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神职？”
  墨澜感知着这一副画面，微微一愣。
  “这一根线条为什么会连接着我和法师神职？”
  墨澜思索着，随即又更换了一条线条进行感知。
  “浮空城。”
  再换一根。
  “法师协会？”
  “林斡？”
  “陆斌？”
  墨澜在这根线条内感知着林斡、陆斌的现状，感知直接顺着线条看过去。
  连接在他们身上的线条都出现了几个分叉，分叉当中有的比较小，有的比较粗壮，墨澜在其中一条上看见了他们的本体，在剩余几条上看见他们的几个投影，其中一個就是正在墨澜旁边的投影。
  而墨澜甚至可以感知到连接在他们身上的五彩线条，只不过要暗淡、模糊许多，但依旧足以支撑墨澜顺着线条的联系将感知降临过去。
  陆斌的法师塔、林斡的巨型机甲、陆斌的内空间等等等等尽数浮现在墨澜的感知下方，只要和陆斌、林斡打过交道、有过交集的物品、人全部浮现在墨澜感知之内。
  墨澜甚至还可以感知到这些物品上面的五彩线条，但太过暗淡、模糊，已经不足以让墨澜顺着联系将感知降临过去了。
  而在整个过程中，林斡、陆斌毫无所觉，没有察觉到一丝不对，没有感觉到分毫异样。
  这就意味着如果墨澜想的话，只要花费时间就可以将林斡、陆斌他们查个底朝天，任何物品、任何人在墨澜面前都是透明的。
  只要与其发生过交际、发生过触碰，那么对墨澜而言就没有任何秘密。
  墨澜还发现，当林斡、陆斌他们的投影在自己身边时，自己可以直接借助他们投影身上的线条将感知蔓延过去，这样的线条会更加清晰、更加容易感知。
  之前墨澜只能感知到第二层，可在这种情况下墨澜居然能感知到第三层。
  而如果墨澜愿意的话，此刻就可以前往找到第三层，然后再顺着第三层感知下去.....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产生了联系，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在墨澜眼皮子底下躲藏。
  这种感觉让墨澜有点发懵。
  “这种力量、这种感知方式简直太离谱了吧？
  有这种力量在，我这岂不是就已经变相达成了全知这个属性？”
  墨澜轻声道。
  “虽然我目前远远算不上全知，但只要我想追查，那么就没有什么物品之间的联系可以瞒得住我。
  距离全知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但也已经类似于低劣青春版本了吧？
  这就离谱。”
  墨澜轻声道，可刚刚说完墨澜发现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更离谱的来了。
  在墨澜的感知当中，联系在自己身上都丝线除了那些比较粗并且一直联系在自己身上的以外，还时不时有极度纤细的丝线浮现。
  这种丝线比最细的蜘蛛丝还要细，无比纤细、无比模糊，就好像不存在一般，即便是出现了也很快就会消逝。
  墨澜在捕捉到一条刚刚出现的丝线之后将感知沉入其中，一瞬间一幅画面浮现在墨澜心中。
  “墨澜搞出来的这个魔网真是一个好东西，诶，你们说我们能不能搞投影分身出来，利用魔网远程操控啊？
  我在虚拟现实游戏当中玩游戏，这样只要制造出足够强大的投影，那么玩家通过魔网将心神沉浸过去，那又是一群不怕死的好汉，死亡除了费钱之外将毫无惩罚。”
  纤细的丝线本来就要消失了，但墨澜发现丝线在消耗他的力量，将这一丝联系维持住了。
  “我们可以售卖设计好的投影，或者授权别人使用我们的技术......”
  墨澜主动断开了联系，重新锁定了另外一条刚刚浮现的丝线上，将感知沉入其中。
  “.....墨澜.......”
  墨澜又换了一条。
  “墨澜......”
  墨澜再换。
  “......，墨澜。”
  “墨澜........”
  “墨澜.....，墨澜.......”
  墨澜顺着这些刚刚形成的丝线将感知降临过去后当即就发现了所有丝线背后事情的一个共同点，或者说唯一共同点。
  那就是都在说话中提到了墨澜！
  这一刻墨澜都感觉有些骇然了，但这就是事实。
  “只要念诵我的名字就会与我构成一丝联系，我就能通过这一丝联系感知过去。
  所以说，念诵我名者将被我注视？”
  墨澜轻声道，没有再将感知沉入某一条丝线当中，而就是静静的注视着那一条条五颜六色的线条，有许多线条是稳定的，是一直存在的，可也有很多线条是临时浮现，随之又消失的。
  无论是常态稳定的线条也好，临时出现的临时线条也罢，都是密密麻麻的，其数量已经达到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墨澜看着线条的出现又看着线条的消失，静静注视着，思索着。
  “这些线条就是物品或者人与我的联系。
  说属于我的也好，提到了我的名字也罢，总之是构建了联系才会化作线条出现在这里。
  这些也不能叫做线条，应该只是说物品、人与我联系的具现话，采用线条的方式表现出来。”
  墨澜轻声说道。
  “联系.......如果要给这种联系取一个合适的名字，那或许就是因果了吧？
  因果因果，这两个字眼的确也是，只要听见一眼就能让人清楚这种联系的本质。”
  墨澜确定了这种联系的名字之后又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
  “那么我是如何拥有这种能力的呢？我是如何拥有这种可以感知因果的力量的呢？
  是灵魂到达了这个层次自然而然就会诞生出来吗？
  这是每一个神灵都会诞生，都会拥有的基本能力、基本特征吗？
  还是说这是我这种蜕变方式，这是完整半位面规则精粹赋予我灵魂的特性？
  这种力量本质上特性带来的？”
  墨澜静静的思索着，随即轻声说道。
  “不，肯定不是神灵就能拥有的，至少游戏世界这群泰坦不可能拥有，祂们你不配！
  倒是信仰神灵和神王就需要仔细斟酌了。
  因果。”
  墨澜不禁开始回想之前的天谴，之前的天谴墨澜感觉似乎有一点这种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