习时间到。”
  “哎。”程妩愉快地应着，回去了卧室躺好。
  有累心的直播作对比，突显出在系统空间学习的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