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爱心叵测
作者:七夜茶    更新:2021-12-07 16:59
  船会被同一个浪打翻两次吗?
  人会被同一把刀杀死两次吗?
  ——在奈河上坐船的一位哲学家(据估计不过看他样更像是个卖茶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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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下课了我低着头迅从偏僻的小路离开教学楼。可浮萍却紧随着我也不管我的额头上的黑线在我身边自说自划的十分高兴。
  一个学生会的男生惊讶的看着平时的“铁娘”现在却这么的小鸟依人。正当他揉了揉眼想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认错人时浮萍突然转头朝着他瞪了一眼。局部气温立刻冲着绝对零度冲刺而下那个男生一阵哆嗦马上知道了那的确是她本人而且他还从那杀人般的眼神里读到“这件事不许声张否则……”。
  “七夜浮萍。”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
  “嗯!……”我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是细雪。
  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她还认识浮萍。我神经立马紧张起来了这两个麻烦的女人碰到一起不知道会为我制造多么大的灾难。
  ——我有不详的预感。
  “你认识七夜?”浮萍试探性的问道。
  看来她们还没有结成“团伙”彼此之间并不太清楚对方的事情。
  “嗯!”细雪看了看我的表情慢慢的应到。
  细雪也很聪明答应为我保守秘密所以尽量的少说具体的事。
  “你们认识啊!”我想先确定一下她们的关系再制定下一步计划便装做无事般的问道。
  “我们是最近才认识是为了学生会筹备‘化节’的事。”浮萍回答到接着又反问“哪你们呢?”
  原来是这样看来浮萍并不知道太多关于细雪的事。不过她们都在学生会可能会在一起谈到我。细雪是知道我的全部秘密而浮萍是半真半假的理解。可是万一细雪以为她知道我的全部事情跟她说起来的话我就麻烦了。对细雪现在我是完全放心了可浮萍我还是无论如何也捉摸不透。
  “我们也刚认识细雪是阳炎的表妹。现在我住的房就是细雪家的。还有就是……”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四周“她也知道我是女的。”
  “咦!”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惊异道但她们疑问的原因却不完全相同。
  细雪的惊讶是因为她知道我并不是个女的。
  浮萍的惊讶是因为知道我秘密竟然还有一个人。
  我又俯在细雪耳边轻轻的说“其实她不知道真相她以为我是个女人一直在女扮男装真正知道我秘密的只有你跟你表哥。你明白了吧!”
  细雪看了看我又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又看了看浮萍她斜着眼睛盯着我们眼神有一股我无法捕捉到的意味好像有点生气的意思。
  “浮萍姐大家都是朋友这样就好办了。以后我还有很多事需要你跟细雪帮我。”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只好讨好的说。
  “嗯!你是我的好妹妹我当然会全力照顾你的。”浮萍朝我挤出了一个笑容又马上恢复了外交家的姿态向着细雪说道“既然大家有这种关系相信会很快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时间差不多了浮萍姐我们一起去学生会吧!”细雪向浮萍征求意见道。
  浮萍就是有这种能力一般的人跟她在一起总会自动采取一种下级的姿态。
  “你们还有事就先去吧!我也有事要去处理一下。”
  “那好我们先走了。”
  她们刚走了两步细雪又转过身来调皮的向我眨了一下眼说道:“七夜不要忘了今晚早点回来。”
  浮萍听到这句话也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又出现那种难以捉摸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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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跃打诊所”嗯我站在一家型大小的私人诊所外看来就是这里了。
  阳炎那家伙竟然不给钱就算护士喜欢你你也不能看“霸王病”啊!今天先把钱付上再让他帮我拆了绷带虽然不到一周但我觉的伤早就好了。
  走进诊所候诊室已经人满为患了。这里是怎么会事?阳炎说当天人也很多难道每天都有这么多断骨头的吗?难怪那个什么天力壮骨粉卖的那么好。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一位护士小姐站到了我面前。
  我抬头看了看嗯!有点面熟。(汗!怎么又有点面熟?)可是在那里见过呢?我站在那里端详了她一会儿她也站在我的对面仔细的把我端详了一番。
  想不起来了我认人的记忆向来很差算了不想了。
  她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伸手便取下了我的变色镜。
  咦!干吗?怎么一句话不说就……。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又伸手要摘我的帽我一把按住。
  “你好!我是来还诊费的。白医生在吗?”我尽量放平缓语气不去刺激她。
  她听到这还是不说话拉着我的左手就向里走。
  咦!这个女孩怎么这样?可能上次阳炎碰到的也是她吧难道她是个‘花痴’?怪不得阳炎受到那么好的待遇原来只要帅一点的谁都可以啊……。
  不行不行我怎么把人家想的那么坏简直是‘人尽可夫’了?怎么说她上次是帮了我……”
  在我还没胡思乱想完之前我被拖到一位正在帮别人正骨的年医生面前这位医生看上去不到4o岁1米8左右一脸的儒雅体格却很健壮。
  拖着我的那位“花痴”护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突然放开了病人一把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刚从护士的手解放又落他手里了而且他握的那个紧啊好像要给我正骨一样。
  我刚想告诉他我左手没病是右手有问题。可一抬头却看到他满脸的笑容。
  “小刘你照顾着这里。我有点事都楼上去一下。”他对旁边的一个年青一点的医生说道。看这架势他应该是这家诊所的所长了。
  我脚跟还没站稳又被他拖着向楼上走去。那个护士紧跟其后。怎么这诊所的人都这样啊!如果说被一个“女花痴”逮住我还勉强能接受的话被一个大男人给抓住我可真有些欲哭无泪了。
  他们不会是知道我的秘密了吧?是不是想把我带到秘密实验所把我给解剖了。我头脑突然映现出可怕的一幕——在一个冰冷昏暗的全金属构造的实验室内一个头蓬乱的疯科学家正拿着手术刀逼向被绑缚住的我。
  太可怕了!
  二楼房间的门打开了。可映入我眼帘并不是一个阴暗的实验室而是一个普通的客厅。
  那位医生拉我坐下一脸笑容语无伦次的说着“你终于来了。”“谢谢你啦!”“我等你很久了。”“再不来我就去找你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医生大脑果然有问题跟我一个陌生人一个劲的说些莫名奇妙的话。
  那位护士小姐给我沏上了茶便站在一边继续盯着我看。
  看的我心里直毛这茶里不会有麻药吧!我还是别喝了还了钱快走吧。这里太可怕了简直就是“非正常人类研究所吗”!
  “你们……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们啊!今天我是来还诊费的。”
  “不会错的虽然与我记忆的有点出入但我确定就是你。”旁边的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刚才我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你仔细看看我这么快就忘了吗?今天早上才见过面的。”她说着摘下了护士帽。
  我又仔细端详了一会这个女孩与我差不多的年纪一个1米6左右脸上很清秀一身白色的护士装身材纤细看上去很柔弱。
  嗯!有点印象了。
  “哦对了你是公交车上那个女孩。”我记起来了是今天公交车被色狼骚扰的那个女孩怪不得挺面熟的。
  咦!还是不对。今天早晨我见到她的时候就觉的面熟难道以前我们就见过。
  “今天早晨的事多谢你了。”她的脸有些微微红可能是因为想到这件事感到有些尴尬吧。但她马上又说道“不过看来你是真不记的了。我再提醒一下国庆节前夜……”
  嗯!……我一惊。我变身就是从那晚开始的她怎么会知道?
  难道……?
  不没可能。
  我的大脑急的旋转着。说来也怪如果以前遇到如此棘手的事大脑肯定已经成了一团“浆糊”了可现在我不仅不紧张还能冷静的分析问题。
  不要把事情复杂化我在宿舍的事她是不可能知道的而且如果她知道就不会这样问了。
  那么那天晚上剩下的值的回忆的事只有一件了……
  “难道你是那个小女孩的姐姐?”我终于理出了一点头绪。
  “你终于记起来了。”那个护士高兴的叫道那情景就好像我是一个失忆多年的植物人突然认出了自己的初恋情人一样。
  “这位是我叔叔就是那个小女孩的爸爸他也一直想当面谢谢你。”护士指着旁边的那位骨科大夫说。
  “哦!你好!叔叔。”我打了个招呼。原来如此害我白白的担惊受怕。
  “真的是你。”刚才沉闷了半天的医生终于又开口了“刚才我还以为白兰记错了人呢?没想到这年代还有你这样的人救了人还留下钱没留名字就走了而且没过了几天就把这么大的善事给忘了。”
  哈哈!我有那么好吗?救人留钱不留名是真的不过当时我大脑一片混乱身体都不听我的使唤了。把这事忘了也是真的那是因为这几天我的麻烦太多了。
  正当我觉的受之有愧时。那个白医生突然起身拿出一沓钱了来放在我面前“这钱你一定要收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但是这些钱你先收下。”
  我本来是来还钱没想到还会往回拿钱这一沓钱没一万也有八千吧!
  这个诊所看来很赚钱啊我拿了对他也没什么吧!
  ——拿吧!
  不过我一拿好像对不起刚才我那“活雷锋”的形象。
  ——不能拿!
  又不过不拿白不拿这是他答谢我的我拿了也是理所当然。
  ——拿吧!
  又又不过人家一直把我当恩人看连诊费也没收而且如果他们不说我都不会知道这事他们是好人啊!我拿了良心有愧。
  ——不能拿!
  又又又不过我受了那么大的苦现在变成这个样也跟那件事有关系而且当时衣服、眼镜都破了拿会一点资金补偿也算不得什么。
  ——嗯!拿吧!
  ——拿。
  做完激烈的思想斗争脆弱的“高尚”终于被残酷的“理性”所压倒。
  可正当我想伸手拿钱时在旁边看着我沉思良久的小护士终于忍不住话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愧你还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人家当时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小容难道就是为了这点钱吗?你这是对人家人格的贬低。你看他已经生气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啊!”医生收起钱满脸的欣慰还朝女孩微微点了点头。
  “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啊?”我心里一个劲的嘀咕,“这叔侄俩是不是故意在玩我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拿了以后再后悔。
  “我该怎么谢你啊?”医生挠了挠头看来真有点犯难了“‘知恩就得图报’你救了我的女儿却什么也不要。叫我这个做父亲的很为难啊!”
  我也不想让你犯难只是……。
  我抬头环顾四周厅四壁的书架上都摆满了医学书籍。
  我突然脑里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您是不是骨科名医啊?”
  “咦!……”叔侄俩被我搞糊涂了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我叔叔的接骨术在全市都是数一数二的你看看下面的病人就知道。”白兰在旁边说到。
  “哦!那我再请教一下这接骨与卸骨是不是一脉相承啊!你能卸骨吗?”
  “嗯!这个……当然。接骨的同时也是一次卸骨从错位处卸出接入正常处。”白医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着我。
  “哦!这样啊……那你可不可以教我啊?”
  “咦……”这声惊叹更长更大。那叔侄俩的下巴都已经脱臼了。
  “你想学你还是学生吧?”白医生把下巴接好之后问我。
  “我是绿大的。我只是感兴趣也不想深学。只要能拆卸几个重要的关节就行。”我说出我的打算。
  “哦!不是拆是接骨术。”白兰订正道。
  ……嗯!我当然知道它的学名只不过我更相信一句古语——“运用之妙存乎一心”。虽然我的“心”好像有点旁门左道。(汗!简直就是歪门邪道。)
  “好那我就收你为入室弟。”白医生答应的很爽快。
  “我只是……”我想告诉他我只是想浅浅的学一点能在搏斗卸掉对手的手脚关节使其失去战斗力就行。
  “你好好的学一定会比我还强。”白医生显得很兴奋。
  “我只是……”我接着说。
  “等学到我的全部手艺我就把诊所交给你们两个打理。”他一边兴高采烈的自说自划一边向白兰眨了眨眼。
  “我只是……”我又插空说。
  “叔叔你别乱说……”白兰的脸变得红扑扑的了。
  “我只是……”
  “什么胡说?这个年青人我很喜欢啊!”
  “我只是……”
  算了我也不解释了这爷俩是不是故意不让我插话呀!