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作者:佚名    更新:2021-12-07 17:36
  由于这几个部分与机械式鼠标没有多大分别,因此,这里就不再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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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棍节的来历?
  11月11日
  光棍节的来历,一直是个迷,有各种各样的猜测和说法。但是,其实那些流传都是错误的。光棍节真正的来历,知道的人非常少。这还得从一个典故说起。
  传说中,有四个男人,当然都是光棍,也就是没老婆没女朋友没情人也没某某伴侣的那种。他们聚在一起搓麻将。从上午11点打到晚上11点。
  输赢倒是次要的,奇怪的是,搓麻过程中,不论是谁和牌,自摸或者接炮,都是和四条。于是自始至终,都在,四条,四条,四条。最后有输得多的人火了,拍桌子说,四条四条,四条什么啊?另外三个说,四条就四条,还四条什么。
  四条什么?这本来不算个问题,麻将牌里,四条就是四条,没有四条什么的说话。不过,打完麻将,他们一起去冲澡,把衣服裤子一脱,答案很快就出来了。输钱的那个人,十分兴奋,边冲水边欢呼,我知道四条什么了,我知道四条什么了!
  后来,这四个光棍为了纪念终于知道四条是什么,特把这个设为光棍节。事有凑巧,这天刚好是11月11日,日历上,刚刚好,不多不少,也就是四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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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棍节的习俗是什么?
  11月11日,光棍节,没有哪一天比这一天更形象、更贴切了。当光棍成了“光贵”,王老五也有了黄金级和钻石级之分的今天,“光棍节”自然而然地流行开来。“光棍”两个字,不仅不是大龄男女的忌讳,而且在很多人眼里也变得可爱了许多。
  光棍节·吃
  中国人过节总会在吃上面搞出创意来。四根油条就是“11·11”的四个“1”,包子就代表中间的那个点。这是光棍们的早点宣言,也成为光棍节的吉祥物。
  光棍节·玩
  除了在这一天以光棍的名义举办各种聚会之外,在这一天选择结婚、告别单身生活,是一项格外有创意的举动。认为从此后生活有了180度大转弯,同是四个“1”却取其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含义,意义非比寻常。
  光棍节·主题曲
  林志炫的《单身情歌》;刘若英的《一辈子的孤单》;陈升的《把悲伤留给自己》;迪克牛仔的《我这个你不爱的人》;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梁静茹的《分手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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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会弯曲吗
  光是会弯曲的,这种弯曲并不是像楼上说的那的,折射,反射等现象,而是在均匀介质中弯曲
  光线在通过强引力场附近时会发生弯曲,这是广义相对论的重要预言之一。[1]然而通过直接面对大众的媒体,和一些科学文化类书籍,广义相对论光线弯曲预言的验证,往往被戏剧化、简单化和夸张地再现给观众和读者。譬如在一部艺术地再现爱因斯坦一生的法国电影《爱因斯坦》[2]中,有这样一个镜头,1919年秋季某一天在德国伯林,爱因斯坦举着一张黑乎乎的照相底片,对普朗克说:(大意)多么真实的光线弯曲啊,多么漂亮的验证啊!而一些科学类读物中的说法,譬如“爱丁顿率领着考察团,去南非看日食,真的看见了”[3]这样的描述也过于粗略,容易产生误导。
  理论预言是否已经被观测证实,直接关系到该理论应否被人们接受为正确理论。因此,笔者以为,广义相对论作出光线弯曲的预言后,对该预言验证的真实历史如何,值得做一番认真的考查。并且,在此考查基础上,笔者将对广义相对论在何种意义上、在什么时候才成为正确的理论作进一步的讨论。该讨论对于如何看待科学史上其他理论的正确性问题也应该具有一定的借鉴意义。
  围绕光线弯曲的预言和证实,有以下三个方面的史实容易产生混淆。在叙述验证光线弯曲预言的真实历史之前,先分别作简要澄清。
  首先,光线弯曲不是广义相对论独有的预言。早在1704年,持有光微粒说的牛顿就提出,大质量物体可能会象弯曲其他有质量粒子的轨迹一样,使光线发生弯曲。一个世纪后法国天体力学家拉普拉斯独立地提出了类似的看法。1804年德国慕尼黑天文台的索德纳(JohannvonSoldner,1766-1833)根据牛顿力学,把光微粒当做有质量的粒子,预言了光线经过太阳边缘时会发生0.875角秒的偏折。[4]但是在十八世纪和十九世纪里光的波动说逐渐占据上风,牛顿、索德纳等人的预言没有被认真对待。
  1911年,时为布拉格大学教授的爱因斯坦才开始在他的广义相对论框架里计算太阳对光线的弯曲,当时他算出日食时太阳边缘的星光将会偏折0.87角秒。1912年回到苏黎士的爱因斯坦发现空间是弯曲的,到1915年已在柏林普鲁士科学院任职的爱因斯坦把太阳边缘星光的偏折度修正为1.74角秒。[5]
  其次,需要观测来检验的不只是光线有没有弯曲,更重要的是光线弯曲的量到底是多大,并以此来判别哪种理论与观测数据符合得更好。这里非常关键的一个因素就是观测精度。即使观测结果否定了牛顿理论的预言,也不等于就支持了广义相对论的预言。只有观测值在容许的误差范围内与爱因斯坦的预言符合,才能说观测结果支持广义相对论。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初,有一种新的引力理论――布兰斯-迪克理论(Brans-DickeTheory)也预言星光会被太阳偏折,偏折量比广义相对论预言的量小8%。[6]为了判别广义相对论和布兰斯-迪克理论哪个更符合观测结果,对观测精度就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第三,光线弯曲的效应不可能用眼睛直观地在望远镜内或照相底片上看到,光线偏折的量需要经过一系列的观测、测量、归算后得出。要检验光线通过大质量物体附近发生弯曲的程度,最好的机会莫过于在发生日全食时对太阳所在的附近天区进行照相观测。在日全食时拍摄若干照相底片,然后等若干时间(最好半年)之后,太阳远离了发生日食的天区,再对该天区拍摄若干底片。通过对前后两组底片进行测算,才能确定星光被偏折的程度。
  这里还需要指出,即使是在日全食时,在紧贴太阳边缘处也是不可能看到恒星的。以1973年的一次观测为例,被拍摄到的恒星大多集中在离开太阳中心5到9个太阳半径的距离处(见图1),所以太阳边缘处的星光偏折必定是根据归算出来的曲线进行外推而获得的量。靠近太阳最近的一、二颗恒星往往非常强烈地影响最后的结果。
  图11973年日食观测所得的星光偏折值与恒星离开太阳距离的关系(《日全食》,206页)
  3
  在广义相对论光线弯曲预言的验证历史上,一个重要的人物就是英国物理学家爱丁顿(ArthurEddington1882-1944)。1915年爱因斯坦给出太阳边缘恒星光线弯曲的最后结果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各方交战正酣。处在敌对国家中的爱丁顿通过荷兰人了解到了爱因斯坦理论,并对检验广义相对论关于光线弯曲的预言十分感兴趣。一战结束后,爱丁顿说动了英国政府资助在1919年5月29日发生日全食时进行检验光线弯曲的观测。英国人为那次日食组织了两个观测远征队,一队到巴西北部的索布拉尔(Sobral);另一队到非洲几内亚海湾的普林西比岛(Principe)。爱丁顿参加了后一队,但他的运气比较差,日全食发生时普林西比的气象条件不是很好。1919年11月两支观测队的结果被归算出来:索布拉尔观测队的结果是1.98〃±0.12〃;普林西比队的结果是1.61〃±0.30〃。[7]1919年11月6日,英国人宣布光线按照爱因斯坦所预言的方式发生偏折。
  但是这一宣布是草率的,因为两支观测队归算出来的最后结果受到后来研究人员的怀疑。天文学家们明白,在检验光线弯曲这样一个复杂的观测中,导致最后结果产生误差的因素很多。其中影响很大的一个因素是温度的变化,温度变化导致大气扰动的模型发生变化、望远镜聚焦系统发生变化、照相底片的尺寸因热胀冷缩而发生变化,这些变化导致最后测算结果的系统误差大大增加。爱丁顿他们显然也认识到了温度变化对仪器精度的影响,他们在报告中说,小于10°F的温差是可以忽略的。但是索布拉尔夜晚温度为75°F,白天温度为97°F,昼夜温差达22°F。后来研究人员考虑了温度变化带来的影响,重新测算了索布拉尔的底片,最大的光线偏折量可达2.16〃±0.14〃。[8]
  底片的成像质量也影响最后结果。1919年7月在索布拉尔一共拍摄了26张比较底片,其中19张由格林尼治皇家天文台的天体照相仪拍摄,这架专门用于天体照相观测的仪器聚焦系统出了一点问题,所拍摄的底片质量较差,另一架4英寸的望远镜拍摄了7张成像质量较好的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