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将心比心,即是佛心!
作者:梧桐羽翼 更新:2021-12-18 09:20
华国,北部边境。
某地下赌场。
在一个极其奢华的房间内,一个带着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正穿着浴袍,安静得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他修长的双指间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吞云吐雾间,烟雾袅袅,让整个房间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一样。
吐气如兰间,从床边伸过来一只光洁玉臂,纤细白皙的手掌上,正托着一个精致的水晶烟灰缸。
中年人察觉到了动静,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锐利如鹰隼般的,看了眼身侧那个单手撑着床面,跪坐着递烟灰缸的漂亮女孩。
女孩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衣,因为姿势关系,胸前的一抹雪白尽展于男人眼底,但她恍若未觉,只是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烟灰缸的位置。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将指间香烟的烟灰,往那个精致的烟灰缸中弹了弹,抬手深深地抽了两口,随手将烟头捻灭。
看着背影苗条的女孩,转身去放烟灰缸,中年人突然开口问道:“小柔,跟着我几年了?”
叫小柔的女孩,轻巧的跃下大床,放好烟灰缸后,展颜对着中年笑道:“回蛇王的话,五年了,小柔从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您了。”
“五年了啊,整天跟着我,过这些提心吊胆的生活,害怕吗?后悔过吗?”
中年人的眼神出现了一丝异芒,他最不喜欢有人骗他,骗他的人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很多都已经人间蒸发了。
小柔非常自然的理了理额前刘海,柔声道:“怕啊,怎么会不怕,每天都怕,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怕您回不来,您回不来,小柔也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要说后悔嘛,倒不至于,小柔的一切都是您给的,跟着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
好聪明的女孩儿,这么多年了,犯忌讳的话,从来都没说过一句!
中年人极为赞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他唯独,肯把小柔带在身边的原因,作为暗组四王之一的眼镜蛇王,手上有太多沾染了太多的血腥,也有太多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
这么多年,要说生死兄弟肯定有,暗组四王就是彼此的生死兄弟,但能让眼镜蛇王彻底卸下防卫的,只有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普通女孩。
这个自己从孤儿院领养,并一手培养出来的女孩儿,除了武学修为差一些,其他方面简直可以说是完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理财持家、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可以说是无一不精。
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女孩,让自己一直有种家的温馨,觉得娶妻生子完全没那个必要。
“小柔,等年底吧,找个时间,我们去登记结婚吧,我不能这样一直耽误你,更不想让你嫁给别人,想了想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你的意思呢?”
正在倒水的小柔,闻言极为惊喜地抬起头,问道:“您说真的?不骗我?”
这句话,她可是等了无数个日夜了,自己无名无分的跟着蛇王,虽然不是真图蛇王什么,但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自己无怨无悔,但有名有份,却是个隐藏在内心深处,一直不敢企及的奢望。
蛇王看着女孩惊喜的反应,顿时心中一阵愧疚,难得真情流露的点头道:“当然,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说话没必要在我跟我拿着了,你现在做得很多事情,本来不就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吗?”
顿了顿,他坐起身,继续道:“差一个名分而已,咱补上就是了,以前是没有想通,总觉得有你陪着我就够了,那天见你看着街边的几家普通人发呆,我琢磨了几天,发现和你组成一个家,其实挺好的。”
一直以来,承受着巨大压力生活的小柔,内心是极其坚强的,她从不怨天尤人,她知道人必须要感恩,回报自己的恩人,所以这些年来无论经受着什么,她都是甘之如饴。
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日积月累的委屈和彷徨,瞬间就算决堤的江水一般,怎么都隐藏不住了。
她不管不顾的纵身跃起,扑进来眼前男人的怀中。
自古天地间,真情流露最是感人!
两人温存间,床头的通讯器响了,慵懒地小柔挪动了一下身体,没有起身,只是把小脑袋,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似乎很留恋男人身上那股气息。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自己这才刚松口,这丫头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瞬间都有种女主人的感觉了。
轻笑一声,他探身拿过了通讯器,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刀仔!
毫不避讳地接通。
“蛇王,海州那边出事儿了。黑蛇小队招惹到隐龙的人了,被隐龙杀得就剩下两个人,隐龙那边放话让您三天之内,亲自去海州跟他们解释清楚。”
怀中的小柔,瞬间就感到了,男人身上气机的变化,阴冷刺骨,就好像他的名号一样,此刻像极了择人而噬的眼镜蛇王。
想起身回避的小柔,被男人一把搂住,还特意紧了紧胳膊,抬头看到了男人温柔的目光,她渐渐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不是三令五申地交代过吗?几处禁止活动的城市,海州市可是名列前茅的,不要命了?”
“蛇王,我问过了,是黑蛇小队私自揽活,从海州那边倒卖军方资料,虽然没有进入海州市境内,但依旧让隐龙给抓了个现行,一个都没跑掉。”
蛇王有些怒了,这帮手下都是猪脑子么,不禁骂道:“混账,这跟去人家地面上,抢军事资料有什么区别?隐龙那边都谁在场,知道吗?”
刀仔想了一下,有些不敢确定的道:“据被扣留的黑蛇小队负责人描述,至少确认的有龙和影子,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还有一个应该是雪狼,放话让您去海州的是影子。”
“嘶!!你确定龙也在场?”男人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帮王八蛋,怎么会把龙都扯进来了,那可是个不折不扣得杀神啊,自己躲还来不及,这特么倒好,直接往人家枪口上撞。
“属下很确定,身背黑色长剑,飞刀绝技出神入化,龙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不可能认错的。”
那边的刀仔的声音,很清晰的传来过来。
男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权衡计算着什么,久久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对面的刀仔更不敢随意说话了,蛇王思考的时候,还没人敢随意打断呢。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蛇王开口道:“刀仔,这件事我会去处理,如果我能回来,一切休提。一旦我没回来,你直接通知冥蛇,让他另立新王吧。”
“蛇王,让我跟您一起...”
“别废话了,这是命令,你去有什么用,点名要我去,就是冥蛇去估计也没用,我的手下闯的祸,自然得由我这个老大去收拾,就先这么着吧,立刻给我安排飞机,连夜就去。”
“是!蛇王。”
通话结束,蛇王轻抚着小柔的后辈,极为平静的道:“有没有胆子跟我去一趟,水蓝星灰色势力的禁地,海州市?”
怀中的小柔没有说话,安静地点了点头。
刚有了归宿,怎么可能放任你一个人去冒险,大不了就是共赴黄泉而已。
全世界人都怕你、恨你,但我不怕、不怨,若你入地狱黄泉,我便陪你下九幽冥府!
很多时候,男人的坚持女人不懂,但同样的,有时候女人的执着,男人未必就懂。
将心比心,即是佛心!
海州市郊区,某私人机场。
蛇王带着小柔,走下来私人飞机,没有带任何随行人员,显得异常低调。
因为这里是海州市,就这么简单,没有任何地下势力,敢在海州市惹是生非,不要问为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去问这种蠢问题。
(画外:臭不要脸的羽翼,为了不让铁三角分家,特么的安排了,隐龙小队的半队人,长期驻扎在海州市,地下世界的人抽风了,才会去和代表官方的最高战力放对。)
西郊,骄阳户外运动俱乐部。
门口安保,看着眼前这辆老板的爱车,就那么停在了门口,然后从车上走下来一个,长相气质都极为出众的女孩。
这啥情况?老板的女朋友?这是要干啥,秀恩爱宣誓主权?直接开进去不是一样的吗?
几名安保人员,一脑门子的问号,直接开进去不就完了么,开老板的车谁敢拦您啊,现在停大门口,我们职责在身,不问都不行呐!
一位安保人员,礼貌地上前劝解道:“小姐,您好!为什么不进去啊,欧阳总的车不需要检查的,您直接开进去就可以了。”
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叶欣然,此时也有些尴尬,略带一丝得不好意思。
“您好,我第一次来骄阳户外,里面路不熟悉,没关系的,我联系过了,你们欧阳总一会儿就出来了,他带我进去就可以了。”
门口顿时一片寂静。
保安都闻言都蒙圈了,这美女谁啊,就算是欧阳家族本家人来,都没有这个待遇吧?
“好的,好的,那您稍等等,从训练场那边过来,有段距离呢,我就不打扰您了。”
保安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走开了。
忒特么尴尬了,没事做吃一嘴老总的狗粮。
没过一会儿工夫,穿着迷彩、戴着大墨镜的欧阳旭,骑着一辆特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出来了。
“哈喽,欣然,怎么今天突然过来了,走走走,我带你进去转转。”
然后,顺手便把摩托车交给一名保安:“小哥,麻烦你给送到训练场去,我带人,嗯,进去转一转。”
犹豫再三,女朋友三个字,还是忍住没冒出来。
“好的,欧阳总。”
保安接过特技摩托车,一溜烟的就开走了。
不走,还等着吃狗粮啊?老总得狗粮是那么好吃的?
俱乐部门前。
叶欣然看着汗流浃背的欧阳旭,有些惊讶的道:“你平时都在俱乐部里面运动吗?”
边说边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了欧阳旭。
欧阳旭没有接,两手一摊,露出了满手的污渍和泥泞,笑道:“你开吧,你和这辆车真心很般配。要不以后你就开着吧,我真没太多时间打理这车,我的身份你知道的,一年有三百多天这车是放着积灰的。”
“走开吧你,我可警告你,别想拿钱砸我,本姑娘消受不起,怕折寿。上车上车!”
欧阳旭也不强求,笑着摇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后你想不碰都难,这看到的可都是你的,嘿嘿!”
随即,便扒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叶欣然几乎从不扭捏作态,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不打马虎眼,刚上车就很是一本正经的,对着副驾驶的欧阳旭解释道。
“咱先说好,第一,我还不是你正儿巴经的女朋友,有些东西不要乱送;第二,就算是女朋友了,也请你不要用奢靡的生活气息,来污染我的生活,我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状态。”
“第三,额...暂时没有了,以后想到再说。”
欧阳旭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叶欣然,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那,那咱先开车?边走边说成不,咱现在可是在俱乐部大门口呢,现场直播哎!”
说着指了指正前方大门上四周,那一排排的监控装置。
一副傲娇表情叶欣然,此刻笑得很是开心,发动引擎,挂挡,启动,提速,动作很是利落,一如她的性格。
这个男人,确实和那些花花大少不一样,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宽阔的通道中。
“那个,欣然,说个事儿,最近我们要去看云扬女朋友的演唱会,要不要一起去?”
欧阳旭决定出大招了,这一上来就跟自个谈条件,把自己的最大优势资源,给砍掉了一大半,得赶紧扳回劣势才行。
正在开车的叶欣然,面露疑惑:“那个背着把剑的酷哥?他女朋友还是歌星?哪个明星啊,我可不是谁的演唱会都去噢!”
欧阳旭嘿嘿一笑,道:“这个你放心,这个明星可不得了,一会儿他俩还要视频聊天呢,你看看认识不认识,就我所知吧,这个明星的歌迷可是相当多的。”
“是嘛?再厉害,还能有我偶像欧阳菲菲厉害啊,在我偶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估摸着酷哥的女朋友在菲菲面前,最多也就是三流水平而已。”
咳咳咳...
使劲憋笑得欧阳旭,表情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某地下赌场。
在一个极其奢华的房间内,一个带着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人,正穿着浴袍,安静得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他修长的双指间夹着一根,抽了一半的香烟,吞云吐雾间,烟雾袅袅,让整个房间都像蒙上了一层薄纱一样。
吐气如兰间,从床边伸过来一只光洁玉臂,纤细白皙的手掌上,正托着一个精致的水晶烟灰缸。
中年人察觉到了动静,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神锐利如鹰隼般的,看了眼身侧那个单手撑着床面,跪坐着递烟灰缸的漂亮女孩。
女孩穿着宽松的丝质睡衣,因为姿势关系,胸前的一抹雪白尽展于男人眼底,但她恍若未觉,只是小心翼翼地注意着烟灰缸的位置。
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将指间香烟的烟灰,往那个精致的烟灰缸中弹了弹,抬手深深地抽了两口,随手将烟头捻灭。
看着背影苗条的女孩,转身去放烟灰缸,中年人突然开口问道:“小柔,跟着我几年了?”
叫小柔的女孩,轻巧的跃下大床,放好烟灰缸后,展颜对着中年笑道:“回蛇王的话,五年了,小柔从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您了。”
“五年了啊,整天跟着我,过这些提心吊胆的生活,害怕吗?后悔过吗?”
中年人的眼神出现了一丝异芒,他最不喜欢有人骗他,骗他的人基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很多都已经人间蒸发了。
小柔非常自然的理了理额前刘海,柔声道:“怕啊,怎么会不怕,每天都怕,每天都提心吊胆地怕您回不来,您回不来,小柔也就没什么好下场了。”
“要说后悔嘛,倒不至于,小柔的一切都是您给的,跟着您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也是应该的。”
好聪明的女孩儿,这么多年了,犯忌讳的话,从来都没说过一句!
中年人极为赞赏地点了点头,这就是他唯独,肯把小柔带在身边的原因,作为暗组四王之一的眼镜蛇王,手上有太多沾染了太多的血腥,也有太多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
这么多年,要说生死兄弟肯定有,暗组四王就是彼此的生死兄弟,但能让眼镜蛇王彻底卸下防卫的,只有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普通女孩。
这个自己从孤儿院领养,并一手培养出来的女孩儿,除了武学修为差一些,其他方面简直可以说是完美,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理财持家、琴棋书画、唱歌跳舞,可以说是无一不精。
这些年自己一直没有娶妻生子,很大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女孩,让自己一直有种家的温馨,觉得娶妻生子完全没那个必要。
“小柔,等年底吧,找个时间,我们去登记结婚吧,我不能这样一直耽误你,更不想让你嫁给别人,想了想只有这么一条路了,你的意思呢?”
正在倒水的小柔,闻言极为惊喜地抬起头,问道:“您说真的?不骗我?”
这句话,她可是等了无数个日夜了,自己无名无分的跟着蛇王,虽然不是真图蛇王什么,但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自己无怨无悔,但有名有份,却是个隐藏在内心深处,一直不敢企及的奢望。
蛇王看着女孩惊喜的反应,顿时心中一阵愧疚,难得真情流露的点头道:“当然,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以后说话没必要在我跟我拿着了,你现在做得很多事情,本来不就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吗?”
顿了顿,他坐起身,继续道:“差一个名分而已,咱补上就是了,以前是没有想通,总觉得有你陪着我就够了,那天见你看着街边的几家普通人发呆,我琢磨了几天,发现和你组成一个家,其实挺好的。”
一直以来,承受着巨大压力生活的小柔,内心是极其坚强的,她从不怨天尤人,她知道人必须要感恩,回报自己的恩人,所以这些年来无论经受着什么,她都是甘之如饴。
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日积月累的委屈和彷徨,瞬间就算决堤的江水一般,怎么都隐藏不住了。
她不管不顾的纵身跃起,扑进来眼前男人的怀中。
自古天地间,真情流露最是感人!
两人温存间,床头的通讯器响了,慵懒地小柔挪动了一下身体,没有起身,只是把小脑袋,又往男人怀里钻了钻,似乎很留恋男人身上那股气息。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自己这才刚松口,这丫头态度立马就不一样了,瞬间都有种女主人的感觉了。
轻笑一声,他探身拿过了通讯器,是他最得力的手下,刀仔!
毫不避讳地接通。
“蛇王,海州那边出事儿了。黑蛇小队招惹到隐龙的人了,被隐龙杀得就剩下两个人,隐龙那边放话让您三天之内,亲自去海州跟他们解释清楚。”
怀中的小柔,瞬间就感到了,男人身上气机的变化,阴冷刺骨,就好像他的名号一样,此刻像极了择人而噬的眼镜蛇王。
想起身回避的小柔,被男人一把搂住,还特意紧了紧胳膊,抬头看到了男人温柔的目光,她渐渐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不是三令五申地交代过吗?几处禁止活动的城市,海州市可是名列前茅的,不要命了?”
“蛇王,我问过了,是黑蛇小队私自揽活,从海州那边倒卖军方资料,虽然没有进入海州市境内,但依旧让隐龙给抓了个现行,一个都没跑掉。”
蛇王有些怒了,这帮手下都是猪脑子么,不禁骂道:“混账,这跟去人家地面上,抢军事资料有什么区别?隐龙那边都谁在场,知道吗?”
刀仔想了一下,有些不敢确定的道:“据被扣留的黑蛇小队负责人描述,至少确认的有龙和影子,如果属下没猜错的话,还有一个应该是雪狼,放话让您去海州的是影子。”
“嘶!!你确定龙也在场?”男人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帮王八蛋,怎么会把龙都扯进来了,那可是个不折不扣得杀神啊,自己躲还来不及,这特么倒好,直接往人家枪口上撞。
“属下很确定,身背黑色长剑,飞刀绝技出神入化,龙的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不可能认错的。”
那边的刀仔的声音,很清晰的传来过来。
男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权衡计算着什么,久久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对面的刀仔更不敢随意说话了,蛇王思考的时候,还没人敢随意打断呢。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蛇王开口道:“刀仔,这件事我会去处理,如果我能回来,一切休提。一旦我没回来,你直接通知冥蛇,让他另立新王吧。”
“蛇王,让我跟您一起...”
“别废话了,这是命令,你去有什么用,点名要我去,就是冥蛇去估计也没用,我的手下闯的祸,自然得由我这个老大去收拾,就先这么着吧,立刻给我安排飞机,连夜就去。”
“是!蛇王。”
通话结束,蛇王轻抚着小柔的后辈,极为平静的道:“有没有胆子跟我去一趟,水蓝星灰色势力的禁地,海州市?”
怀中的小柔没有说话,安静地点了点头。
刚有了归宿,怎么可能放任你一个人去冒险,大不了就是共赴黄泉而已。
全世界人都怕你、恨你,但我不怕、不怨,若你入地狱黄泉,我便陪你下九幽冥府!
很多时候,男人的坚持女人不懂,但同样的,有时候女人的执着,男人未必就懂。
将心比心,即是佛心!
海州市郊区,某私人机场。
蛇王带着小柔,走下来私人飞机,没有带任何随行人员,显得异常低调。
因为这里是海州市,就这么简单,没有任何地下势力,敢在海州市惹是生非,不要问为什么,只有傻子才会去问这种蠢问题。
(画外:臭不要脸的羽翼,为了不让铁三角分家,特么的安排了,隐龙小队的半队人,长期驻扎在海州市,地下世界的人抽风了,才会去和代表官方的最高战力放对。)
西郊,骄阳户外运动俱乐部。
门口安保,看着眼前这辆老板的爱车,就那么停在了门口,然后从车上走下来一个,长相气质都极为出众的女孩。
这啥情况?老板的女朋友?这是要干啥,秀恩爱宣誓主权?直接开进去不是一样的吗?
几名安保人员,一脑门子的问号,直接开进去不就完了么,开老板的车谁敢拦您啊,现在停大门口,我们职责在身,不问都不行呐!
一位安保人员,礼貌地上前劝解道:“小姐,您好!为什么不进去啊,欧阳总的车不需要检查的,您直接开进去就可以了。”
穿着一身运动装的叶欣然,此时也有些尴尬,略带一丝得不好意思。
“您好,我第一次来骄阳户外,里面路不熟悉,没关系的,我联系过了,你们欧阳总一会儿就出来了,他带我进去就可以了。”
门口顿时一片寂静。
保安都闻言都蒙圈了,这美女谁啊,就算是欧阳家族本家人来,都没有这个待遇吧?
“好的,好的,那您稍等等,从训练场那边过来,有段距离呢,我就不打扰您了。”
保安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着走开了。
忒特么尴尬了,没事做吃一嘴老总的狗粮。
没过一会儿工夫,穿着迷彩、戴着大墨镜的欧阳旭,骑着一辆特技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出来了。
“哈喽,欣然,怎么今天突然过来了,走走走,我带你进去转转。”
然后,顺手便把摩托车交给一名保安:“小哥,麻烦你给送到训练场去,我带人,嗯,进去转一转。”
犹豫再三,女朋友三个字,还是忍住没冒出来。
“好的,欧阳总。”
保安接过特技摩托车,一溜烟的就开走了。
不走,还等着吃狗粮啊?老总得狗粮是那么好吃的?
俱乐部门前。
叶欣然看着汗流浃背的欧阳旭,有些惊讶的道:“你平时都在俱乐部里面运动吗?”
边说边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了欧阳旭。
欧阳旭没有接,两手一摊,露出了满手的污渍和泥泞,笑道:“你开吧,你和这辆车真心很般配。要不以后你就开着吧,我真没太多时间打理这车,我的身份你知道的,一年有三百多天这车是放着积灰的。”
“走开吧你,我可警告你,别想拿钱砸我,本姑娘消受不起,怕折寿。上车上车!”
欧阳旭也不强求,笑着摇摇头,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后你想不碰都难,这看到的可都是你的,嘿嘿!”
随即,便扒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叶欣然几乎从不扭捏作态,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从不打马虎眼,刚上车就很是一本正经的,对着副驾驶的欧阳旭解释道。
“咱先说好,第一,我还不是你正儿巴经的女朋友,有些东西不要乱送;第二,就算是女朋友了,也请你不要用奢靡的生活气息,来污染我的生活,我不想改变目前的生活状态。”
“第三,额...暂时没有了,以后想到再说。”
欧阳旭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叶欣然,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那,那咱先开车?边走边说成不,咱现在可是在俱乐部大门口呢,现场直播哎!”
说着指了指正前方大门上四周,那一排排的监控装置。
一副傲娇表情叶欣然,此刻笑得很是开心,发动引擎,挂挡,启动,提速,动作很是利落,一如她的性格。
这个男人,确实和那些花花大少不一样,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吧。
宽阔的通道中。
“那个,欣然,说个事儿,最近我们要去看云扬女朋友的演唱会,要不要一起去?”
欧阳旭决定出大招了,这一上来就跟自个谈条件,把自己的最大优势资源,给砍掉了一大半,得赶紧扳回劣势才行。
正在开车的叶欣然,面露疑惑:“那个背着把剑的酷哥?他女朋友还是歌星?哪个明星啊,我可不是谁的演唱会都去噢!”
欧阳旭嘿嘿一笑,道:“这个你放心,这个明星可不得了,一会儿他俩还要视频聊天呢,你看看认识不认识,就我所知吧,这个明星的歌迷可是相当多的。”
“是嘛?再厉害,还能有我偶像欧阳菲菲厉害啊,在我偶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估摸着酷哥的女朋友在菲菲面前,最多也就是三流水平而已。”
咳咳咳...
使劲憋笑得欧阳旭,表情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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