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到了吗？”
  “我们要去打个招呼吗？”
  宋雅娴戳了戳郑谦的手肘。
  郑谦刚刚一直在低头回着消息，压根没看到。
  直到宋雅娴提醒，他才回头看了一眼。
  “谁啊？”
  路珊珊张健？
  这两个人怎么又掺和在一起了？
  郑谦回头的时候，甚至还跟路珊珊对视了一眼。
  旁边张健洋洋得意地看着郑谦，感觉他在这个场合牢牢地压了郑谦一头。
  “不用去，他算什么东西啊，要打招呼也是他过来跟我打招呼。”
  郑谦冷哼一声，没再看后面那两人。
  就算张健他爹张乐康在这儿，也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谦哥，更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只会泡妞的纨绔二代。
  他那么想撩路珊珊，那就让他撩呗，只要路珊珊愿意。
  跟郑谦没有任何关系。
  “噢噢，那好吧。”宋雅娴也知趣地不再说话，安心地听着台上尹雁雁的献唱。
  不得不说。
  这个女艺人说不定还真是天王看好的，嗓音干净，声线特别，绝对是一位有实力的女歌手，不是什么花瓶。
  一开口就知道，尹雁雁的能力很强。
  在第一首歌演唱到一半之后，台下的那些有情绪的歌迷们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好像……还不错？
  有大佬点歌给她们白嫖，貌似也挺好的？
  路珊珊可不这么想。
  她现在一点听歌的心思都没有了。
  “张健，你……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就给我点歌啊！”
  刚刚聚光灯打过来的那三秒钟，全场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换作平常，路珊珊可能会很感动。
  可今天郑谦也在场啊！
  郑谦刚刚可是跟她相互对视了一眼。
  仅仅一眼，就把路珊珊给彻底镇住了。
  这下完了！
  这不是自爆给郑谦，她和张健一起来看张子友的演唱会了吗？
  而且还这么高调的点歌！
  甚至有一些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如果她是郑谦，她会很不爽。
  张健这是故意的吧！
  故意让郑谦看到，把郑谦这条路给堵死，让她只能走他这条路。
  好一手算计啊！
  路珊珊根本没看出来，张健竟然是这样打的算盘。
  本来这件事情，就应该偷偷摸摸地，张健搞这么高调，就不怕给他的父亲张乐康找麻烦吗？
  路珊珊心急如焚，秀眉紧皱，咬牙切齿。
  “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嘿嘿。”
  张健坏笑地说道。
  他已经把父亲的话，全都抛到了脑后。
  刚刚甚至还目带鄙夷地看了郑谦一眼。
  他倒没有路珊珊想的那么多，就是想在路珊珊面前出出风头。
  张健管这个叫惊喜？
  这是惊吓好吗！
  路珊珊又着急又生气。
  可张健突然来这么一手，算是把她彻底栓在一条绳上了，想要翻脸都不行了！
  只能寄希望于，张健能把那原本承诺好的三千万，原原本本的拿出来。
  这样即便郑谦那边的路堵死了，她也算对家里有一个交代。
  赶紧把这件事情完篇吧！
  路珊珊整个人都要吐了。
  要不是母亲那边逼得紧，路珊珊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还是很在乎，郑谦用怎么样的眼光看她的。
  尹雁雁在台上接连献唱了几首。
  五万块钱，倒也不贵，还能装逼。
  除了张健以外，还有不少土豪点了尹雁雁在台上献唱。
  台下的观众反响很快就出现一边倒，开始纷纷为她加油呐喊。
  尹雁雁唱着唱着，看到台下那些齐齐挥舞着荧光棒的观众们，差点哭出来。
  还好忍住了。
  这还是她两年以来，第一次重返舞台。
  “这种实力女歌手，点她现场一首歌，怎么着也得十万块吧？”
  宋雅娴在一旁对郑谦说道。
  “你看人家都花十万块点歌表达爱意了，你发发善心，要不就别再跟那个女孩有联系了。”
  宋雅娴其实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按照常理来说，这些事情属于郑谦的私事，根本不在她这个代理秘书的管辖范围内。
  可经过郑谦这两天不断的糖衣炮弹，甚至还花了五亿拍下一艘邮轮送给她。
  宋雅娴开始对郑谦产生了一些小小的占有欲。
  她虽然嘴上是为了张健说话，实际上自己也藏了一些小心思，不想让郑谦再跟她有什么联系。
  宋雅娴知道，只要郑谦愿意，那个什么路珊珊，分分钟爬上郑谦的床。
  “点歌？这不是免费唱的吗？”郑谦皱眉道。
  “你……你是不是从来不来看演唱会啊！”宋雅娴把演唱会的一些内幕告诉了郑谦。
  点一首歌五万块。
  经纪公司拿走四万九。
  尹雁雁拿一千。
  还要交四百二的税。
  到手也才五百块钱。
  换作之前，尹雁雁连看都不会看一眼这种活动。
  五万块钱，连她的出场费的零头都不够！
  更何况五百块钱！
  郑谦眯了眯眼睛。
  竟然还能这样搞？
  “我猜测，这个叫尹雁雁的，应该是经纪公司之前雪藏坐冷板凳的一个实力女歌手，这种活动可能也不是为了赚钱，主要是为了给她积累人气。”
  宋雅娴在一旁解释道。
  郑谦灵机一动，突然心生妙计。
  那些土豪为了博取身边女伴的好感度，花钱点女歌手唱歌，那他也可以这么干啊！
  目前，宋雅娴对她的好感度在55点。
  一艘邮轮涨了很多，但仍然有很大刷系统返现金的空间。
  点一首歌十万，那系统就会给他返现一百万。
  点是首歌花一百万，那系统就会给郑谦返现一千万！
  这钱不要白不要啊！
  “我只是说有可能是十万，具体多少我不清楚啊！”宋雅娴向郑谦解释道。
  “那能不能点天王来唱歌？”
  “好像……也可以的吧，不过很贵就是了。”
  之前宋雅娴有看过网络版的张子友演唱会，确实是可以点张子友献唱的。
  不过，寥寥无几。
  天王这种身价，一首歌怎么着也得上百万吧？
  “的确，天王的身价，应该不是这种被雪藏的小歌手能比的，百万级别也不算贵。”郑谦点了点头。
  那还不如直接点天王唱歌呢！
  别说是一百万了。
  一千万郑谦也给得起啊！
  反正花多少，系统十倍返现多少。
  不怕这个天王价格贵！
  想着这些，郑谦径自离开了他的座位。
  宋雅娴倒也没多想，她以为郑谦只是去个洗手间，毕竟演唱会都开了两个小时了，郑谦这肾应该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